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哥看到雪儿一个人蹭蹭跳跳的来到家里,眼里突然闪现了一起诡异的光芒。雪儿还是个孩子,丝毫没有察觉到奶哥的异样。“雪儿,中午在这里吃饭,奶哥家有鸡蛋,再给你一块糖吃。下午奶姐就串亲戚回来了,你们一起玩。”雪儿觉得奶哥今天对待自己过分热情,以往他看到自己都会骂声扫把星,今天怎么对她这么好。可是,奶哥给她一块糖,她心里真欢喜。
奶糖,她早就想吃了,她看见奶奶偷偷给哥哥吃过,哥哥扔下的糖纸她悄悄地从门外的土坡上捡起来。她用小手推推展展,夹在爸爸给自己买的小人书里,有时间的时候她就会拿出糖纸在阳光下看,花花绿绿的图案就像阳光般温暖安宁,她好像在里面看到了自己向往已久的妈妈,她想妈妈了,她只能偷偷的哭。
那颗糖她舍不得吃,她把糖放在裤子口袋里。奶哥给她煮了个鸡蛋,她太开心了,在她的记忆里只有过生日才能吃鸡蛋。她高兴地捧着鸡蛋,谢谢奶哥。奶哥从窗户上左瞧瞧右看看,神色张皇的把门锁住。窗帘也拉起来,小雪儿疑惑地问奶哥“大白天干什么拉窗帘?”奶哥突然抱住她,把她抱进奶姐的小屋里,边脱她的裤子,她挣扎着叫起来,奶哥拿布头堵住雪儿的嘴,雪儿惊恐的眼睛挣的好大,她叫不出来,身子被压在奶哥身下动也不能动,那个手里的鸡蛋早就被压碎了,她想哭哭不出来。奶爸奶爸刚好回来,他们看到眼前一幕,打起了儿子。“畜牲,”奶爸边打边骂。
奶妈哭着搂住雪儿“作孽呀,真是作孽呀。”奶爸拿着鸡毛掸子抽打奶哥,“你个孽子,你还是个人吗?今天我打死你这个孽子,我打死你。”说着奶爸对着奶哥一顿抽打,奶爸从没有没有发这么大的脾气,雪儿更加害怕。
“别打了,再打孩子让你打坏了,别打了”。奶妈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奶爸的鸡毛掸子。
“都怪你平时惯这个兔崽子,现在好了,差点出了大事,让你儿子坐牢去吧。”
奶妈哭着跪在雪儿面前,“好雪儿,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对我都行,可是雪儿,奶哥也是一时糊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求你放过他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求你放过他吧。”
雪儿惊慌失措的看着面前的人,她什么都不懂,只觉得害怕。
这时,薛爸爸夺门而入,身后还有奶姐姐。原来,不知原委的奶姐看着爸爸毒打哥哥,妈妈搂着雪儿哭,奶姐就赶快跑到雪儿家,让雪儿爸爸来劝劝爸爸不要打哥哥。
薛爸爸看着眼前的乱哄哄的一家人没有缓过神,奶妈腾的跪在薛爸爸面前“薛爸爸,我是个罪人,养了个孽子,雪儿的清白差点被他毁了。我求你,放他一马,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薛爸爸感觉脑子一紧,天旋地转的站不住。我一把抱起雪儿哭了起来。“我命苦的孩子,你受委屈了。”
奶爸拉起跪在地上的奶哥又是一顿打,“你个兔崽子,丢人现眼。老薛,我对不住你,没有管好孩子,我现在立誓,雪儿长大了让我的孽子娶雪儿当妻子,我们一家做牛做马还债。”
薛爸爸头也不回地抱着雪儿,他说“从今往后这件事谁也不能往出说,不然的话我就和他拼了命。雪儿,我们走,有爸爸在,别怕。”
第二天一早,雪儿家就搬离了这个家。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这件事也就成了两家人的秘密。
为了女儿的名声,薛爸爸带着一家悄悄投奔到了远在城市北面的亲戚家,难受的时候薛爸爸就会不停的抽烟,夜里睡不着还会抽自己嘴巴,他的心里苦呀。奶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更加厌恶起雪儿。
雪儿年纪小不懂世事,可她从奶奶厌恶的眼神中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从那天起她走路的时候再也不敢抬头,平时做完家务她就会在院子里看着杨树发呆。她除舅奶奶家的孙女小玉没有朋友,只有小玉来找她玩的时候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夏天的午后,蝉鸣鸟叫,可对于搬了新家的雪儿一家来说,这个夏天简直比寒冬还冷。可日子总要过下去,人也得活下去,爸爸在这里找了份新工作,他希望一家人能在这里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