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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破车逃监理险些丧命骑三轮收假铜智擒骗子

开破车,逃监理,险些丧命,

骑三轮,收假铜,智擒骗子。

郑树民在石佳慧的精心护理下,慢慢的恢复了健康。他对妻子说,“今天都腊月二十了,我觉得身体好多了,我要出去挣点钱,好给孩子们买几件新衣服穿,再置办一点年货。”

石佳慧见丈夫的病虽然没全好利索,但也基本上差不多了,就答应了他。

郑树民到年货大街上,上了两坨冻鱼,5袋冻梨,还有两箱冻柿子和两箱挂面回到家,吃过早饭,对妻子说:“这点东西不多,我自己出去卖就可以了。”

临近年关,石佳慧也因为家里有很多衣服,需要缝缝补补,洗洗涮涮,所以就嘱咐丈夫说:“你的病还没全好利索,你把这些货处理完以后就赶紧回来吧。”

郑树民开着车,把这些年货拉到屯子里后,很快就处理光了。他看了看手表才下午两点多钟,因为早先被农机监理堵住过,所以他从不敢走大道回家,总是绕村与村之间的小道回家。今天他感觉身体还有点不舒服,心想:快要过年了,交警也应该放假回家了吧,所以他大着胆子从大道往回开。当车开过某某乡不远的一个拐弯处,前面有一个大栏杆,横在大道中央。路中间站着一个交警,打着手势,示意让他靠路右边停车。

郑树民一面慢悠悠的把车往右边靠,一边用眼睛仔细的观察着,看那两个交警当中没有孙监理,没有,但是很面熟,心想:这下可坏了!这要是被他们堵住了,花钱不说,还耽误事。就在这时,从他车后开过来一辆大卡车,路中间站的那个交警打着手势让大卡车通过,公路旁边的那个交警解开杆头的绳子,杆子尾部的大石头自然下沉,把杆子撅了起来。大卡车通过,郑树民一看,机会来了,现在不跑,还待何时!他把车油门一踩到底,紧跟着大卡车开了过去。他拼了命似的往前开,当他开出有五、六里远的路程时,从他身后追上来一个两个轮的摩托车,把他堵住了,命令他:“停车!快停车!谁让你开走的,赶紧给我把车开回去。”

郑树民下了车,满脸堆着笑容说:“我看那个同志打着手势让我们过,我才开走的呀。”

“我打手势是让那个大卡车过去,谁让你过了,少废话,你赶紧给我把车开回去。”交警不客气的命令着。

郑树民苦苦的哀求说:“交警同志,你看我就是一个捡破烂的,能有多少油水,我兜里还有20元钱,给你拿去买一盒烟抽吧,求求你放了我。”他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20元钱递了过去。

那个交警把脸往下一拉,高声的说道:“你少跟我来这一套,赶紧把车给我开回去,你要是再啰嗦,我就给你的车轮胎放气。”

郑树民一听他要给车轱辘放气,说了一声:“好!”就上了车,他不顾一切的往前开。

那个交警一看郑树民没有调头,而是直接开跑了,就跨上摩托车追了上去。用摩托车往路边挤他,一边靠一边喊道:“靠边停车!靠边停车!……”

郑树民这时的眼睛都快要瞪出血来了,他就像是一头逃脱了被宰杀的猪,疯狂的向前奔。他看那个交警用摩托车往路边挤他,就恶狠狠的警告说,“我这个破车可是一点刹车都没有,你要是不怕死的话,那你就在我车前面晃来晃去的得瑟吧。”

那个交警看他一个人制服不了郑树民,就掏出对讲机大声的喊:“快开车过来,你们两个人都过来!……”

郑树民回过头看那交警在喊救兵增援,心里害怕极了!前面的路是一个下坡,又是拐弯,当他回过头来发现已经来不及了,车子已经开下了路面,翻进了壕沟里。就在翻车的那一刹那间,他跳下了车,捡了一条命。人是没受伤,但是车子翻了两三个跟头,栽进了壕沟里,已经面目全非了。当他爬出壕沟,爬上路面,看见那个交警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郑树民搭了一个便车回到家,求邻居家的四轮车帮他把那个三轮车直接拖到了废品收购站连同废品一齐卖了。他把卖车的钱和吴媛媛还给他的那1000元钱交给了妻子,“这些钱你拿着到百货大楼给孩子们买几件新衣裳,再置办点年货,给我留500元钱就可以。过几天等我恢复了健康,就去旧车市场买一个人力三轮车,这回我骑着三轮车在城里城外收废品、捡破烂,看谁还能管得着我。”

过了春节,郑树民开始了他新的挣钱方式,他骑着新买回来的旧三轮车,每天天不亮就去城里翻垃圾箱。他回到家,把捡回来的破烂分类捆好、装好,等吃完早饭,把这些废品拉到废品收购站卖掉,然后就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的收废品,嘴里喊着:“收废铜、废铁、废塑料,收废书,废报、废纸壳。”手里有节奏的敲打着挂在车把前的破铜锣:“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就这样他一天挣个三、五十元钱不成问题,有时候赶上运气好了,还可以挣到百、八十元钱的。有一个星期天的上午,他正在从垃圾箱里往出捡废纸壳,身后有人问:“捡破烂的,你收废纸壳和废铁吗?”

郑树民回过身,见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在问他,他马上答道:“收!”

“跟我来!”那个妇女把他领到一间车库门前,指了指车库里的一堆破烂说:“你把这屋子里的破烂都给我收拾出来,把屋地打扫干净,再把院子里的东西给我归拢归拢,有用的东西你帮我拿到车库里去,没有用的东西都卖给你。”说完,她就进了楼。

郑树民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把屋里屋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冲着楼里喊了一声:“大妹子,我都给你拾掇干净了,你出来看合格不合格。”

那个妇女对着他的丈夫说:“你出去把那一堆破烂卖给那个收废品的吧。”

谭宝臣向外仔细一看后,对妻子说道:“那个收破烂的是我的战友,我要是出去让他认出来会很尴尬的。”

“他原来是你的战友啊,他没有单位吗?怎么干这一行?”谭宝臣的妻子接着说:“我看你的战友正在翻垃圾箱,就把他叫过来,帮助咱干点活,干完活再把那些破烂卖给他。凭你们是战友的关系,你帮助他安排点工作干,不比干这一行强,他也会感激你的。”

谭宝臣现在已经是这个市公安局副局长了。他是通过高杨柳给现在的市委书记尹福柏送去200万元钱后,把他从老城区公安分局副局长,调到临近的一个县城当公安局局长,然后又把他调回到本市当公安局副局长。这么来回一折腾,他就由副处级升到了副厅级。

谭宝臣对妻子说:“他在部队里是志愿兵,当了10多年兵才回来的,他原来有工作,听说在内蒙古一个什么镇上当商业公司书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干了,回到这里来捡破烂。高卫国他们两个人是一个屯子的,他们俩还有点亲戚关系呢,高卫国说他让他媳妇上他家找他,让他到《卫国建筑公司》上班,给他一个部门经理干,工资待遇是公司最高的,他都不干,你说,我还怎么给他安排工作。”

经谭宝臣这么一说,他媳妇认为这个捡破烂的还真有点个性。她走出楼门,对郑树民说:“你的活计干的不错!”然后她指了指郑树民收拾出来的那一个破烂说:“这些破烂东西都给你了,顶你的劳务费,你看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给你100元钱。”说完,她就要从兜里往出掏钱。

郑树民连忙阻止说道:“不用!不用!大妹子,你把这些废品都给了我就足够多的了!谢谢!谢谢!”

郑树民把这些废品拉到废品收购站,卖了200多元钱,下午他又挣了六、七十元钱,这一天他挣了300多元钱,他回到家,一边吃饭,一边兴高采烈地对妻子显摆说:“高卫国他让我上他们的公司去上班,给我开最高的工资,我想一个月也超不过1000元钱吧,你看我这一天就挣300多元钱。再者说,他让我上他们公司去上班,是有他的目的的。我要是拿了他的工资,就得受他的管制,我才不受他的那份窝囊气呢!我这一天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在家里呆着,多自由啊。现在别说是给我一个企业的小破官让我当,就是给我一个县长让我干,我都不干呵!”他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菜,接着发感慨说:“依我看,这个世界上活得最累的人、最不容易的人,就是那些个贪官污吏们。你看他们为了提职加薪,脑袋瓜子削个尖往上钻。整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向下搜刮民脂民膏,向上点头哈腰;向下一级一级的卡,向上一级一级的送;对下横眉竖眼,百般刁难,活像个阎王;对上则是点头哈腰,毕恭毕敬,阿谀奉承,又活像个‘三孙子’;他们既害怕上边下来查他们,又害怕下边上去告他们;他们整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你说他们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活得最累的人,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容易的人!”

石佳慧笑着说:“你快吃你的饭吧!你这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当不上官,就说当官不好!”

郑树民听妻子嘲笑他,反问道:“你怎么说我没当过官!饮料厂厂长不是官吗!党支部书记不是官吗!”他喝了一口酒接着说:“虽然说我当的官不是没有实名,就是没有实权,但那大小也是官啊!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头,你一没背景,二没靠山,三没金钱,是当不了官儿的。你若是身在官职,世人皆醉,你独醒,世人皆浊,你独清的话,那你是行不通的;你再怎么有才,没有‘财’的话,不往上送礼,你根本就当不上官;你若是嫌官小,想要往上升,那你就得往上送礼才行;你单凭挣那点死工资,你不搂、不贪、不卡,不要的话,你上哪儿弄那么多的钱往上送礼;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说你行,你就行,有财没才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有才没财就不行。’所以说,你要想当一个清官,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才知道这年头当官的最累,也最不容易。”

郑树民就靠着起早贪黑捡破烂、收废品,供养两个孩子在城里读书,虽然说挨不着饿,可也就是癞蛤蟆打苍蝇……将供嘴。好在他两个孩子的学习都很刻苦,学习的成绩也都很优秀,他虽然说辛苦点,也乐在其中。

有这么一天,他和往日一样,起早翻完垃圾箱,回到家里,吃完早饭,把捡回来的破烂分类捆好、装好送到收购站卖完,就骑着三轮车开始走街串巷的收废品。当他走到一个楼洞口时,从里面出来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他手里提着一个麻丝袋子,喊:“收破烂的,你收不收紫铜?”

郑树民把三轮车停在那人的身边,把他的麻丝袋子接过来,解开,倒在三轮车里,掏出磁铁试了试,没错,是纯的紫铜丝,一小捆、一小捆,捆得非常整齐。他把紫铜丝又装回麻丝袋子,说了一声:“收!”

那个人问:“多少钱一斤?”

“20元钱一斤。”郑树民一边答一边用秤称。放在20斤上,秤杆略微有点低,便说:“你这些铜不到20斤。”

那个人一听,提起麻丝袋子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你的秤不准,不卖给你了。”

郑树民见那人走了,就解释说:“我的秤分毫都不差,你要是不信,那咱们就找个地方去试一试,如果要是我的秤有问题的话,你把我的秤杆子撅折了,我都没的说。”

那个人走到墙角后又反了回来,把麻丝袋子往车斗里一放说:“我在家里都称好了,都快到21斤了,到你这儿怎么还不足20斤了!行,20斤就20斤吧!”然后他伸出手说:“给钱。”

郑树民掏出400元钱递了过去,那个人接过钱,美滋滋的带着小跑跑回了楼洞口。

郑树民也美滋滋地跨上三轮车,心里盘算着:必须得先把这些紫铜卖掉,否则兜里没有周转的资金了。要卖就得到专业收铜铝的收购站去卖,那里收这样的紫铜是25元钱一斤。这20斤的紫铜就可以净挣100元钱。路程虽然说远点儿,但是也值得!他越想心里越美,今天的运气真好,一出门就碰上了这么大的一笔买卖。他嘴里哼哼着小曲儿:“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精美的石头会唱歌。它能给勇敢者以智慧,也能给善良者以欢乐,只要你懂得它的珍贵呀!…哈!…啊!山高路远也能获得!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精美的石头会唱歌。它能给懦弱者以坚强,也能给勤奋者以收获,只要你把他爱在心中呀!…哈!…啊!天长地久,不会失落!”

郑树民来到收购站,把麻丝袋子往称板上一放,大声喊:“老板!紫铜。”

当收购站的老板解开袋口,往秤盘里一倒,他傻眼了,半麻丝袋子的紫铜丝是怎么变成碎砖头了呢!

收购站的老板告诉他说:“今天我收到的被调了包的紫铜算你已经是第3个了,其中的一个跟你的是一模一样的,另外一个是假的紫铜坨子。”老板说完,把他收到的假紫铜坨子指给他看。这是一个水泥坨子,外面缠绕着几层铜丝,两边木板的小圆孔也粘着一层铜丝。乍一看上去,这确实是一坨子铜丝。

郑树民心想,我不能就这么被骗子糊弄去400元钱,我要想办法找他去。于是他从收购站老板那儿借了一身破工作服和一顶破帽子,把自己打扮成和以前不一样,穿戴好了,他骑上三轮车迅速的往他受骗的那个地段赶。他一边骑一边想受骗的全过程:那个骗子提着半麻丝袋子的紫铜丝出来,让他确信这是紫铜,并且称好重量。然后佯装不卖了,提着紫铜回到墙角,换上提前准备好了的砖头,再回来卖给他。他心里阵阵的作痛,400元钱啊!够他挣10多天的了。嗨!这些该死的骗子,他们怎么能绞尽脑汁来糊弄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真是丧尽天良,缺德、作损、带冒烟儿啊!

当郑树民敲着破铜锣,来到他受骗的附近时,从他身后过来一个骑着摩托车的人,问他收不收紫铜。他一眼就认出他就是上午骗他的那个人。骗子也换了一身衣服。

郑树民把嗓子嘞细了,发出不一样的声音说:“收!”

就看那个骗子停一下车,从工具箱里掏出来一个紫铜线轴一一和他在收购站看到的那个假紫铜驼子是一模一样的。放在他的车斗里说:“我急等着用钱上医院去看病人,你如果给的价格合理,我就卖给你。”

郑树民拿起秤来,一边称一边说:“我收紫铜是20元钱一斤。”

那个骗子不耐烦的说:“你不用称,那上面的标签标着呢,净重10公斤。行啊,20元钱就20元钱吧,给钱!我着急。”

郑树民把秤和铜放下,右手攥着秤砣,用左胳膊一搂,就把这个骗子的脖子夹在怀里,大声的喝道:“好你个小王八犊子,你睁开眼睛仔细看看老子是谁!上午你用半麻丝袋子的砖头子骗去我400元钱,下午你又拿假紫铜坨子来糊弄我。走!跟我去派出所。”

那个骗子被郑树民夹住脑袋后,大声的喊:“救命!……快来救命。”

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一个40多岁的男人,说:“别打架,有话好好说,你快放开他!”他一边说一边上来撕扯郑树民。

郑树民大声的喊道:“你离我远一点,你要是想打架,我这一秤砣先把他的脑袋瓜削开瓢。”

那个骗子看郑树民的手里攥着秤砣,害怕极了,连连的求饶说:“大哥,你放了我,我退给你钱还不行吗!”

“我要是放开你,你一跑,我怎么能追上你!”郑树民死死地卡住他的脑袋就是不放。

“爸,你快把钱还给他。”那骗子哀求着说。

“我一看就知道你们俩是一伙的,但我万万没想到你们竟然是爷俩。真没想到,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当爹的,领着儿子一起干这违法、缺德、丧尽天良的事!难道你们就不怕被抓去坐牢吗!就不怕作孽,遭天谴吗!我知道我一个人制服不了你们爷俩,但是你要是跟我来硬的,那我就先削死他。”郑树民说完,就用秤砣照着那个骗子的脑袋比划比划。

“别…别…别动手,有话咱们好商量。”那骗子的父亲边说,边从兜里掏出500元钱,“骗你400元钱,我还给你500元钱还不行吗!”

郑树民接过来钱,放开那个骗子说:“算你们知趣,知道好歹!”他骑上三轮车快速的回家了。

第28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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