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山听着秦柏讲完他的故事,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秦柏说他们是一样的人,而那夜睡的极安定,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在他怀里睡着,他也只是轻声诉说着他的故事,再无其他。
到了复诊的日子,华南南早早的等在了骆山家里,生怕骆山会逃跑一样,她正抱着薯片静静有味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时不时转过头感叹:“这欧巴也太帅了吧!”然后将手指上的粉末放进嘴巴里吮吸,孩子一样。
晚些时候,两人去了华南煜处,由于前面有病人,两人便坐在门外等,骆山无聊,起身沿着走廊踱步,正走到中间时,听到病房里的哭喊,她停住了脚步看进去,病房的门是关着的,只门上的小窗户看得到里面的场景,只见一个女孩手脚被绑在病床的四角上,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挣扎,导致脚腕上已经一片血痕,病床旁边站着一个中年妇女,眼睛通红,手脚无措的样子,骆山心里低沉,着了魔似的,不由自主的将手放到的门把上,正要推门进去时身后催促:“让一下让一下,骆山侧过身,穿着护士装的女孩上前,骆山不经意看到了她手上端的针剂旁边放着的病历单,上面赫然几个大字:双相情感障碍。
随后护士进了病房,骆山再回神看进去时,针剂已经推进了女孩体内,刚刚还在挣扎的身躯渐趋平静下来。
骆山全身的血液突然凝固,心里慌张,拔了腿就往华南煜诊室去,已经脸色苍白。
此时,上一个病人也刚走,骆山坐到华南煜面前
“骆骆,怎么脸色苍白。”华南煜看向骆山,眼里依旧温柔。
“没事。”骆山挤出笑,脑子里却还是那个女孩被绑在床上的样子。
“最急还有失眠做噩梦吗?”
“没有,好多了。”骆山耸耸肩。
“心情怎么样?”华南煜沉了沉眸子,片刻,又温柔的笑。
骆山沉思了片刻,随即脸上挂上了笑:“很好,去了没去过的地方,仿佛生活重新开始了。”
华南煜心里明白,骆山的新生活便是因为那个在雨里拥抱着她的男人,心里不由得郁结,可依旧柔声的对骆山说:“骆骆,你好就好。”
……
领了药,骆山和华南南在楼下等着,这会是华南煜下班的时间,华纳煜约他俩吃饭,华南南一听有免费的晚餐吃,几乎手舞足蹈。
没一会,华南煜的宾利停在他们面前,华南南一边将骆山推进副驾驶一边说:“骆骆,你去坐前面,我要躺着睡觉。”骆山笑:“你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又二十个小时都在睡觉。”便坐了进去。
“人家还要长个子嘛,得睡眠充足。”华南南嘟着嘴撒娇。
骆山只得一额头的黑线。
餐厅在不远的一家日料店,三人寻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等上菜时,骆山编辑着信息,华南煜起身去了洗手间,华南南大概是无聊,风风火火的跟在哥哥身后。
正出洗手间时,华南煜在走廊尽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型,一身黑衣,棕色的头发,左耳上挂着十字架耳钉,男人双手插兜,一金黄头发女孩双手挂在男人的脖颈上,微微踮着脚尖,下一秒,女孩嘴唇凑了上去,华南煜皱了眉头,而那男人纹丝不动的站着,任由女孩在他唇边厮磨。
那男人华南煜认得,正捏着拳头时,华南南站到他身边,阴阳怪气到:“咦,哥哥居然偷看别人亲亲。”华南煜转过头,眼里的愤怒显而易见,不待华南南反应过来,拉着她便离开了。
华南煜远远便看向骆山,她正喝着果汁,脸上满满的快乐。他心里顿了顿,坐到座位上时已经又切换成往日里温和的样子,他呼了呼气看着骆山:“骆骆,谈恋爱了吗?好像很开心。”
骆山笑:“晚上介绍给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