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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章 回老家过年

寒冷的深冬剥开农村的萧瑟,撵走了往日的冷清,变得喧哗。打工的村民们皆欢喜而归,年轻的小伙子都穿上时尚的衣裳飙着崭新的摩托,去别村寻找美女。年轻的小姑娘们也学着城市中的开放思想,不再窝在家中做闺女,也都到处闲荡。偶尔也坐上帅哥的摩托,一起去玩耍。就是这样追随主流的年轻人,谁能看出他们曾经受过很多的磨难和屈辱呢?

年底是相亲的火暴期。家中有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的家庭中的父母都忙着为儿子找个终生的伴侣。有些家里有富裕点的,儿子一到十八、九就忙着为儿子娶媳妇了!而一些想嫁人的姑娘也都坐家挑丈夫。媳妇,本是不用愁世妹操心的,但那不争气的儿子太让她伤心了!竟嫌弥月。这么好的姑娘都不要,看你能找多好的?没办法的!再不争气,也终究是自己的儿子,还得自己去操劳。儿子都二十一了,再耽搁下去,想娶都找不到姑娘了。无论如何也要娶个媳妇。少了就去妹妹那借些。就让人帮忙打听.....

悲凉的岁月悄悄爬到二十一岁的眉梢。年底的喧闹留恋着愉悦的迹象。二十一了,该是同许多农村小伙子一样到了同婚姻接触的时候了!穷拥没有激情和喜悦,惊恐的等待婚姻的枷锁的链拷。

总有那么几个挂着“好心人”的幌子四处招揽红线的。一个关心穷拥的亲戚为他说服了比他小一岁的姑娘,穷拥不仅认识她,还有些熟悉。她的皮肤如干瘪烘烤的树木枯黄夹杂黝黑,海拔154CM,骂街的分贝总夺同龄人魁冠。当她站在布满胡须的穷拥身旁时,陌生人总在窥论:“啧啧,这个男人就有这么大的女儿了,年轻时可是条狼呦!”

一个人被人关心总不是一件很坏的事情。对于婚姻穷拥总报以敷衍,人嘛!在世间不就那么几十年,既然都要结婚,那也没必要刻意去寻找爱情,既然没有爱的前提,和谁结婚都一样。谁让他出生世俗,而不是在庙寺成长。穷拥也只能入世随俗。我的出生地点是20岁出头就结婚的江西而非30出头的浙江,也如此,如此了!!罢.罢.结就结吧!

相亲总有半斤八两做衡量的标准。他和她那里像半斤八两呢?旁人也该知晓这庄婚姻不般配哦!穷拥向那位好心的亲戚拒绝。

他指指穷拥的头脑说那里的不怎么好使,指穷拥的手说她没嫌你没手艺就顶好了,指我的脸说:小伙子,就你那糟老头子的鸟样,她嫁给你就大大地委屈她了。

如此看,该是很半斤八两了,甚至是她八两他三两的不等。幽幽,她如此美好,穷拥怎能委屈她人呢?鲁迅向你借一句他妈的,痛斥掉婚姻世俗,连同所谓的长辈的獠牙。但他不敢,他没有那么高的情操和勇气,去违抗世俗。穷拥想,能高攀,也算是我的福气啊!对方家庭不错,也有楼房,她家还有两个木匠。说什么也算是有身份的人那!再者能骂人的姑娘都是农村的抢手货!大人们不都说这种女孩才算能人,免得受欺吗?若不是海拔有些缺陷,怎么可能看得上穷拥木屋的家庭呢?结吧!自己不是一度想做生意吗?没结婚,是休想得到金钱支持的。哎!如果不能得到世间的爱情,就让事业淹没我的爱吧!穷拥同意了这庄婚姻。那女的名叫:赵若尘。

与萧迹村相隔了三个村的墨潭村村中的一幢三层楼房里站满了人。灰白色的瓷砖渲染楼房的外墙,在农村显的有些奢华。楼房的里面没做什么装修,只有一楼的内墙粉了一层白灰。这就是哲绝家。哲绝曾给这幢楼房评价为:外面看是楼房,里面看是工地。今天这么多人来此也是为他相亲的。因哲绝家兄弟多别人不敢欺负,家里有楼房,所以违背了男方去女方相亲的规则,很多有姑娘的父母都托人来叫哲绝去看看。

如果娶妻是为了欲,那么可以去鸡店发泄,何必在乎是否廉价。如果娶妻是为了下一代,那么可以去孤儿院领养,何必在乎是否正版。如果娶妻是为了管自己,那么可以去学校或者监狱,何必在乎其他,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可。哲绝非常厌恶没有感情的婚姻。怎么可以敷衍自己的爱情。他做不到。况乎大丈夫何患无妻。他知道很多年轻人只是为了长期有一个免费的性伴侣或听妈妈的话而传宗接代或是为了麻痹自己的人生。但我们亲爱的哲绝是不会同这些遗忘自己还存活在世间的人同流合污的。他拒绝相亲,也一直在寻找爱情和事业。

并非哲绝的思想还停留在上世纪而无法懂得现在所谓的炮妞和开放。他想只有在爱的前提下才会拥有心中的那种爱情的感觉。在他的QQ上有一位网名叫鸟毛的女孩和哲绝聊的很亲密。哲绝是比一般人现实,但他比任何人都喜欢沉静在虚拟的网络中,只是鸟毛告诉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曾在一个让人觉得悲哀的日子里,哲绝打油几首,述说苦衷。我就此摘录:

觅情

本君今年二十一,

正值思春好年华。

闲来无事踩空间,

欲从空间寻白雪。

痴寻幸得

千里隔阻一线牵,

空间有意伴鸳鸯。

本君含羞蹒跚至,

单恋鸟毛一支花。

知否 可否

牵肠之情终寻得,

犹叹鸟毛恋另郎。

失意之君当奈何,

阿弥陀佛断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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