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见你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了这句话
“哈哈,你这是在和我对话吗小朋友?”那阴森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我彻底蒙圈了,刚才是什么情况?我是不是说话了,我是不是在和那个东西对话?我不断的问自己。
为了证实刚才那句话,我又说了一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一时间整个房间安静了,感觉空气都静止了。我暗暗的告诉自己那东西听不见我说话。
“我都听见了。”那声音真是我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太清晰了。
我一直都在紧闭着双眼。我不敢睁开眼睛,我害怕看到那东西的样子,我也不想见到那东西。
“你为什么找我呀?”我壮着胆子问
“先叫我一声奶奶,我在告诉你,要不然”话还没说完我赶紧叫到:“奶奶啊,奶奶啊。”那声音是我用丹田直接蹦出来的。我怕后面有更危险的事情等着我。
“真乖,真乖小孙子。”
我当时吓的特别想尿尿,但是还尿不出来。那种感觉就是特别对不起自己的膀胱。
听完那东西说的话,我真觉得它是没事出来逗我玩那,也没有什么正经话,就是闲的没事拿屁格楞嗓子那。而我是嗓子它是屁。
我一直紧闭着眼睛,生怕自己放松把眼睛睁开了。
“我姓李,以后你可以叫我李奶奶。”那东西又说
听完它的话我真的觉得天都塌了,以后叫它李奶奶,怎么地你还不走了呀,准备缠着我呀,那我可不行。这是要我的命呀。
“你有一特殊的磁场,它告诉我你可以感觉到我的存在。我也是想试试看,因为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没看到合适的人选。”那东西说
我地妈妈呀,这是咋地呀,以后叫它李奶奶,我是合适的人选。这是要带我过去呀。
我不想死呀,我还是单身那,人间的快乐我还没体验那。可不能现在说走就走呀。
为了以后的我,我鼓足勇气说:“李奶奶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我孙子了。”一句话给我彻底干蒙圈了。
你想孙子了和我有个毛关系。
你想孙子了你就去找他呀,在不行你就托梦呀,这都可以,找我有个毛用。
这些都是我内心的潜台词。可不敢说出来,怕激怒那东西后果是什么,谁能说的清楚呀。
“李奶奶那您想怎么着呀。”我颤抖的说
“嘴真甜,哎呀我真有事情找你来的,可是你这一叫奶奶我忘记了。”那东西轻松的说
我内心更是无比的谩骂,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逗我。
我想用手碰一碰隔壁的何大炮,可是我怎么动都动不了。感觉自己的肢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我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嘴巴和眼睛。但是眼睛还不敢睁开。
“乖孙子别费力了,我这压着床那。”
我感觉我的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流出来了,但是我依然紧紧的闭着眼睛。
它已经压在我身上了,可是我没有感觉呀,就是不能动。我更害怕了,一想到那东西就在我面前。可能它已经触碰到我的身体了,我是越想越害怕。
但是还不能激怒那东西。
只好说:“李奶奶你想到什么事情了吗?”
“哦,我想到了,我临死前没见到我孙子,我有一枚戒子想给他,可是那戒子我藏在衣柜的右下角了。你帮我告诉他去拿那枚戒子。”
“李奶奶就因为这个事情,您还特意出来找我传个话呀?”
“对呀,我联系不上我孙子,那戒子是我和他爷爷的结婚戒子,要是没传给我孙子,我下去后他爷爷也不会绕了我的。”
我当时内心非常矛盾,都到下面了还存在家暴吗?下面没有管的吗?这种现象阴阳世界都存在呀?呸呸呸,我又想跑偏了。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样那,还合计它们的家庭事务。
“李奶奶我帮您好吧。”我温柔的说
“电话号是……”
我靠这是真实存在的事情吗?居然那东西告诉我一个电话号。
我都不敢相信,估计这种事情只能是小说里的故事情节,可是我却真真实实的经历了。
“李奶奶您放心吧,我一定转达。”
“电话号你记住了吗?”李奶奶又问我一遍
我连忙说“记住了,记在心里了,天亮我就打给他。”
“好吧,我回床休息了。”
踢踏踢踏感觉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了,渐渐的没有了脚步声。
人的一种好奇心,让我特比想睁开眼见看看,为什么开着灯李奶奶还能出现,而且是可以随意的走动。
我快速的睁开眼睛又赶紧闭上眼睛,感觉外面是漆黑一片的。
我心想不能呀,我和何大炮睡觉之前明明是开着灯的呀,怎么现在这间病房的灯是关着的呀。
是不是我睁开的时间太短了,没看清楚呀。
我又深吸了几口气,壮壮胆子,睁开眼睛发现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坏了坏了,这间屋子的灯泡坏了。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说到:“这灯还他奶奶的坏了。”
话音刚落,就听病床那边说:“你在叫奶奶我吗?”
我靠,怎么又搭上话了,我恨呀,我恨我自己呀,怎么嘴就没有个把门的呀。
我没敢在接话,只是安静的躺着。
感觉自己的手臂可以动了,带上助听器就听到何大炮的呼噜声,依然是那么响亮,我依然是无法入睡。
就这么煎熬的度过了一整个夜晚。
我听到走廊里有推车的声音,我知道又该到护士抽血的时间了。
我用脚踢了踢何大炮,让他赶紧起床。看他这一宿睡的这么香我嫉妒呀,我难受呀。
何大炮缓缓的睁开眼睛问我:“这一宿睡的挺好吧。”
说着何大炮就抻了个大大的懒腰。
“好个屁,我根本就没睡。”我说
“我知道了,你说梦话了, 好想听到你叫奶奶了,怎么地哥想你奶奶了呀。”何大炮一本正经的问我
“我想你奶奶的罗圈儿屁!”挥手就是一拳
解气呀,但是我没有告诉他夜晚发生的事情,我怕何大炮烙上心理阴影。
何大炮收拾收拾东西后,离开医院上班去了。
我拿起手机拨打了那个电话号码。
嘟嘟嘟。当时我内心是忐忑的,不知道电话的那头是人还是什么?
响了三声没人接听,我赶紧挂掉电话。生怕电话那头接听。
我看着手里的电话,又回想晚上的李奶奶,我犹豫着是否还要继续拨打那个电话号码。
要是没通,那晚上李奶奶是不是还会找我呀。
一想到那声音。
我赶紧解锁手机屏幕,准备再次拨打电话。
就在手机屏幕解锁的同时,我的电话铃声向了: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叮当当咚咚当当。
铃声想着,我用颤抖的手拖着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对方很有礼貌
我当时确实有点拿不定对方是否是人,但是又不好直说。
硬着头皮说:“你是孙子吧?”
对方好像没回过神来。
我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感觉说:“你奶奶是姓李吗?”
对方沉默一会说:“是的,你是谁?”
其实我内心也是无比忐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这些话。
跟他说你奶奶让我告诉你,衣柜里有枚戒子,要给你的。
这样说,对方会不会认为我是傻X呀。
但是不这么说我又能怎么说那。
实在是没办法了我硬着头皮说:“你奶奶在临终前,让我转告你,在衣柜的右下角有枚戒子,是留给你的。”
对方先是没声音,然后有说:“你谁呀?那枚戒子我早就找到了。”
听完对方的话我直接挂掉了手机,心里不停的谩骂。
这都哪跟哪呀,已经找到了,还拖我带个话。
李奶奶呀你怎么事先都没弄明白呀。
这时我的主治医生进到病房,看我躺在简易病床上,也是一头雾水。
我赶紧问“今天我可以出院了吧?”
医生说:“今天我院系统维护,明天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今晚你还要在住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