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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买要带,赶紧赶快;好机会不要错过,机会不是天天有,该出手时就出手!”
“走一走,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不论是变废为宝,还是粪中淘金……”
刘华强就这样不停的吆喝,即便是没客人、大街上也怎么没人,他还是在吆喝。
不为什么,就为了脸皮。
为的就是练就一副厚脸皮!
这可是他娘子教他的。
日上三竿了,街上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刘华强一天中的忙碌时刻也就要开始了。
“哎,道友需要点什么,本摊各类物品齐全,今日没有的明日就有,倘若没有你需要的,那你只要能提供一二与之相关的材料,次日必得所需材料!”
刘华强看着一位中年大叔,语速飞快的不停地说着。
没办法,这位大叔瞅着他的摊铺不停的摇头,显然是没有找到心仪的东西。
“小哥,你此言当真?”
“嘿嘿,道友,我华强做买卖,讲究的就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诚信经营,绝无二话!”
“你看看我这两把断剑,城里炼器的都说是无法修复了,因而我想重铸,但都因为买不起材料而作罢了……”
刘华强接过两把断剑,仔细看了起来,同时又打量了几眼中年大叔。
体修!
两把断剑断的都很诡异,一把没了剑尖部位一把没了剑柄部位。
但,若是将两把断剑进行切割,最后拼成一把剑时,中间却又缺了一截……
而且这两把剑在铸造炼就时所用的材料都有些特殊。
两把断剑的主要材料都是寒铁,但这并不是刘华强所注意到的关键点,而关键点在于这两把断剑在铸造炼就时使用了火锡木。
火锡木,是一种非金非木的物质,质地偏软,多产于地火之中,与锡云石和铁木石伴生。
因而叫做火锡木!
此物在修仙界虽不常见,但也不至于稀有到中年大汉买不起他铸剑时所需的那点火锡木。
因而刘华强心中有了判断。
中年大汉此人,他可能是得罪了红塔城整个有火锡木出售的人或者店铺,因而他就是花再高的价也买不到他所需的火锡木了。
这是红塔城的一大特色。
你惹我,我就不卖你,哪怕你给的再多,那也白搭!
看完了,刘华强若有所思道:“道友,你想重铸你的剑,这没啥问题,材料自然是可以从你这两把断剑中提取的,不过么……”
“不过什么,小哥还请明说!”中年汉子一听有戏,很急。
刘华强示意中年大汉稍安勿躁。
“道友,不过就是费用有点高,但道友你且放心,我华强提供的材料,我不吹在整个黄鹤国是最优质什么的,我只说在红塔城、我敢说我第二,就没人敢说他第一!”
“那……那小哥,费用几何?”
“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像这种废品提取材料的,我华强一般收费这个价,一百下品灵石!”刘华强说着比了个收拾,却是伸的中指。
“这么贵?”中年大汉苦涩道。
“哎道友,话不能这么说!”刘华强摸了下鼻子,将两把断剑递还对方,“道友,你且想一下,废品提取原材料的这种逆天事儿,咱不说红塔城,就是整个黄鹤国,他有么。”
“这……这倒没……没听说过。”
啪!
刘华强双手一拍,“这不就对了么,别人不能办到的逆天事儿,我华强他就可以,道友还觉得贵么?我就是收道友一千块,那也不是很正常么,是不!”
中年汉子木讷的点点头。
显然他也明白,谁都做不了的逆天事儿,人家能做得了,那标价就掌握在人家手里。
一百块,的确不贵!
中年大汉这么一想也就想通了。
抿了抿嘴道:“好!小哥,我要材料!”
“好嘞,道友您请先交押金五十块,剩余的五十块赶明儿个我开摊后,道友取货时再付,给您嘞,凭证,您请收好!”刘华强喜笑颜开,一副贱贱的模样。
整个人的嘴脸都变了!
这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是见钱眼开!
“不不不,小兄弟,”中年汉子连忙推辞道:“给,这是一百块下品灵石,我就先付了,明日个赶早我来取铸剑材料,没问题吧。”
“有问题!”
刘华强接过一百块下品灵石,拿了其中五十块,将五十块退还了回去,道:“您嘞收好这五十块,我刘华强是什么人不用我多说,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规矩就是规矩,咱都不能破!”
中年大汉脸上露出了敬佩之色,抱拳道:“道友,不枉我房飞峰这么信任你,好!”
中年大汉接过了灵石,再次抱拳,却是听到了阴阳怪气的话。
“哎哟,这不是铁骨铮铮房飞峰么,怎么?还没买到火锡木啊,哈哈……”
唰!
中年汉子房飞峰脸色阴沉的可怕,转身盯着身后出言轻佻的青年。
哪知青年鼻孔朝天,不屑道:“怎么?房飞峰,难道你还想动手不成,就你这不能修炼的废物一个,你若想找死了,那你来啊!”
眼看自己的摊铺前可能要变成战场,刘华强哪里允许这种事发生。
要是有人打架,自己的摊铺遭了殃,事还小,可要赶跑了自己的“钱袋子”们,那可就坏了大事。
刘华强赶紧插到两人中间,笑呵呵道:“哎,两位消消气消消气哈……”
却不料,鼻孔朝天的青年,他火力全开!
“你踏马又是哪根葱,小爷的事你也敢管,你是嫌自己命长,找死不成!”
刘华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做生意的嘛,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哎哟,这位帅哥,我道是谁,这不是形意门的少门主、马保壶少门主么,见过见过……”
“呵忒!你是什么狗东西,也敢也配直呼小爷我的大名……哎哟!”
青年不依不饶,冲着陪笑的刘华强又开火了,却不料刘华强手中早就捏着一张符箓了。
形意门的少门主被刘华强一符箓放飞了,跟血煞门那少门主王思妇一样,一头撞在了石墙上,而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刘华强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脚踩在了其脸上,还揉了揉。
刘华强怒火中烧道:“你个貂毛,你爹马保虢见了我也得叫我一声靓仔,你倒是无法无天了,还敢在我头上拉屎撒尿,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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