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御听了景宁的话便按照她说的做。
全程沈北御还是比较轻松的,只是抬抬手,但是看着自己的着装他就知道他太相信这女人了……
“看,还不错吧。”小时候她可喜欢这样做了。
“……”这怎么和佛像差不多。
床单的一只角放在右肩上,另一只角穿过左腋下绕了几圈后和右肩上的角绑在一起,然后,然后没了……
“女人,你……你……”他没有遇到过的事在遇见她之后都经历了。
“要么穿着,要么裸着。”反正这满是血迹的裤子是穿不成了。
“还有这药你拿着,到时候自己上药,这药可贵了,你注意点,别弄丢了。”这人虽长得帅,但不代表她会舔他,她又不是颜狗,哼。
“……”看来以后出门多少得带一点钱。
不过这女人还是有点用的,至少这头发梳的不错……
………………
傍晚。
家家户户都升起来了缕缕炊烟,太阳还有一点才完全落下,时不时还有几声犬吠传来,好不平静,但是这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酒杯打破了。
“开门开门。”衙役粗鲁的敲着村民的门,景宁家是最偏僻的,所以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开门开门。”当景宁正想叫沈北御吃饭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敲门。
看这架势是来找这男人的没错了,顾不上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她连忙跑进卧房。
谁知道卧房里什么都没有!难道在茅厕?来不及了。
“请问有什么事吗?”景宁故作害怕的探出一个脑袋去,眼睛一闪一闪的,好不……做作。
“我们怀疑这里有山贼,例行检查。”一个带头的衙役见是一小姑娘开门回到,随后就带人冲进去搜查。
“……”额,她觉得他们就是山贼。
那些人一进去就愣了,他们知道这屋子破,但没有想到破成这样,一眼就望完了,要想藏人恐怕藏土里面。
“那里挂的是什么?”突然那个头子突然指着白天景宁晾衣服的地方说。
“……”完了。
“那是今天洗的一些床单铺子和床褥还有一些衣物。”
天知道她快吓死了。
“你过去检查检查。”
“是。”
完了完了,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怎么办。
那男人的衣服和裤子还在那里。
“官爷不要啊,那可有女儿家的衣物,怎可随便看,我虽无依无靠,但以后也是要嫁人的,这贴身衣物要是让旁人看了去,我还怎么活啊……”额,景宁真的把能编的都编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众人一听也是愣了,上头只说搜山贼,要是这真有山贼,恐怕这女娃孤身一人也不会还好好的。
何况大多数家里也是有女儿的,虽然才几岁,自然也希望自家闺女被人善待。
“罢了罢了。”那头儿刚说完就带着其他人走了。
见他们走了,景宁腿都软了,腿本就疼,现在直接瘫坐在地上,缓过神之后景宁马上跑到晾衣服那里。
“……”衣服呢?衣服呢?景宁去敲了下茅厕的门没有听见里面有动静,推开门一看,没有人。
应该是那男人走了吧,不过伤还那么严重,要是逃到一半……
此时,某处。
墨羽看着自家主子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就那么憋着。
想不到王爷的脸居然被伤成这个样子,那些人该死!
不过那姑娘也是个神人,居然让王爷穿一块破布,要不是他来接王爷,恐怖这辈子都看不见王爷这个样子。
“回府。”见景宁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就抱着晒的东西回屋了,沈北御淡淡说到。
“啊?遵命。”墨羽后知后觉的回到。
他被自家王爷刚才那穿着迷住了 ,虽然现在换回来了,但是这衣服居然是坏的,哈哈!
“……”看来训练营需要加人了。
“……”墨羽有种不好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