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秦始皇陵……!入口就这么被我误打误撞进来了。”秦方小声喃喃。
此刻他万种情绪涌上心头,眼睛里的光细闪着,手指轻轻抚过那块石碑,勾勒一遍碑上的龙纹。
仔细欣赏完石碑,他又拿着手机朝墓道走去,不停在用眼睛探索着每块带有纹路的石砖,同时还不忘用手机记录下照片和视频,这巨大的发现使他在皇陵墓道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他来到主墓道的尽头,有一道黑色的石门。门上附着九龙浮雕图,龙鳞龙须清晰可见,形态高傲,气势宏大。他用着手机录下这具有意义的场面。
突然,秦方沉浸在激动的同时,他的手机手电筒突然忽明忽灭。他急躁地拍拍手机,可越拍,手机的信号越是不稳定,烦得秦方在墓道里来回走。
而秦方稍离了黑石门一些,手机竟又恢复信号,他满意地点点头,再次走向黑石门,这会儿手机便是直接关机了。
“啧!”
秦方本不是性子急躁的人,但这刻他已是不耐烦,明明手机还有着一些电量,但不至于关机。他再次重启手机,看着屏幕上微弱的一格信号,他试试远离了几步黑石门,手机信号便一格格往上恢复。
“原来是门的原因,或者说是墓室的原因,一靠近黑门就没信号,看来门或门里的磁场很混乱……”秦方站离了黑门,自己喃喃道。
“滴嘟!”
手中手机一响,是电量已经过低,得尽快充电了。
本想往回走离开墓道,刚转身踏出两步,他顿感自己脚上被一物毛茸茸的东西缠住,恐惧感直布秦方全身,就连手中的手机也因他的紧张被死死握着!
“呜啊!”他大脑不受控制地大叫一声,脚下一物似也被他惊到,回应他的便是“吱吱——”的一声,接着溜之大吉。
秦方低头一看脚下之物,是只体型肥硕的野鼠,在皇陵墓道里肆意游走着。他看清是野鼠,松了口气,又摇摇头,心里怪着自己怎会如此大呼小叫。
“叮~!”
秦方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神来,看见手机上的提示消息又差点没晕过去,“成功汇款——5000元”
原来在刚刚野鼠的惊吓中,秦方慌乱地按住了手机,划到了收款码界面,又胡乱解锁了指纹,即使不用刷脸,钱这么也就没了。
“哦不啊……!”秦方长声大啸。
“这五千块是我的命啊!”
秦方看着自己的血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差些没哭出来,但是现在手机电量不允许他悲伤,当电量提示音再次响起时,他才暂时从悲痛中走出来,往出口方向走去。
待走到自己坠下之地,阶梯上的板门竟自动打开,秦方不多细想,迈步直上阶梯,走出了皇陵的墓道部分。
他离了几步,再回头,那活板门似是感应到了人已离开,自动关上。活板门并不大,还是双开,待树林风一起,满地落叶盖在板门上,便能巧妙地将门隐藏起来,令人无迹可寻。
待从墓道走出,已见天色渐白,薄云半开,好让红霞显露出来,此刻已经不用手电筒便能在树林里行走。依靠着太阳,秦方终于辨清了方向,他来时是从长安到潼关,只要往西南走,就能找到公路回去。
秦方来不及感慨昨夜的经历,看了看昨晚倚着的树,一个木制按钮隐在树根边,他急拍了张照,便向着公路处走去。
秦方凭着记忆向西南方向摸索,还不忘利用捡起的尖锐石块在树干上留下标记。他怕渐渐因为风吹日晒将之磨灭,便取出随身带的水性笔,在树皮下露出白嫩树干处又将墨水渗入。就这样标记着,原本只需走半小时的山路,秦方愣是折腾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呼哧呼哧……”秦方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夜的奔走和水米未尽,早消耗尽秦方的体力,但他仍坚持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蹒跚走,直至出了树林。
远远见到一条笔直的水泥路,秦方才再次振作起来,步伐似比之前轻快,马路边上屁股一摊,也就当作休息了。
日上午时,一辆货车在高速上向着长安方向驶入,秦方眼见抓准时机,也不顾自己安全,就跑到马路边用身体拦车,吓得货车司机一激灵,好在及时刹住了车。
“噶哈呢不要命了!”司机头探出车窗外,抬手擦了下额头的汗,对着秦方嚷骂着。
“大哥帮帮忙!”秦方像握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我车坏了,在这逗留了一宿,麻烦大哥帮帮我,捎我一程!”秦方自小就有些聪明,对陌生人仍是只表露三分。
司机挠挠头,看他态度倒也不气了,拇指一挥副驾驶,说道:“兄弟上来吧。”
秦方面色一喜,一跃就上了货车,还乖巧地系上安全带。
“欸兄弟,我这货是通往长安北郊的呢。”司机边开边说。
“巧了大哥,我住北郊!真有缘!”
秦方就此为话题,与司机谈笑了一路。
……
下了车秦方硬是请货车司机到家中吃饭,对方难却盛情,随着秦方进了楼下超市,再出来是已是下午,秦方就将货车司机引上楼。
钥匙转动门锁,一开,屋内场景便震惊两人:
屋内五名绝色古装女子皆坐在他客厅内,
绿衣一人倚在阳台边拨转琴弦,
青蓝一人半摊在他茶几上饮茶,
紫衣一人端坐在侧倚上静看手中书籍,
粉衣一人看着年纪稍小,正在翻找着他冰箱里的零食,
正中沙发双腿交叉坐着红衣一人,头顶金色凤冠,
见到秦方回来,众女子皆抬眸一看,粉衣少女目测年龄十六七左右,率先放下手上零食直扑秦方怀中。
秦方到这已不知所措,脸红得急忙推开怀中少女。
“兄弟,这聚会我来不合适吧?我有老婆的!”司机大哥直转视线,将手中啤酒往地上一放,放言一句:“兄弟我先回家了,咱下次再聚!”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
“不是,哥,您听我解释……”
这哪还看得见司机身影,此刻只留下秦方和屋内一众女性。
“秦方,好久不见,见到我们何故惊慌?”中间的红衣女子气场极盛,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