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红衣男子听到属下的报告,微微弯身,用手掐住哑妹的下巴,很是用力的挑起来。
哑妹呼痛,抬眼却看见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
那眼睛就犹如波澜不兴的一片黑海上飘着两颗明灿灿的珍珠,
又犹如在浩瀚的夜空中飞走的斗星,
再下看去,是那俊俏挺立的鼻子,这样的鼻子立在哪里,让人只能以两字来形容,那就是秀美,还有那张薄薄的嘴唇,红而不艳,更是为他的美加上几分色彩。
这么美丽的男子,就算在世间里找出一个最美的女子,恐怕也是及不上他。
哑妹睁大眼睛,这一刻她知道,她画了八九年的没有五官的画上,终于可以完笔了,她也知道这张脸就是自己苦苦寻至的脸,而唯不同的是,眼前的人是身红衣,她脑海的人却是白衣翩翩。
哑妹细看男子的同时,男子也在看她,不过对她,男子却没有一番大词绝论,而是以平淡无奇四个字对她的容颜做了总结。
“原来是你?是你让本座这两年来没有吃过一滴鲜血。”男子狠狠馅住哑妹的脖颈,把她脱离地面。
咳咳,哑妹呼吸难当,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死去一般。
“主公,您不能杀她。”一旁的黑衣人出声。
“对,我不能杀你,你的血能救那些女子,定是至纯至洁之血,这样的血本座是最需要的。”男子把哑妹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咳咳,哑妹扒在地上,无声的咳了起来。
男子拍了拍手,刚要转身,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地上的哑妹,问道:“这么半天了,你怎么也不说话?莫不成是吓哑了?”
“主公,她是个哑巴,镇上的人都管她叫哑妹。”在旁的黑衣人再次出声。
“哑巴?”男子看向哑妹的喉结,忽尔一笑,“是不是哑巴一试便知。”
凑凑。
男子抽出腰间的红色玉带,那身红袍立即松跨而下,让他看上去就如一个雄狮刚刚醒来或是要解衣睡去一般,而那玉带到了他手上立即化成一条鲜红犹如拇指粗的鞭子,就向地上的哑妹狠狠的抽去两鞭。
啊,
哑妹疼痛,抑头无声大叫,那两鞭正中她的背上,背上的衣服已被鞭子打破,露出了两道鲜红的血痕。
“该死,我怎么可以下手这么重?都出血了。”男子看着手中的红鞭,颇有些心疼摇摇头,不过却不是对人心疼,而是对血心疼,那伤口上流下鲜血,足以让他美餐一顿,现在却全喂给了土地,你说他能不心疼吗?
一旁的黑衣人看着,就像看一件很是平常的事一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其它的黑衣人别说是表情,连动也不动的站在火把下,犹如铁人一般。
“来人。”男子把玩着手中的鞭子,叫着那些黑衣人。
“主公。”一旁的黑衣人和立在火下的黑衣人皆齐声躬身。
“人就交给你们了,不许让她流血,更不许让她死,其余的随你们意。”
恩?黑衣人皆是一愣,互相看了看左右,都不知这命令是何意?
男子看着他们不明的样子,勾唇一笑,“怎么?在这洞内守了这么些年,连自己是个男人都忘了么?见了女人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黑衣人再傻也会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哑妹自也是知晓,她看着那男子,有些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竟然让人用那样的方法对付她这么一个弱女子?
不,她不相信,她连连摇头,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男子见她摇头,纵身一跃,跃到了那个站立的红色龙头上,不再看下面的情形,而是看着红龙对面的那只红色的凤凰,眼中含满温柔,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心爱人一般。
而这边,那群黑衣人已向哑妹慢慢走去,眼睛还是以之前一般,瞪的大大的,一动也不动一下,哑妹看着他们,从他们眼中她明显看见有种叫做欲望的火焰在慢慢蔓延。
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哑妹在心里叫着,牙齿狠狠的咬着嘴唇,身体也向后面退着,可那些人却不管她,还是一步步向她走来,走来。
滴。
一滴鲜血从哑妹的唇下流出。
血?站在巨龙身上深望着凤凰的男子,嗅到那滴血味,像是味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回过头去。
哑妹见那些黑衣人就要走到自己身边,回过头想求那站在高处的男子放了她,一回头,刚好与那男子四目相对。
顿时,那男子清晰完美的五官与脑海里的白衣男子重叠,眼泪再次不禁而下。
砰砰。
看到那满眼泪水的眼睛,男子的心又砰砰的痛了起来,大手一挥,“统统退下。”
“是,主公。”黑衣人听令,各各回到原位,那之后跑来黑衣人也找了一个位置,一动不动的站着。
呼,哑妹大舒一口气,扒扶在地上安抚自己那颗惊魂未定的心。
凑凑,一道红绫飞来,环住她的腰身,她还未弄清发生了什么,身子就被那红绫脱离地面向那血池飞去。
扑通,男子也随即跃入池中。
这是哪里?
哑妹坐在地上,看着身边到处红光灿灿却不怎么大的一个圆形房子。
她不是掉进血池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抬头看去,就见不到两米的上方全是一些汇集在一起的血水,那血水不知是被冻结了,还是被什么东西档着,竟一滴也没有滑落下来。
难道这里是池底?哑妹低头,又看了看身处的这个房子。
果然,这房子的圆形大小,和洞里的浴池大小是一样的,看来这也是一个山洞了,仔细打量着洞里的一切。
见里面除了发光的红宝石外,洞的一侧还有一张遍体通红的石床,床上还斜躺着一个身着红袍的男子,那男子现正一脸慵懒的看着她,然后对她抬头勾了勾手指,发出一丝诡异的声音。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