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白的声音传来。
“江晚笙是我特意请来三法司的仵作,她直属我,可不是江小姐口中的孽种。”林纾白一步一步逼近江盼珺,所到之处生人退散,霎时原本喧闹的正厅落针可闻。
“不,我,我没有......”江盼珺到底是依仗人势,眼下没有人愿意淌浑水,整个正厅只听到她颤巍巍的声音。“你的意思是,本王?听错了?”林纾白危险的眯了眯眼眸。
见此场景,江晚笙别提多解气,但现在她只能在心里高兴。既然有人撑腰,她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
“王爷,您与小侯爷不要怪罪姐姐了,”江晚笙扭着柔若无骨的腰身从齐思钧身后探出头来,倾城容颜 ,不染铅尘。她拉着林纾白的衣袖,眼中泪光涟涟,楚楚可人,“晚晚相信,姐姐也并非有意伤害晚晚的......”
江晚笙偷偷看到江盼珺那气得瞪眼的表情,微微一笑,“姐姐可是丞相嫡长女,又怎么会对亲生妹妹下手?一切都是晚晚不争气,一切都是晚晚的错,晚晚不该惹姐姐生气的。”
她这番话的意思已经明了,字里行间都在控诉江盼珺身为相府长女不禁不爱护幼妹,还处处针对她。
“各位,今日是犬子的婚礼,程某在这里感谢各位宾客的能够来临祝福,郡王殿下,不如我们就将这一篇翻过去吧?”一旁赶来的程立堂小心翼翼开口,林纾白也接下他额话,表示不再追究。礼乐声再次响起,婚宴开始。
“谢谢小侯爷和大人为我解围,”江晚笙一面说着一面给两人?斟酒,“大人,方才您说我是三法司的仵作可还算数?”感谢是一码事,但考入事业编又是另一回事,江晚笙可不会错过一切能留下来的机会。
林纾白打量她一眼,“你倒是会给个杆子向上爬。”“自然,我这叫积极进取,有上进心!那大人......”江晚笙一脸谄笑,见他不松口,一旁的齐思钧果断朝江晚笙抛出橄榄枝。
“晚笙,若之廷不要你,不如你就假戏真做,嫁给我做侯府夫人如何? ”
江晚笙:“......”
“侯府夫人?”某人挑眉,“什么时候你的业务这么广泛了?还去演戏?”
正当江晚笙?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时,一声尖叫自后院传来。三人对视一眼,急忙朝后院赶去。
来到后院,江晚笙不禁倒吸凉气,不自觉拉住身侧的人。
只见后院一棵粗壮槐树上,挂着一个女人,一个身穿嫁衣的,上吊的女人!
诡异的还有,那随着女人身体的摇摆传来的缥缈的恐怖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