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的希望审核的责编拒签之后,能将拒绝的理由,或者作者写的不好,需要改进的地方说出来,提点一二。
而不是这样直接拒绝,这样也作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能签约,也没办法改进,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要怎么样写,责编才会通过,在这里真心希望责编拒签能给一个反馈。虽然说这样是不可能,也可能是异想天开。
责编会在想:”老子一天那么多事,哪里有精力给你这垃圾文章反馈。浪费老子时间,滚!“再来一句SB之类的话。
但我真心希望每次投稿,签约审核的时候,能有个反馈,提醒我,哪里该改进,该怎么写才能签约,怎么改才有卖点,而不是这样直接拒签就没有后续了。
做这行又没有师傅带,很多作者感觉都是瞎子过河,自己慢慢摸索,很多时候都是一条路走到黑,却也始终绕不出去。
希望有一个师傅指点一二,求求了!
我感觉每天读再多的书,看别人怎么写,自己再怎么写,也抓不住精髓,也签约过不了,因为根本不知道怎么写才能够签约。
那样我怎么知道网站想要什么类型的文章,怎么写才能入责编大人的眼?
QQ邮箱:2896921768@520yd.com
真心希望能有一位负责人的责编大大给我一个反馈!
我已经对签约不抱什么希望了,但真心希望有个负责人的责编大大给我一个反馈,让我知道我文章错在哪里,该怎么改进。
……
……
……
十二年前。
西夜国,京城。
城头之上,左侧站立着一名满头银发,身穿一袭白衣,手拿银剑的男子。
此人名叫剑乘风,有一个响亮的绰号,剑圣。
右侧站立着一名满脸沧颐,身着一袭青衫,手拿一柄约有五十来斤重的宽刃大刀。
此人叫做厉破天,号称刀霸。
两人今夜相约在此决斗,却谁都不知道他们决斗的缘由是为何,因何要决斗。
但,他们还是按时来了。
两人默默的站着,谁都没有先出手。
月光投射而下,显得白衣男子脸上泛起涟漪,青衣刀客更加沧桑。
渐渐的,城头风声起,吹得两人衣服猎猎作响。
突然之间,厉破天大吼一声。
身形一纵,快若闪电,来到剑乘风面前。
剑乘风挥舞手中长剑,剑光乱闪。
两人身形忽左忽右,相互交错,来回互换身位,身法皆奇快。
两人一路从城头,沿着城墙,斗到城下。
刀剑挥舞,红色弧光和青色刀影纵横交错,绽放而出。
所到之处,城墙皆是粗如手臂,数米来长的缺口。
厉破天陡然大喝一声,刀刃之上,突然青光暴涨。
如同鬼火般熊熊燃烧,黑夜之中,看起来更加诡异。
只见厉破天将大刀高举过头顶,猛然间大喝一声,手起刀落。
刀刃之上,青光暴起,阔至数十丈高,两米宽的月弧,朝着剑乘风缓缓平推过去。
剑乘风以指指天,手中银剑当即化作一道流光,望空飞去,刺破苍穹。
随即云层中斜射下一匹光幕,与刀弧相撞一处。
轰的一声剧烈响动,炸裂开来,天地惊动,日月色变!
城楼被一分为二。
城楼中央多出一道斜着的缺口,高墙更是被削去一大块,砸落在地。
“而后剑乘风与厉破天便消失在了城头,仿佛消失在这世间上一般。这便是十二年前,剑圣与刀霸在此决战的事情。”
一位肤色焦黄,尖嘴猴腮的少年对着一旁皮肤白皙,浓眉大眼公子哥打扮的少年说道。
那皮肤焦黄的少年又道:“这件事后来自然是惊动了皇宫,惊扰到了皇上,皇上派人在京城寻找了三天三夜,都没找到他俩的影子.”
“最后更是找画师,画了他俩的画像,号召天下,只要发现他们两人,便马上报告官府,将他们捉拿归案,重重有赏。”
叹了口气,道:“不过十二年前过去了,还是没能听到捕捉到他们的消息,多半是他们在当时大战之中,两败俱伤,化为灰烬了吧。”
他心中这般猜想道。
那公子哥名叫谢宁,是当今尚书大人的公子,父亲官居高位。
自然是从小让他好好学习,将来考取功名,进朝为官,光耀门楣。
他从小在父亲的教导下,便只会文,不会武。
只是他自小并不喜欢读书,更是多次想方设法逃离课堂,和好友到街上游玩。
此时他看着城墙之上,满是苍遗的模样。
虽然城墙早已被人翻修过,城墙上的痕迹仍然依稀可见。
谢宁想起当时他们拼杀之时,惊心动魄的场面,心中无限向往。
他绝不相信那两位高手如他所说,当真化为灰烬,才让人找不着。
心想:“以他们如此厉害的手段,多半是藏起来了。”
霎时之间,不由得起了弃文从武的念头。
将手中折扇往手心用力一拍,掌心红肿,他似乎也不觉得如何疼痛。
他此时已然打定了主意。
谢宁回到家中,父亲谢庸便板着一张脸,问道:“你又到哪里鬼混去了,今日念书念的怎样了?我可听先生说,你今日一早就偷偷溜出去了,可是连一个字都没学。”
心中对这个儿子可着实恨铁不成钢。
谢宁辩解道:“什么嘛,明明是先生不肯教,什么叫我不肯学?他今日一早,便让我将昨日让背的课文再背一遍,我背不出来,他便让我罚站,也没说罚站多久,我等了许久,他都没出来,你看他这不是不管我吗?”
谢庸听到他口齿伶俐的狡辩,气不打一处来,道:“我已经听先生说了,他让你出去站一会,便让你回来,但一出去,便不见你人影了。你你你,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说着从衣内抽出一根戒尺,啪的一声,在高凳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喝道:“把手拿过来!”
谢宁依言将手伸出来,父亲抓着他的手,举起的手又不忍放下,叹了口气,却又将戒尺放了下去。
他虽然为这儿子操碎了心,但终究是:打在儿身,痛在爹身!这一下终究没舍得打下去。
谢宁知道父亲疼爱自己,舍不得打,连忙将手抽了回来,假意说道:“谢谢爹爹。”
谢庸坐在椅子上,气还未消。
有些有气无力的道:“宁儿,我给你请了十多个先生,每次过不了多久,你都将之气走,你这不学,那不听的,难道你想混吃等死不成,就这样过一天混一天?将来你爹我死了,你还能仰仗谁去?”
说着不住叹气。一口浊气上不来,差点憋着了。
谢宁在一旁替他揉搓身子,让他好受一些。
谢庸骂道:“不用你来献殷勤,你爹气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谢庸沉默了一会,又问道:“儿子,你以后到底想干嘛?”
这是他最后一次苦口婆心的询问儿子。
他心想儿子以后要是再这样不学无术,便打算放任不管,由他自己去。
“学武。”
谢宁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
谢庸却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站起身来。
“你说什么?”
谢庸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毕竟他祖上八辈都是从文的,从没有学过武的。
“学武。”
谢宁再次重复了一遍。
尚书大人再次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带着木楞和不解,看着自己儿子。
不知道他今日抽的什么风,好端端的要去学什么武?
惨然一笑,道:“你可知道,武可比文难多了,而且随时都会冒着生命危险。”
“你看看朝中那些个将军、武官,哪个不是在战场之上,不断拼杀,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才有今日的荣耀。”
“那些活着的将领,别看他身披金盔银甲,那可都是踩着无数尸体,才有今日的荣光。”
”难道你也想过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吗?”
他谢庸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再无他出。
以往他无论在这么胡闹,就算将皇城翻个底朝天,只要不犯杀身之罪,自己也能忍耐。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对他再怎么宠溺都行。
毕竟他是自己唯一的子嗣,谁都不能伤害他!
但今天谢宁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是完全颠覆了他的打算。
他原本是想让儿子考取功名,延续第一章家族三代为官的传统,光耀门楣。
在谢宁之上,他爷爷和他父亲,也在朝中官居高位,三代同堂,何等光辉?
旁人见到他们三辈,都投来羡慕的眼光。
而到了他儿子身上,便心里都在想:“这臭小子今日又惹什么事,闯什么祸,偷谁家姑娘衣服,又到哪里钻狗洞了?”
看向他的目光,全都是些鄙夷的目光。
做父亲的看在眼里,只是自己儿子实在不争气,又如何让别人给他好脸色?
谢庸只觉得,怎么一到了这臭小子脸上,别人暗地里都没有一句好话似的。
今天无端的,要去学什么武?真是把自己屁墩都气成四瓣!
谢庸当下沉住气,喝问道:“你当真想要学武?说!谁教你的?”
“没有谁教我,我自己想学的。“
”而且爹,我学武也不是为了去战场上杀敌,想要做什么武官将军什么的,而是为了去当大侠。”
谢宁仰头自傲的说道。
谢庸皱起鼻头,只气的须发倒竖,举起手中戒尺,作势便又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