“给你?想知道?”徐老头儿诱惑着我。
但是我却看得出,他这是在消遣我,不过这也让我产生了怀疑,就是说他是不是真的对我下蛊了。
因为,一般来说被下蛊了都是有一些特殊症状的,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的感觉。
而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不是说是我师叔?
我们这一脉可没听说会什么蛊术啊!
“你看看你的手腕!”徐老头儿提醒道。
闻言,我赶紧看向了我的手腕。
好家伙,我的手腕居然出现了蛛网状的黑色血条,我早上看还没有,这什么时候出现的。
“放心,暂时要不了你的命,你只要听话我就会给你解药!”隔着老远,徐老头儿喊着。
但是我没有立刻去回答他,而是看着手腕发呆。
看这个样子,这东西正在逐渐通过我的胳膊向我的心房蔓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这样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为什么非要找我?难道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只有我才可以?
“不要怀疑,真的只有你才可以进去,因为我说了,那个人是你妈,哪怕她现在不是人,母爱的光辉也依然在的,你能出现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徐老头儿继续说道。
徐老头怕我不信,然后继续说道:“我不止一次想要靠近,但是都没有成功,今天你来了,我成功的进来了,这就说明她还记得你!”
这也再一次让我动容,按徐老头儿所言,我妈现在不是人,那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我?
“你到底想要什么!”吴梓突然站到了我身前,面对着徐老头儿,问着她。
我有点没搞懂吴梓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紧接着吴梓就开口道:“都是一家人,那毕竟是我姨,她不会伤害我的,我也不会让你受伤的!”
这时,安然也来凑热闹道:“相信我,你会没事的,他也不会得逞的!”
这是要干啥?听她们两个人这话里的意思是,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瞒着我?
“我说了,我只要那件东西,把那件东西给我就行!另外我提一嘴,他的蛊叫做金蚕蛊!”徐老头儿说完,还故意提了一嘴。
她可能也是看出来了,吴梓和安然是铁了心的要护着我了。
这本来应该开心的局面,可是现在我却丝毫开心不起来。
试问,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
可是此时我却想哭。
“你怎么敢!你明知道他很重要,你还对他下蛊?还是金蚕蛊?”吴梓此刻是异常的愤怒。
我站在她的身后,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吴梓的身体正在颤抖了。
果然是有事情瞒着我的,不过我现在也不在意这些了,因为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见她们两个都不说话,于是我便问道:“什么是金蚕蛊?”
“蛊毒的一种!金蚕蛊是来源于民间传说,将多种毒虫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毒虫。”安然给我解释道。
解释完以后,安然就给我讲了一些,关于金蚕蛊的具体信息。
此毒传自苗疆,以金蚕蛊制粉成毒,乃是天下毒物之最。它无形无色,极难提防,中毒者如有千万条虫在周身咬齿,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哪怕是你武功再高,也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村妇下毒而武功尽失。
金蚕蛊,据说形状象蚕,通体金黄色所以叫金蚕。
两粤很盛行养这个,据说能够帮助发财兴旺,也有人拿来报复怨家、谋财害命。
中蛊的人会胸腹绞痛、肿胀,七孔流血而死,死后有很多虫会从身体里爬出来,心肺内脏都坏掉,十分恐怖。
乡间时常有带很多钱的客商暴死,就是被人下了蛊的缘故。
中了蛊的人,生嚼黄豆而感觉不到豆腥味。此时必须马上去中蛊的地方请主人解蛊,否则必死无疑。
还有养蛊的人家,蛊虫是世代传承的,一旦有人养上,他的子孙后代必须一直供养,否则就会遭到灾祸。
如果不想继续养下去,要把所有的家产和金蚕放在路边,等待贪心的人捡走,金蚕就会附在那个人的身上,要想送回去已经不可能了。这叫嫁金蚕。
那个摇铃医就是专门解决这两种金蚕缠身的状况的。
有中蛊毒的病人来求诊,摇铃医当场给病人喝一包药粉,要不了多久病人就上吐下泻,吐出的都是青黑粘稠的液体,泻下的都是稀薄的血水。
吐泻停止之后再喝一包,继续吐泻,直到不吐不泻了,体内的蛊毒算是排干净了。
还有不想养金蚕和被嫁金蚕的人,要带着财物和金蚕,去空场里的一间小屋,十丈之内不能有活物,医生和病人在小屋里,医生把一种特别的药水点在金蚕身上,金蚕顿时化为红水。
此时,屋外或有旋风,或有叫骂声,或有什物破碎声,医生用树枝沾着药水到处洒洒洒,很快,怪异的事情就消失了。
然后再给这样的人服一些药物,用不了多久,这些人就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说了你会没事的,相信我!”安然依旧是肯定的对我说道,想让我放轻松一点,可我怎么放轻松。
被她这一解释,我的心就更加乱了,这不就是搞事情嘛。
“我说,姓徐的,你做个人行不行?我招你惹你了,你要如此毒害我!”我骂着就准备冲上去,想要跟他拼命。
不过,我最终还是被吴梓给拉了下来,说:“我们下去就是,而且本来我们就要去的!”
吴梓此时就跟下定了决心一般,眼神里满是坚毅的神色。
“哦?很好!等你们的好消息,作为诚意,先给你点甜头!”说着,徐老头儿就丢过来了一个瓷瓶。
吴梓只是看了一眼后,就并未与之理会。
“不看看?”我问道。
我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万一是解药呢?
结果,就连安然也说道:“没有什么可看的,我说了你没事儿,不用担心!”
安然还在劝着我,我也希望我是真的没事儿。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的。
关于蛊术,历史上也是有避之而无不及的,历朝历代要惩养蛊之人。
史籍所载,早从东汉开始,施蛊害人之罪就列入律文,并且规定要从严从重惩办。郑玄注《周礼·秋官》云:“毒蛊,虫物而病害人者。《贼律》曰:‘敢蛊人及教令者弃市’。”
郑玄是东汉人,其所引《贼律》自是属东汉。敢用蛊毒害人者及教令他人施蛊以毒害人者都处以“弃市”之刑。
《释名》载:“市死曰弃市。市众所聚,言与众人共弃之也。”
由此观之,弃市是在公共场所执行死刑,示众之余亦含以做效尤之意。
北魏时“为蛊毒”之罪较汉代更为严重,犯罪之人不仅处以斩刑,而且还焚毁其家。后者之举措可能与魏晋南北朝以来流传的“畜蛊”传说有关,“焚其家”可能是为斩草除根。
唐代除对畜蛊者家人判处流刑的最高等级三千里之外,还对里正、坊正、村正等知道有畜蛊之事而不纠察者也判最高流刑。
“走吧,我们下去!”吴梓催促道。
我现在也是没了办法,所以只能跟着吴梓下去了。
也是难得,她和安然没有在继续争吵,就像是达成了统一战线一般。
主要是我现在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好,想着她们两个总好过于相信徐老头儿吧?
而且,我这也算是属于病急乱投医了。
然后,在徐老头儿的观望下,我们又到了一座无名墓碑之前。
“来,放血!”吴梓对我说道,然后示意我弄破手指,把血滴在无名墓碑之上。
我疑惑的望了她一眼,吴梓便接着说道:“你要想活命,就赶紧放血!”
好家伙,这满满的威胁之语。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横竖都是一死,也只能搏一搏了,看能不能单车变摩托,逆境变顺境了。
我咬了咬牙,随后便咬破了手指,然后把血滴在了墓碑之上。
然后就静静的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依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不对啊?这怎么回事儿?不应该啊!”吴梓也是疑惑不解。
“怎么不对了,你到底要说什么?”虽然看着墓碑,但是我也一直在注意着徐老头儿,我总觉得这老头儿没这么简单。
接下来,还没等我说完,我们就接直接掉了下去。
而我也是直接就不省人事了,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已经到了不知名的洞中了。
这下面四通八达,犹如迷宫一般。
“这是哪儿?”我揉了揉头,疑惑的问道。
“你可算醒了!”安然见我醒后,喜悦道
“咋了?”我有些不解。
吴梓就说:“你看看你的手臂!”
我一看,好家伙,这都要到我肩膀了,这是怎么一会儿,我不就刚晕了一会儿?
“还一会儿,你都睡了三天了,我们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你说说你,背着个包,包里居然吃的都不放一点,你是怎么想的?
你是没什么感觉睡了三天,可我们两个怎么办?一连三天除了喝了点水,什么都没吃!”吴梓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也是这才发现,他们两个有些虚弱。
“你跟我过来一下!”这时安然突然说道。
我还疑惑干嘛呢,吴梓却催促道:“麻溜的去,不想死就赶紧去,然后我们还要找东西呢,也是因为你我们都没敢离开这里!”
带着疑惑,我跟着安然来到了一旁,但安然却做了一件让我无比震惊的事情!
“你干什么!”安然的这一举动,是真的给我吓到了。
安然居然拔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还递到了我的眼前,说:“喝!”
咱们先不说这刀是从哪儿弄来的,咱就是说着让我喝人血?
我张二狗再不济也是一个大男人,岂能让一个女人给我喂血,实在不行,喝我的也行啊,我血多。
“快,快喝!”安然还催促道。
“你干什么啊,我不喝!”我说着便要给他包扎。
结果安然却说:“你不要想太多了,是我的血对你有好处,我说了你不会有事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安然就把手塞进了我的最里面,一股甜味直击我的味蕾。
这血怎么会是甜的,这让我忍不住猛吸了一口,也惹得安然来了一声娇喘。
“你……你不要……”安然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到。
我这才依依不舍的张开了嘴,急忙给安然包扎伤口,我也是有些愧疚。
“不好意思,没有忍住!”我不好意思说道。
“猴急什么,以后人都是你的,不急这一时!”安然埋怨着我。
这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是个什么意思,不要瞎搞好不好。
我好像说一句我爹是瞎说的,别当真。
“你的血是怎么一回事儿?”我问着安然。
说实话,我现在状态说不出来的好,顿时就精神了起来。
更让我奇怪的是,我胳膊上的黑色血条居然有褪散的症状,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从小食用各种药物,我的血可以中和任何毒素,所以我才说你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我!”安然依然是那句话。
她想让我相信她,到了这个时候我不信也得信了,我现在是真的觉得安然太不可思议了。
居然有人的血是甜的,而且还可以解读的。
我听说过毒娃,安然这算药娃吗?
给安然包扎过后,我们就回到了原地跟吴梓汇合。
“好了?你可真有福气,我姨要是在世的话,估计做梦都能笑醒!”吴梓笑着说道。
我听了吴梓的话后,也是沉默了。
“额,你别多想,我也是替你高兴!”吴梓急忙解释道。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疑惑,我妈真的是你姨吗?你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