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战天收起功法大全书本,决定去圣天宫弄明白这一切的一切。虽千万人吾往矣,战天去意已决
回到屋里,简单地收拾一下,最后,把他父亲的略带血迹的战刀带上,倒插在背上。在晨曦的余辉下,一个热血朝阳的战士踏上了属于征程
圣天宫,对于索玛迪亚地区来说,那是一个绝对的权力象征。但凡经过圣天宫的宫试的年青人,都将享受到圣天宫最为重要的培养资源,包括功法,战器及灵药。每年的宫试都让无数年青人为之疯狂
王战天对于圣天宫的种种优越的培养待遇,他都丝毫不在意,他只想讨回公道,寻回属于男人的尊严
从自家的马舍牵来早已被闲置几年的战马,双手按住马鞍,纵身一跃,便骑在马身上。马儿仰天长啸,前蹄踏空而起。战天一时还无从适应,重重的摔倒在地,好在还小的时候,就经常听父亲讲作战骑书的事情
几经尝试,跌得鼻肿脸青的战天,终于能够驾驭眼前的战马。时间紧迫,王战天扬鞭策马,朝着圣天宫飞驰而去。
王战天心想:此地距圣天宫才七百余里,快马加鞭的话,不出一日,便可到达。
圣天宫早已被极恶血脉一事,搞得不可开交。李楠飞更是坐在主殿中央,眉头紧皱,焦急万分。恰好此时,殿外传来李强回宫复命的消息。如若不然,他将亲自动手,消灭极恶血脉之躯
“参见宫主,李强回来复命,王刚被就地正法,尸首正在门外”李强拖着疲惫的身躯,眼里闪烁着一丝不安,单膝地跪在殿上
李楠飞担忧的神情总算有所消减,转过身去,面对李强说道:李执事,快快请起,此事做得甚好,但身怀极恶血脉的人,可否除掉?
李强双腿抖动,手心直冒冷汗,缓缓站起,不安的眼神,在这一瞬间,与宫主凌厉的双目对接。李强竭力地控制发抖的双腿,回应道:王刚的儿子王战天,其人魔血脉的确发生了异变。不过,请宫主放心,我已把他斩杀
李楠飞听了此话,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但还是隐隐有些不安。他知道李强身为民族执事十几年,秉公执法,深得人心。此次要他亲自对其战友执刑,可难为他了……
“李执事,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会派人厚葬王刚的”李楠拍着李强的肩膀说
李强也怕谈话一久,会露出破绽,对战天极为不利。随着脚步的挪动,离主殿越来越远,李强压抑的心情方有所缓解
夕阳像火红的幕布盖住天空,圣天宫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战天快马加鞭,不久,便来到圣天城。古老而厚重的城墙,青砖瓦上斑驳的刀痕,无疑给人一种此城曾经历惨烈的战斗,却屹立不倒的岁月沧桑之感
王战天的目光在城墙外逗留了一会,直到看到城门两旁的守兵,才收回。战天曾听父亲说,城门是由斥魔石做成的,身上流淌魔族血脉的人,一过城门,便会受到城门的排斥,弹出城门外,之后便会遭到守兵无情的攻击。魔族血脉越强大的人,受到城门的排斥之力,也越大
自己已经做好准备,毕竟自己身上也含有魔族血脉,从战马上下来,径直地走向城门。一步两步,城门越来越近,城门传来的威压也越发地逼人,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努力地迈开双脚,即使艰难万分,也咬紧牙根,继续向前走,因为他就要圣天宫的一个说法。最后,刺心般的疼痛感充斥其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王战天咬牙窃齿道:顶不住了,体内血液如同开水一般滚动沸腾。
嘭的一声,战天的身体像肉球一样,弹飞至百尺之外。守城的士兵冷汗直冒,马上发动空间信号,告知圣天宫的宫主及长老。
王战天的胸口要裂开了,身上的肌肤膨胀疼痛,嘴里更是吐出一大口血。心里暗声骂道:怎么会这样呢
“因为你身怀极恶血脉,受到斥魔石的排斥之力,也远高于普通魔族”漂浮在空中的李楠飞厉声喝斥道
王战天面前站着的是,正是圣天宫的宫主,李楠。王战天在他的威压下,难以呼吸。况且在李楠飞身边还有几位长老,王战天想:这回可能有去无回了
站在李楠飞身边的白袍地尊者抢先发话:小子,你是谁,为什么会怀有极恶血脉
王战天用尽自己仅存的力气,扶着大刀站了起来,面对圣天宫的权力代表,丝毫不退缩
“没错,我就是王刚的儿子王战天,你们要找的人,不过,我也要问你几个问题,不然我死不瞑目”战天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李楠飞回应答:你尽管问吧!
“为什么你们要置我一家人死地?为什么要排斥我?这两句话在王战天的口中一气呵成
李楠飞放下手中的玄天刀,也缓慢下降,站在地面上:这几个问题就由我来回答你
第一,人类与魔族是不能通婚的,虽然两者并无明显差异,祖宗之法是万万不能改的
第二,极恶血脉是能给这世界带来无穷灾难的,虽然人魔通婚屡禁止,但人魔血脉发生异变的概率是十分小的,所以从古至今,极恶血脉只出现过一次,我也不明白,你身上的人魔血脉会发生异变
“滚开,你这迂腐的老头,就算我是极恶之躯,也不会对这个世界产生伤害,我能够控制的,你们怎么能对我一家赶尽杀绝呢”战天愤怒的声音响彻天际,连周围的空间也发生扭曲
李楠飞及几位长老,心头一惊,看来传说中的东西是真的,极恶血脉拥有极大的潜力,一旦任其成长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所以,必须赶尽杀绝,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
李楠飞脚下土地凹陷,手掌快速成形,裂天掌,如同猛虎一般呼啸而去
王战天并没有退避,他深知道这种躲避是没有效的,他只好紧闭双眼
裂山掌所过之处,土块尽裂,分居两侧
“宫主的裂山掌果然比以前惊进不少啊,差点连我也接不下”突然站在战天前面的灰袍老人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