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裨将来报曰:“将军,门外站一乞丐自称刘炎,要见将军。”何达道:“此人可是大耳有轮,身有七尺,眉眼有痣?”
对曰:“正是!”马承道:“这是何人?”何达快速起身安排左右退下道:“此人正是温帝刘炎。”
马承见状领众人出账迎接,刘炎道:“多谢各位将军搭救之恩,刘炎莫不敢忘!传朕口谕,封马承为益州牧、程烁为虎威将军、沈帅为虎贲校尉、关忠为偏将军、关冲为怀集将军、符亨为威远将军、何达为尚书仆射。”
且说众兄弟皆加官进爵,可高进、刘庆、刘所皆未平定。司马如进入武威,刘所出城相迎道:“丞相近来可好!”对曰:“托贤弟洪福,吾命安矣!”这武威城中男女往来、孩童嬉笑毫无战乱之景象。
司马如道:“侯爷,如今甚是安逸。”刘所对曰:“吾西凉十万铁骑,又步兵二十万之众,更有西洲宝马。他刘庆、高进皆不是吾等对手!”赵泰道:“可刘庆有八骠骑、前后四将军。高进武艺过人,更有石坚、艾润、霍安等猛将!侯爷难道不怕?”
刘所大笑:“怕汝是没见识到吾的猛将,找个机会让汝开开眼。”
司马如又道:“侯爷,当今天下之事,还需您把控才是。”
刘所曰:“兄长,这是羞煞我也。如今天下四分,刘炎是个残废不足为惧。高进乃一勇夫,不可一顾。刘庆为好高骛远之徒,不为英雄。如若改朝换新帝,应当为吾!”
说罢,众将欢呼:“立新朝!换新主!迎刘所!立新朝!换新主!迎刘所!立新朝!换新主!迎刘所!”欢呼声震耳发聩,吓得赵泰低头饮酒。
司马如道:“侯爷下一步打算如何?”刘所道:“如今,益州为各路诸侯眼中肥肉,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司马如道:“全军整顿三日,发兵汉中,汉中城破拿下成都指日可待。”
刘所大笑:“来来来,众将士再饮一杯。”
关忠母亲于虎牢关病逝,马承向刘炎请命发丧。刘炎道:“可,特许汝一人骑快马而去。”何达道:“战前正是用人之际,陛下可派许多人去吊丧。”刘炎道:“益州城外一群饿狼,吾早已命宦官修书一封叫关忠放弃虎牢,前往汉中办理丧事,现如今汉中才最重要。”
却说三日之后,马承一骑赶往汉中。刘所长子,刘宝领兵五万作先锋,杀往汉中。
不料二人在城外相遇,关冲鸣金欲让马承撤回。承单骑在刘宝军前叫阵道:“来的可是刘所的手下?”刘宝曰:“汝个匹夫,连吾都不认得,实在该杀。汝死之前,让汝明白吾为刘所之子刘宝。”二人飞马相迎,斗不数合。刘宝被马承刺于马下。其余士兵四散而逃,马承见状火速进城遇关忠道:“兄弟,丧事办完了?”关忠道:“温帝来信叫我放弃抵抗,退回广汉。”关冲随即骑马过来道:“即可上路吧,高进的部队还有三十里就到汉中了。”马承早已是气的两手发抖,关忠抓起衣袖道:“算了越川,吾等即食汉禄,即为汉臣。”
说罢,三人率残部两千余人返回广汉。高进带兵进城道:“刘炎小儿难成大器也。”高义道:“兄长下一步该如何?”对曰:“既然要安定天下,当然要一扫全国。明日,兵分三路,石坚带一队取益州、霍安、艾润带一队攻取南郡、吾带一队取天水。”
高进话音将落,有快马来报:“叶海林带五万兵马猛攻,下邳、郭焕带一万兵马围攻洛阳、咸龙带八千骑兵正往虎牢关赶来!”进拍案大怒道:“刘庆这狗贼,吾誓要将汝头砍下来!来人,取吾戟来!”高义连忙劝阻曰:“兄长,眼下应当先解洛阳之围。”
高进上马道:“无妨,吾要是连咸龙这等二流货色都解决不了,天下吾就不争了。”
却说,咸龙率骑兵直逼虎牢关。咸龙道:“众将士听令,今日主公之命是叫吾等拖延时间,可我咸龙定要为主公立下汗马功劳,直取虎牢关!所以,众军听令随我一同杀进虎牢关!”
只见虎牢关前站有一骑,咸龙见此人顶束发金冠,披龙甲战袍,擐雄狮铠甲,系狮蛮宝带,身有九尺,八面威风,纵马挺戟。裨将问道:“来将何人?”高进对曰:“秦淮高进是也。”
说罢,高进一骑杀向咸龙。咸龙道:“这人疯了吗?来人快快去擒住他。”帐下一将,名曰王新手持长斧杀向高进。进提手一戟,王新被刺于马下。咸龙转头就跑,众军慌乱。高进来回厮杀如若无人之地,高进飞马追向咸龙。单手擒之道:“你这小贼,跑的倒是挺快。”咸龙讪笑道:“爷爷饶命,爷爷虎威,咸龙自知不能抵挡将军勇猛,求将军让我一命。”高进大笑,随即将咸龙扔在地上一骑绝尘而去。
刘所大怒曰:“好个益州牧,敢杀我长子。传令下去即可发兵十万直取益州,看我不将它益州屠净。”
次日,刘所亲率二十万大军出征,赵泰与司马如随行前往。刘炎道:“明日谁敢与刘所交战?”何达道:“刘所此番来势汹汹,誓要为子报仇!吾等应当避其锋芒,找适当的时机再出击不迟。”刘炎拍案道:“刘所小儿有何惧焉?吾才是皇帝!命马承前往,他既然能杀人家儿子,也能杀人全家。”
行至广汉城门前,刘所道:“谁敢作先锋取马承的脑袋赏银万两!”刘超出阵道:“孩儿愿往,取马承首级为兄长复仇!”赵泰曰:“马承有勇武,少主不可轻举妄动啊。”刘超道:“那马承有戟,我亦有戟,他不到三十,我亦二十有四,有何惧焉?”
却说这时,马承一骑走出城来。刘超二话不说冲向马承,马承见状,挥手一戟刺向刘超。超横手一挡曰:“这厮好大的气力。”二人马上相斗十余回合,刘超招架不住,赵泰鸣金收兵,超拨马回营,勉强保住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