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一去便知,请吧。”哆隆恭恭敬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公公请。”赵鹤声无奈,只好揣着上下不安的心,向龙华殿走去。
“老臣赵鹤声参见陛下 ,陛下万岁金安。”
一进龙华殿,赵鹤声看也没看的就低头跪在了地上 。
“老臣赵鹤声参见陛下 ,陛下万岁金安。”
见没有回声,赵鹤声把声音放大了许多,可回答他的还是无声,他慢慢抬起头来,见殿上并没有龙御天的踪影。
“公公,陛下人呢?”赵鹤声起身,问着身边的哆隆。
谁知,哆隆冷哼一声,大声道:“赵鹤声,你可知罪?”
一听这话,赵鹤声吓的当场就要跪下,可一细想,他笑了,“公公这话何意?是在与老夫说笑吧?”
“进来。”哆隆对着殿外击掌两声,就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太监服的小太监。
“你……你是……刚才的侍卫?”一见来人,赵鹤声吓的倒退数步。
不错,来人正是刚与王义送信,也被王义说成是自己人的侍卫。
“谢丞相记得。”来人对着赵鹤声单膝一跪,然后起身,笑道:“不过奴才不是侍卫,而是陛下身边的一个小小太监。”
“你是陛下的人?”赵鹤声一下子瘫倒在地。
“丞相大人,你以为你和王义,啊不,是朱则成,哎哟,你瞧瞧我这张老嘴。”
在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哆隆轻打了下自己的嘴巴,说道:“正确来说,是和杂家一样的朱公公,你以为你们的事就能瞒过陛下?告诉你,在你们刚牵上线时,陛下就已知晓了你们的预谋,你不是想写信让刘将军与你一起叛变么?那好,陛下就先写了道赐你一死的圣旨。”
话落,从袖中拿出刚宣过的圣旨,仍与赵鹤声眼前。
赵鹤声颤抖的手拿起圣旨,只见上面工工整整的写了四个大字:赐卿一死。
“啊,不,这不是真的,老臣冤枉,老臣冤枉啊”赵鹤声爬到哆隆的身边,拉着他的衣衫,“哆公公,老臣是冤枉的,您一定要替我求求情啊。”
“咱家与你求情,还不如你亲自到闫王爷哪里一求。”哆隆对着小太监一使眼神,小太临上前,用力的把赵鹤声拉开,然后从袖中抽出一节麻蝇,套向赵鹤声的脖颈。
咚咚咚。
中午时分,一个小太监低着脑袋,很是小心的敲响了凤栖宫的宫门。
殿内,龙御天听到声响,猛的眼开双眼。
“君儿?”龙御天轻轻唤着身边沉睡的暮颜君,见她没有起欲,便小心翼翼的起身,走了出去。
只是龙御天不知,在他刚起身,榻上的暮颜君就微动了双眼。
“参见陛下。”龙御天一出来,殿外的小太监又是很小心的行了一礼。
“恩,事情怎么样?”
“回陛下,一切如您所料,江都已是疫病四起,相信不出两日,便人亡城去。”
“好,去吧,没什么事别来打扰朕。”
“是,奴才告退。”
“君儿,你真美。”回到榻上,见暮颜君仍在梦中,龙御天轻轻的落下一吻,方安心睡下。
疫病?暮颜君睁开眼,看了看龙御天紧闭的双眼,心语:江都发生了瘟疫?怎么会这样?
想着,她透过窗外看了看时辰,估摸着是时候了,便打起十二分精力,细听着外面的一切动静。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凤栖宫外传来了一阵异动,似是风吹过,又似是人走过。
暮颜君听后,和龙御天一般,小心翼翼的下榻,走了出去,
而她也是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已进入龙御天的双眼。
“谷主。”
暮颜君一出来,就见外面齐齐的跪着十几个黑衣蒙面人。
“事情是有了变化么?”
“是的,属下刚去江都,就见哪里已被瘟疫蔓延,死人众多,活像个人间地场。”
“好了,本座知道了,你们回吧,一切静等命令便是。”
“是,属下告退。”
“御天哥哥,看来君儿是始终不如你。”
“知道便好。”
暮颜君正在自言自语,就见龙御天开门走了出来。
“御天哥哥,你……”不用多问,暮颜君就知道龙御天已知晓了一切。
“不累么?”龙御天轻轻抚摸着暮颜君那一头齐腰长丝。
啊?暮颜君不知他为何会有这样一问,摇了摇头,没有回话。
“那看来是朕太过温柔了,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你在这三天里下不得路。”
恩?暮颜君再次讶然,正在想这话是何意,身子就被龙御天抱起,向宫里走去。
“御天哥哥,你……堂堂一代君王怎可以这般无懒。”暮颜君又气又急,可还是乖乖的被脱去衣衫,沉入爱河。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接到江王的来信,王义也就是朱则成,便急匆匆赶了回来,可当他刚来到大军的营账,看见的便是人山人海的尸体和如河长流的鲜血。
“人呢?还有没有人在?”朱则成在漫山的尸首里大喊着:“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君上,君上。”
朱则成又一间间营账的寻找,可还是没有发现江王的踪影。
“全军覆没。”寻至无果,朱则成瘫坐在地上“堂堂三十万大军,就这样全军覆没了?哈哈哈哈。”
吼吼吼。
就在朱则成失意大笑时,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几声似人又似野兽的叫声。
他循声看去,见有四五个彼散长发,身穿着铠甲的士兵手拿剑韧向他砍来。
“你们疯了不成?”朱则成手慌脚忙的躲过来韧,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士兵。
啊啊,士兵没有理会,举着刀剑再次砍来。
朱则成无奈,只好动起手来,不一会,士兵就被打倒在地,一呼命去。
“这是怎么回事?”朱则成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并没有下狠招啊,怎么人会死?
正疑惑,就见刚倒下的侍卫身上竟然冒起了黑烟。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