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母同袍大哥徐来顺的退出,加上同时带走了四五个老乡。差点也是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险些就导致了民工兄弟们的四散离开,一个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承包下来的工程险些就胎死腹中。
好在这个时候的连桥大哥吴仁义和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潘乔渠还没有落井下石,没有萌生退意。也一直再安抚着大家的情绪,给大家鼓劲加油,时不时地做些动员工作。“咱工头的大哥和那四个老乡不是不干了,实在是工期时间有限,我们的人手不够,他是回老家找人去了。多找些人,我们不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吗,每个人还能少干点。”潘乔渠大声地说着。“你骗人,那还用得着五个人一起回去吗?”一个年轻后生表示怀疑。“就你这样的从来都没有出过远门,还不走丢了,徐来顺大哥一个人能看的过来吗?”潘乔渠既像批评有在讲理似地说。那个后生挠挠头,破有一些尴尬地傻笑了几声。“这些天大家和老徐同吃同住同劳动,也知道老徐的为人了,他和别的工头不一样,他是个厚道人。”人群之中有位看上去挺厚道的一位长者也这样说道。大家这才分分散了,这场风波终究算是过去了。
吴仁义、潘乔渠真的是为了大局,处处维护他们的老徐同志吗?或许最起码现在是。毕竟他们是吃过见过的,与那些不怎么谙世事的后生们比起来,那也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人了。老徐心里这样想着,喃喃自语道:“烈火炼真金,患难见真情。”他却打死也不会想到他们二位除了每天的体力劳动外,内心想的更多则是这个工程到底能赚多少钱。因为到底是挣钱还是赔钱已经不再是他们现在考虑的问题了,那是刚来还没有几天的时候考虑的问题。
这几天可算是把老徐累坏了,事必躬亲,加上老徐这人确实厚道,五个人离开了,这五个人的活老徐要身先士卒地带头给干出来。工期又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那就不能按照当时制定好的方案执行吗?如果遇到人手不够的情况,从当地雇些临时工吗,这也是事前没有预料到的,毕竟当时不了解当地的劳务市场情况嘛。当地有那么几句俗语来形容老徐承包的工程。“驴不干,马不干,大小牲口都不干,山东人来干!”事实上如此高强度的劳动在当地根本就顾不到人,除非出高于普通劳动力四五倍的价钱才能雇到当地人,这又是举步维艰,刚刚起步的老徐根本承受不起的。
老徐的这种坚持与身先士卒精神让老徐在老乡们心目中树立起了很高的威信。常言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其身正不令而行。”渐渐的大家也就都习惯了这种高劳动强度的工作,也不再抱怨。
似乎一切都是那么平静,那么正常。殊不知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就要出大事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这一切都让吴仁义和潘乔渠看在眼里,这一切都让吴仁义和潘乔渠感到恐惧与不安。这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老吴啊,有几十号人可都是你我弟兄带出来的,如今他们都和老徐那么近乎,万一将来有一天老徐一脚把你我踢开了,那时候还有你我兄弟什么事啊!”潘乔渠一口一个兄弟的叫着,在给吴仁义敲着警钟。“老潘兄弟你放心,有我吴仁义在,我绝对不会让他老徐轻易把咱哥俩踢开的,绝对不会。你看着吧,明天我就让他好看!”吴仁义满口酒气地拍着胸脯说。“那咱兄弟俩以后可得多亲多近啊。”潘乔渠满脸狡黠地说。“当然当然,明天你就看我的吧老潘。来干了干了。”吴仁义大着舌头说。
送走吴仁义,潘乔渠狡黠地笑了笑。“剩下我动手了。”
第二天,吴仁义果然怂恿工人不再出工,理由就是一直没有发工资。
你说吴仁义就是个酒腻子吧,喝醉了第二天就不记得头天晚上的事了。可吴仁义这个酒腻子却清清楚楚地记着昨天说的话,丝毫不影响他做坏事。要是答应的好事我估计他早就忘了。也不知道他是真醉假醉。
任凭老徐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工人们就是不上工。眼看工期一天比一天紧张,可是愁怀了老徐。现在的老徐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工人们也放话了,今天见不到钱绝不上工。老徐究竟能不能解决困境又是如何解决的这种困境呢?让我们一起去看看老徐的锦囊妙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