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还有真爱吗?
我不知道。有人说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时代已过去了,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还玩“化蝶”?
这个还真不好说。有吗?故事有,可我没有。但我的前任却仍对我“恋恋不舍,”这算是真爱吗?故事还是从三十年前说起吧…
大姐又找了个对象,于是我们全家随大姐从这个村搬到了那个村。大姐究竟找了几个对象具体数我真记不得了,人名我倒记得两三个,一个叫杜朝阳,小个子瘦了叭叽,是生产队长,走起路来直带风两只胳膊紧着摆动,还有一个叫李用富,长得还行,人模人样就是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打我大姐。还有两个一个姓王长啥模样我都忘了,另一个姓纪,瞧着挺忠厚老实,就是没把我家房子盖好,天棚总漏土,还好没漏水。
大姐这几个对象最后都拜拜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有个流行词叫“指姑娘挂户,”意思就是给姑娘找个外村婆家,娘家全家都可随姑娘落户外村。一般情况下,贫户人家迁移,自然是从穷地方搬到富地方,我家也不例外,可我这个姐太有个性,答应人家又反悔还玩逃婚,差点没把我老爹老妈气死,幸亏我家没多要人家彩礼,少了不少麻烦。
这回大姐这个对象,还算可以,大姐没再玩个性,不长时间就结婚了,姐夫名叫张敏孝,长得挺粗实,长方脸笑模笑样,小嘴特能说也会办事,可惜呀是个二婚,原配挺大个子喝农药自杀了,啥原因我不知道,就是我想知道,哪个人会告诉我这个小屁孩?至于大姐为啥嫁给一个二婚,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大姐嫁人了,我们全家也消仃下来了,总算有个安稳窝了,哈哈,我终于可以背着书包高高兴兴上学了。
俗话说“越穷越折腾”,随大姐搬了几次家,害得我书都没好好读,这个学校那个学校换了三、四个。好在自己肯吃辛苦,学习成绩还算不错,尤其郎颂课文声音那个宏亮,就甭提了,反正老师同学对我这个不起眼的插班声那是刮目相看,赞叹不已。就是上音乐课,我也敢扯嗓子喊,一段样板戏《临行喝妈一碗酒》竟然把文艺委员给干“爬下”了,我得了全班最高分,一百分,而那个白白净净长得蛮好看的文艺委员却只得了九十五分。当时,我瞧着她乐,她也冲着我笑。这是上小学三年级的事,那时我就想和她同桌多好啊,可是后来一看,想和她同桌的男生太多了,我根本就排不上号,好在读高中时我战胜了所有竟争对手,一举夺得了花魁,这个文艺委员从此成了我的情人。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二十年后就是她与另俩女同学把我掳为爱奴成了她们的跟班,这是后话。
念小学一、二年级时,我对全班同学印象不太深,可是到了小学三年级,我同桌那个大眼睛梳着短发的小女孩却让我至死都不会忘记她。下课时她竟然要忱着我的大腿抓一觉,当她用那双瓦亮瓦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时候,我是拔腿就跑。满以为她以后会消仃点,不再骚扰我了,不成想她更蝎虎了,是看我好欺负,还是看我哪块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