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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嘛,都是整理好、流畅的语言。
不过今天不水这个。这个问题就像如果在现实中遇见白给的情况一样。
肯定不会像动漫里的男主若无其事地收进后宫。首先当然是要过去来一巴掌,然后拔腿就跑。
不过至今没发生在我身上就是了。
今后可能也不会发生。
今天要水什么,小说要用什么推进。
主要方法有两个:对话、叙述。
不用说,当然是两者有机的结合。
但,总有个主次,不可能如此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我的风格嘛,一般都是用对话推进剧情发展。
不过,这又不够充分。
有时就需要有一个角色跳出来,然后莫名其妙地开始进行一堆听都没听过的解释。
如果用叙述推进,又会陷入剧情不紧凑、节奏拖沓、到处挖坑、忽略细节等境地。
绝对不是作者文笔不好,不敢下手。
我要写,就写那种通俗易懂的小说。
那么,要怎么推进呢?
写的人才知道吧。
反正我是来打酱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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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物体都是有“意识”的。
(本作设定,切勿上升)
生命是信息的一种具体形态,
生命本质上是表象通过物质的展现形式。
(虽然以前有想过,但有所欠缺)
这种存在现象,就如一个思想,它存在的根基就是寻找和寄生于可以思考的寄主身上,这是本能。
(所以“借鉴”了一位大大关于生命的信息态假说的部分设定)
我们可以看出来,“信息”这种东西是极具“侵略性”和“感染力”的,是一种很强烈的存在意志。
(填上了我所欠缺的部分)
(绝对不是我现成套用)
(其)生命机制是系统选择其内系统持续存在的机制。
(和另一位大大关于信息进化论的部分设定)
当所有模式都选择让自我死亡时,自我拥有否定模式的选择。
(让我想我也可以想出来[柴犬])
(但是我要下次一定)
就像自然进化出了人类智慧,并且智慧为了生存开始改造自然一样。我们在意识中假如构建成了信息生命,那在有限的寿命期间是否能等到让信息生命体进化到反过来改造我们的有限生命呢。
(不过对我来说,将它用语言表达出来是一件困难的事)
(所以我选择直接忽略)
“是以,拜托了,岳父大人。”
『这句话用了三次了。』
“这事/我不反对,也不支持。”
“我帮你提供条件。”
“剩下的靠你自己。”
“多谢岳父。”
靳夕背过身,招了招手。
随便忽悠了两句,让小可爱跟着那个有机械手臂的大哥哥走。
“小可爱,等我事忙完了就来接你。”
“你要乖乖听大哥哥的话,不要给他添麻烦哦。”
其实小可爱听得懂他们的对话,只是没有表现出难过而已。
『实在是太懂事了。』
『呜呜呜。』
虽然可以通过修复系统来达到解决异常,但靳夕最终还是直接干预了世界。
“真是老套的剧情发展啊。”
靳夕并不会感到迷惘,他已经想好了下一步发展。
他先回店辞了职。毕竟当初是跟小可爱才去打工的,现在已经有人带了,所以就没理由再待着了。
“小可爱呢?”
“学校规定第一节是要说课的。”
“我们这里也对体育没那么重视。”
“也就考个广播体操而已,连体测都没有。”
“但还是要说一句,任何活动都要注意安全。”
“切记注意。”
“安全这个话题虽然说了很多次,你们也听腻了,甚至连背都会。不过无论说多少次,都是不够的。”
“剩下的时间呢,你们自由安排。”
“要去操场打啵也好,要在这里开黑也行,爱干嘛干嘛去。”
“在这里写小说都可以。”
“但是也要出去活动活动,算是给老师我一个面子。”
“解散解散。”
大多学生都跑出去玩了,也有几个留了下来。咏卿就是其中一个。
“还有下楼梯小声点,别的班在上课。”
有人想喊起来,老师瞟了一眼,怕被当场按在地上,还是没有这么干。
老师站在门口,咏卿马上逮着机会,上前质问。
“妈,你怎么在这?”
(压低声音,压住脾气,押上愤怒)
“老样子,来找我心心念念的继承人啊。”
(愤怒值拉满)
老爸子:“阿嚏。”
“谁在骂我,谁?”
他摆出机械般的手势,摇来晃去。
“我去哪里你到哪里是吧?”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我先来的好吧。”
“你早知道我考不上其他地方,在这蹲着是吧。”
“还不是你不想继承我的贷款,只能来这里找大冤种了。”
“妈,你原本不是在我们初中找冤种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哎,我现在才发现,初中那帮小屁孩,不是中二就是透彻,没一个能骗的。”
“所以就寻思着来高中找了。”
“你怎么不去大学找。”
“大学那帮小屁孩,更不可能了。”
“他们不是在卷就是在摆,还一个个精的要死。找他们不如找一个小学生好骗。”
“所以咯,就来你们高中了。”
“妈——!”
咏卿虽然很气恼,但拿她老妈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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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学生会的契机。
社团招新的那一天,很多人都涌向了图书馆前的空地,甚至都忘了吃饭的时间。
食堂内,二号埋头当个干饭人,还是个专业的干饭人。作为专业的干饭人,无论身在何处、无论正在干什么,只要一到饭点,必定准时干饭。
他原本是不想进社团的,只想当一个安静的归宅部美男子。放学后马上彪回家,然后点开链接看动漫,尤其是今天还有美少女战士更新。
吃完饭,他将餐具回收,把它放在食堂前的回收盒里。
在他的前面有个学姐,挡住了走廊唯一的去路。为了赶快回宿舍美美地午睡,他丢出了手里最后的那双筷子。
诶,刚好。
没有进去。
在边框上挣扎了一下,然后掉了出来。
这时,他心里冒出了反正阿姨也会捡起的(不予评价)想法。阿姨会原谅我的。
转头就去洗手了。
空隙,余光瞟到,学姐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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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赶紧用一个我是等你走了再去捡的想法来麻痹欺骗脆弱的自己。
彼时,他身体的温度直线上升。
可以清楚地看到耳朵已经红了。
脸倒是不红,心也不跳。
(不跳了。)
背上的黄斑冒了出来,连成一片。
这是他感到最痛的一次。
『第一次感觉这么热。』
『比在暑假那种天气送外卖还热。』
学姐发现了他的异常。
没有套路,全是技术。
(没有感情,全是套路)
“感不感兴趣来学生会,我们可以减少你的痛苦。”
随后,他就被骗去了学生会。
然后开启他另一种意义上的“痛苦”。
这是我可以免费听到的吗?
会长在脑里浅浅想象了一遍,没让口水流出来。
『我觉得说出来只会让她更害怕。』
『我也这么觉得。』
『实在是太奢靡了。』
“副长,多谢款待。”
副长阻止不了她,便干脆不阻止了。
反正她迟早是要知道的。
只要待在这个学校,加入学生会,进入组织的话。
正当对面的啊U认真地听着接下来即将脱口的话时。
“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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