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皑看着这人,嘿嘿地笑了起来:“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腹中有些疼痛?”
那人呆了好一会儿,总算看清了面前只是个戴了头套的人而已,这才放下心来,叫道:“你们是什么人?太目无王法了,大白天居然随便抓人。”
忽觉腹中剧烈地疼痛起来,忍不住低下头来,只是双手被固定在金属椅子上的皮带绑得结结实实,无法弯腰,只得在椅子上一阵乱动,**着痛骂道:“混蛋,你给我吃的什么?”
“呵呵呵,”慕容雪皑抬手将头上的头套扯了下来,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消瘦的脸庞快要笑出一朵儿花来,凑近这人的脸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受,不过,我问你一句,你想成为无敌天下的高手吗?”
“什么高手不高手的?我现在快要死了,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那人头低了下去,呼呼地喘着粗气,腹中的疼痛令他几乎承受不住了,渗出了一脸的冷汗。
慕容雪皑抬起头来,嘿嘿笑道:“放心,你不会死的,这里有颗药丸,你只要服下,保准你没事。”说罢,抬起左手,只见手指间捏着一颗药丸,那人抬头盯着药丸,已经忍受不住了,叫道:“快……快给我。”
“嘿嘿,”慕容雪皑将左手捏的药丸轻轻送向那人嘴边,他心里清楚,这哪是什么药丸?根本就是那沙蛇草的种子。一旁蒙溢轻声道:“城主大人,这么做行吗?骆大师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慕容雪皑抬眼瞥向蒙溢,不屑地说道:“哼,你懂什么?这沙蛇草你也知道与其他植物不同了,自然有不同的融合方法,那骆风行还不是一样摸索着成功的?”
“是。”蒙溢不敢争辩,低头应道。
而金属椅子上那人疼痛感愈来愈剧烈,以至于在椅子上左右扭动,将那椅子腿都要翻动似的,慕容雪皑将手中沙蛇草的种子塞入了那人口中,那人却不分好坏,一口咬住了那种子,囫囵地吞了下去。
慕容雪皑嘴角一咧,笑出声来,“这就对了,你即将成为我手下的第四大猛将了,哈哈哈……”
那人将沙蛇草的种子吞了下去,原以为腹中疼痛会消减下去,万没想到那疼痛感愈加强烈起来,猛然抬头望向慕容雪皑,怒声叫道:“你……你骗我……”
只见那人腹部缓缓隆起,如同十月怀胎地妇人肚子,渐渐地越涨越大,那人双拳紧握,惶恐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两眼瞪起,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这……这……怎么回事!?”。
慕容雪皑急忙退向一边,蒙溢紧跟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神情不慌不忙,已是见怪不怪了。
那人肚皮鼓起,已将衣服撑得破开了一道裂缝,仍然越来越大,那人忍受不住疼痛,仰面狂叫起来,无奈手脚均被皮带绑牢,丝毫动弹不得。
忽地“噗”一声,那肚皮啪地裂了开来,一道鲜血激射出来,紧接着一棵绿色地嫩芽从肚皮裂口处探了出来,根本不理会那人撕心裂肺地叫喊,迅速地从嫩芽中伸出一根细长而柔软地嫩茎来,径直地向上朝着那人的头部伸了过去。
那人虽因疼痛狂吼着,见那嫩茎伸了过来,下意识地向一边偏头躲避,那嫩茎却似长了眼睛,那人头往那边偏,它就往那边延伸,且迅速地钻进了他的鼻孔中,蜿蜒回转,不知伸向了哪里。
那人双眼一瞪,狂呼一声,忽地瞳孔黯淡了下来,双手缓缓地松开了拳头,头一歪,已然没了生命迹象。
慕容雪皑一下子冲了上来,伸手放在了这人鼻子下面探了探,懊恼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蒙溢心中明白,那人已经气绝身亡,故作叹息道:“唉,城主大人,或许这沙蛇草真的不适合此项试验,不如我们下次再选择其他异草罢。”
“哼!”慕容雪皑气恼不已,无奈这沙蛇草是他自己所选,怪不得他人,忽地直起腰来,看也不再看躺在金属椅子上的那人,手一甩,一团黑色沙土将他凌空托起,从那布满绿苔的台阶飞了上去。
蒙溢看着慕容雪皑走后,转头望向椅子上的那人,摇了摇头,轻声道:“看来在城主身边也不是长久之策啊,如若抓不到人,迟早有一天,我也会跟你一样躺在这张椅子上了,还是趁早离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