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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回 乞丐国征兵敢死队

武昌起义以后,湖北军政府面临着清军可能随时来进攻的军事威胁之中,为了应付战争,军政府极需扩编军队。10月14日,军务部以都督府的名义,在《中华民国公报》上和武汉各处的重要街道上刊登和张贴了募兵告示。

公韧和唐青盈在武昌大朝街、小朝街、王府口一带察看,只见各个征兵站前挤满了人。既有工农学商也有退伍军人,既有老秀才、老裁缝也有父子、兄弟同时来的,既有十四五的少年也有沿街乞讨才扔掉打狗棍的乞丐。

唐青盈又问公韧说:“你看这些人要是训练的话,什么时候才能打仗?”公韧笑了一下说:“最快也得两个月才能上战场,这些哪是军人呀,不过就是一些老百姓。武昌城里能打仗的兵,原来不过6000人,现在一下子扩编了好几倍,素质太差,岂不是愁煞人。昨天,我已给广东王达延发了电报,叫他火速来武昌参加大战,不知他们几时才能来到?”

唐青盈看到那些乞丐们放下了要饭的破碗,换上了新军装,这里拽拽,那里拉拉,就和浑身着了虱子一样,实在是不适应。唐青盈一声嗤笑,对公韧说:“热闹啊,热闹,乞丐们也要上阵杀敌……”

公韧对唐青盈说:“不要小看了乞丐,乞丐组织起来,也是一支非常可怕的军事力量。当年的时候,乞丐国的3000兵,也打败了哥老会的10万之众。咱俩也不要忘了那段历史,滴水之恩,应当涌泉以报,是乞丐国救活了咱们,就在跟前了,也到那里看一看,他们到底过得怎么样了?”唐青盈也说:“我也想师傅了,正好到那里看一看,看看师傅到底怎样了?”

两个人渡过了长江,过了汉口不远,就到了乞丐国里。

一进入了乞丐国,公韧感到,这时的情况确实和原来离开时有些不一样了。首先是乞丐国里开垦了许多农田,一些人正在田地里忙活着,此时正是收获季节,打下的稻谷小山似地堆放在打谷场上,正在等待着脱粒。乞丐们穿的衣服也不是过去的百家衣了,而是一些粗布衣裳,一看就是自己织的布。乞丐国里还有许多工厂,这里是服装厂,那里是制造厂,这些都是劳动密集型产业,正好可以安排乞丐国的人到工厂里做工。

公韧和唐青盈正在饶有兴趣地观看着,忽然过来了一个30来岁的年轻人,上下打量着公韧,突然高兴地说:“你是不是我们过去的国王,公韧啊!”

公韧突然认出了,这就是过去追求婚姻幸福的李仙啊,急忙高兴地拉住他的手说:“你是李仙吧,挺好吧,红娘子也挺好吧!”

李仙高兴得蹦了起来,两只手成喇叭状,大喊道:“我们过去的国王,公韧回来了——我们过去的国王公韧回来了——”

这一喊不要紧,周围的人都往这边跑,不一会儿,已经围了几百人。人们兴高采烈地围在公韧和唐青盈的身边,问寒问暖,问这问那。

红娘子也领着两个孩子过来了,一个有10岁左右,一个有5岁左右,那也是小子精神,闺女可爱。她抢着对公韧说:“你的气球皮可管事了,我们女人少生了不少孩子,少受了许多的累。”

李仙害羞地对红娘子说:“国王刚来,说这些干什么?说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红娘子抢白了李仙一句说:“给国王说怕什么,这都是人家国王的功劳啊!要不是气球皮少生了孩子,要不是实行了一夫一妻制,要不是允许了私有制,我们能有今天吗?还有让有钱人在这里开了这么些工厂,我们这些没有地的,也可以到工厂里做工呀,总算有了点儿收入呀。”

公韧借着大家的高兴劲儿,趁机站在高处鼓动大家说:“勤劳善良的国民们,现在还有更大的好事在等着我们哩!”

“都有什么好事啊。”“快给我们说说。”“我们也愿意听听外面的稀罕事。”乞丐们七嘴八舌地说。

公韧说:“经济上经过这些年的改革,我们是有了些保障,可是光有这些还不行,我们政治上还要有更大的改革。这不,革命军已经推翻了清政府,建立了我们汉人自己的共和国家,以后的国家不但经济上要让我们过上好日子,还要人人享有更大的政治自由,确切地来说,就是有更大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

“什么是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啊?”红娘子禁不住问。李仙赶快推了她一把说:“别乱插话,让国王公韧说。”

公韧说:“那就是我们以后可以有权利选举我们的共和国总统,也有被选举为总统的权利。”

底下一时有些混乱了,乞丐们弄不明白,又七嘴八舌地问:“人人都可以当总统,那不乱了套了。”“不让宣统当皇帝了,那宣统愿意吗?”“要是让我当了总统,是不是愿意要几个老婆就有几个老婆呀。”

公韧鼓动大家说:“建立共和是个好事呀,清政府当然不愿意,它就要派出大军和革命军打仗。我们要我们的好事,而清政府却不愿意有我们的好事,所以两方面就开仗了。现在革命军正在召集人马,农民去了,工人去了,商人也去了,学生也去了,不知道我们乞丐能不能上阵啊?”

唐青盈挥舞着双手说:“当了兵管吃,管穿,每个月还有津贴……”

两个人正在给乞丐们宣传着,忽然听到一个人大喊:“谁说乞丐不能上阵啊?”

两个人回头一看,在一大群流动的乞丐中,云中游和田中草领着几千人朝着这边慢慢走来。唐青盈见了师傅,高兴地迎上去,拉着师傅的手说:“师傅,师傅,你好啊!你终于回来了。”

云中游鼻子哼了一声,说:“普天之下是我们乞丐的家,平民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怎么不能到这儿来,乞丐国这是我的家啊!你师傅平生三大志向,游遍天下美景,偷遍天下富豪,吃遍天下美味。这一圈转下来10年多了,也倒长了许多人生经验,归根到底只有一条,那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哪里也没有穷人的活路。多少乞丐饿死在高楼大厦之下,病死在荒郊野村之外。不过现在看起来,乞丐国里倒是另一番光景,在你的一些改革措施下,这10多年来,乞丐国里真是换了一番天地。这几天到了武汉,没想到武汉换了政府了,军政府给我们开了救命饭,救了我们不少人,另外还叫我们乞丐当兵,不知这又救了多少乞丐的性命。”

田中草也说:“军政府也给了我们一些钱,叫我们买些草药,救济那些得病的乞丐。这真是救命的活菩萨啊!”

公韧和唐青盈看到,这些流亡的乞丐,已有一些人支起了锅灶,锅里下了米,使许多乞丐吃上了饭,也有一些人在支起砂锅熬药,使许多乞丐病人得到了治疗。

云中游又对公韧说:“只要能救活这些乞丐,就是叫我把这条老命献上,我也愿意啊。公韧啊,革命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你尽管说声。”

公韧心想,原来云中游并不赞成革命,这一会儿又支持革命,这也说明了革命在人们心目中的向背。公韧说:“国王啊,此时我正好有一事相求?”

云中游说:“什么事你就说吧?”

公韧说:“为了保卫我们的胜利果实,现在的军政府马上就要和清军开战,开战就需要兵员,除了动员一般的乞丐参加正规军以外,你看看,能不能再挑选一些精干的人参加由我们乞丐国组织的敢死队?”

云中游问:“你需要多少人?”公韧说:“敢死队不需要人多而需要兵精,我看300人也就够了。”

云中游一口答应说:“没问题,想当年,你领着3000乞丐兵打败了哥老会的10万人,从这3000人里,还挑不出300人吗!你什么时候要?”

公韧说:“明天就到武昌的集贤馆里集合,怎么样?”云中游说:“好啊!”

“那就一言为定,”公韧高兴地对云中游施了一礼说:“我就代表革命军,谢谢国王了。”

俩人忙完了这件事,急忙向云中游和田中草告别,抓紧回武昌。回去的路上,唐青盈又问道:“兵是有了,可是骨干呢?如果今天清兵就来,我们怎么办?”公韧想了想说:“那也只好到集贤馆走一趟了,看一看那里有没有可用的军事人才。”

武昌起义后,各地来投效的人员很多。军政府于10月12日晚间设立了招纳处,并成立了集贤馆,凡有一技之长的文武人员都可以到集贤馆来报名,听候招用。集贤馆就设在离咨议局不远的一所大院内,两人到了集贤馆,看到这里熙熙攘攘的又是一番热闹的景象。

这些来报名的人员,不但有旧军官、旧文官、举人、进士,还有不少外国留学生,考试时说着叽哩咕噜的洋话。唐青盈听了一阵子感到好笑,说:“就凭这些洋学生,就能打清狗子?”公韧批评她说:“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军政府需要的人才太多了。如果和外国使馆打交道,这些洋学生正好派上用场。”唐青盈想了想说:“也是啊,这也是缺者为贵。”

集贤馆里条件优越,不但管饭,而且还提供住宿。公韧和唐青盈走累了,坐在一条板凳上喝着水,静静地注视着来往的人群,看看是否有看上眼的军事人才。公韧看着看着,突然有两个人映入了他的眼帘。

头一个人黄褂子配上黑坎肩,头戴黑缎子瓜皮小帽,气宇轩昂,两眼深邃,正在这里转那里看。紧跟着他的一个人,中等身材,身穿黑色长袍,一双警惕的眼睛到处搜索着,虽然长袍肥大,但仍然掩饰不住他匀称的身材,矫健的步伐和浑身透着的利索劲儿。公韧的脑子一惊,这不是梁启超和韦金珊吗?他俩来这里干什么?

公韧慢慢走上前去,对梁启超一拱手说:“梁先生,别来无恙啊!”梁启超略为一惊,一看是公韧,也拱手施礼说:“公先生,近来可好啊!”公韧讥讽地说:“梁先生一向厌恶革命,不知今天到这里来,有何指教啊?”

梁启超叹了一口气,说:“实不相瞒啊,原来我是抱着变法图强为国为民的思想,把希望寄托在光绪身上。没想到保过来保过去,光绪英年早逝,3岁宣统上台,拥立皇上变法图强已经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了。如今我也悟出了一个道理,为什么我们呕心沥血,惨淡经营,而总不能成功,而武昌起义,振臂一呼,竟有如此众多的人来响应?看来,这是顺应了天意、国情,符合了老百姓的心愿。我老了,决心脱离政治,著书立说,只可惜跟了我这么多年的韦金珊兄弟,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大好光阴。我有我的思想,别人无法易辙,但是金珊兄弟,我也希望他顺应历史潮流,有个好的前程。”

公韧点了点头,对韦金珊问道:“金珊大哥,不知你现在有何想法?”

韦金珊颓丧地说:“原来我决心终身跟随梁先生,为国为民,变法图强,没想到这条路走着走着走不通了。现在人人都向往革命,这些我也看到了,革命是救国救民的另一条道路。现在我也想通了,你们驱除鞑虏、建立合众政府,总比皇帝老子一个人说了算好得多。就是不知道,你们现在能不能收留我这个保皇党?”

公韧并没有直接回答收留不收留他的事,而是又问:“原来我给你做了那么些工作,为什么不参加革命呢?”

韦金珊半天没言语,停了一会儿才说:“咱们能一样吗?你出身贫寒,才要革命,为自己寻求一条出路。而我出身于官宦之家,受得是忠君爱国的教育,食得是朝廷俸禄,所以要忠君报国。满以为一生要为国家尽犬马之劳,创丰功伟业,没想到慈禧腐朽昏聩,专制霸道,光绪励精图治,推行新政,可怜竟被慈禧这个老妖婆控制住,终身不得志,老妖婆临死也要找个垫背的把光绪拉了去。凡事总有个慢慢接受的过程,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公韧两手击掌,快乐地说:“想通了就好,现在咱们志同道合,正好可以大干一番事业。多少年来,我一直在想,凭着你的勇气,才气,凭着我的决心,咱俩要是捏在一块儿干,那该多好啊,没想到今天这个目的终于实现了。”

两个人手拉着手,表示从今以后将要志同道合,为革命竭尽全力。

韦金珊笑了笑,眉头一皱,说:“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10月12日,清政府派遣陆军大臣荫昌率领陆军第4镇,混成第3协,第11协编成的第1军大举南下。海军提督萨镇冰率领的巡洋舰队及长江水师也溯流而上,进入了武汉江面。战争即刻爆发。”公韧笑了笑说:“这些我们早知道了,现在不正在加紧备战吗。”

韦金珊又说道:“要想守住武汉,必先扼住武胜关,武胜关是清军南下的唯一一道关口。如果清军占领了武胜关,则可以坐着火车长驱直入,大举南下。听说革命军42标第3营就驻扎在河南信阳地区武胜关一带,不知道黎大都督是否已经谋划好了。”

公韧说:“那是黎大都督的事,我已无能为力。还是考虑考虑我们自己的事情吧!我们每个人都要考虑一下,自己怎样才能为武汉革命军出把力。”

就在两个人亲热谈话的时候,梁启超已悄悄地离开了三个人,往外走去。唐青盈拉了拉韦金珊说:“你的主子走了,你不送一送。”韦金珊说:“这是主子把我送来的啊。我有了归宿,主子也放心了。”

公韧看着梁启超斑白的头发,踉跄的步履,心里默默地想到,对于梁启超的才能,不得不让人心里佩服,但是对于他一辈子所从事的事业,又让人感到十分的惋惜。

停了一会儿,韦金珊又问:“不知道你现在准备做什么事?”公韧说:“说实话吧,民军素质不行,我正想组织一支敢死队,作为民军的突击力量。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参加?”

韦金珊拱了拱手说:“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愿做你的马前卒。”公韧听了心中大喜,大腿一拍说:“有你帮我,大事成了。好!那就一言为定,咱们共同组织敢死队。”

两个人既兴奋,又满怀信心,互相举起了手,对视一笑,就在两只大手即将拍响的一霎那,唐青盈大喊:“还有我呢!”于是三只久经战阵的手掌击在了一起,发出了“啪!啪!啪!”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还有一支队伍也来到了集贤官,带队的正是哥老会的张小改。公韧见了张小改,热情地打着招呼:“欢迎张将军来参加我们的队伍,一块打清兵,不过……杨大龙头怎么没来呢?”

说到杨鸿钧为什么没有来,张小改皱起了眉头,低声地说:“杨大龙头啊,他来不了了。”

“为什么?”公韧有些纳闷,杨大龙头是堂堂的哥老会湖南金龙山堂堂主,他不来,怎么能行呢!

“是这样,”张小改慢慢地讲起了杨鸿钧的故事。

原来在光绪26年公韧从武汉奔赴三洲田,在轮船上,哥老会四大龙头大吃二喝,奢侈无度,云中游为了乞丐们的生计,偷了杨鸿钧的银票。为了索要银票,四大龙头大战乞丐帮,结果杨鸿钧被云中游打败,当时云中游抓着杨鸿钧的脖领子在河中灌了一阵子河水,杨鸿钧为了活命,说银票不要了,并答应以后不再找公韧的麻烦。

云中游说:“口说无凭,你得发毒誓!”“我要是再要那张银票,再找公韧的麻烦,就……就……我老婆会被毒蛇咬死,儿子被水淹死,自己被活埋,父母在家中被火烧死。”

可是杨鸿钧并没有实现自己的诺言,在三洲田起义的时候,在公韧救史坚如的时候,在萍浏醴大起义的时候,三番两次地找公韧的麻烦。

近几年,杨鸿钧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杨鸿钧有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并且有了一个孩子,也算是幸福之家。后来,老婆又怀了第二胎,对杨鸿钧讲:“我现在有孕在身,产期快到了,这里又没有婆母料理,我得回娘家去,比较安全些。”杨鸿钧说:“可以。”

于是夫妻二人收拾动身,带上大孩子走在回娘家的路上。半路上,老婆就生了孩子,孩子出生污秽满地,血腥味召来毒蛇,咬死了老婆。

杨鸿钧无奈,只好强忍悲痛,身背大孩子,怀抱婴儿向前行。走着走着,一条大河横在旷无人烟的半道上,河水猛涨,挡住去路。杨鸿钧放大儿在河边,抱婴儿过河。放下婴儿来背大孩子时,大儿子他自己便跳下水来迎接爸爸,这时,一个浪头打过来,大儿子便被河水冲走,淹死了。回头又去看婴儿时,婴儿已被狼吃掉了。

由于江湖争斗,竖敌太多,有一次,杨鸿钧喝醉了酒,被一伙仇敌逮住活埋。奇怪的是,这伙仇敌走后,有野狗豺狼来挖坟吃尸,杨鸿钧得救了。

经过这一系列的变故,杨鸿钧悲痛欲绝,终日以泪洗面,喝酒解闷,无心理家,越是这样,家里越是出事。一次杨鸿钧没有处理好炉子,结果失火了,全家余下的亲人都被烧死,只有自己武功高强,逃得了一命。

公韧想到,现实生活中,一些人明明自己要做坏事,反而发毒誓证明自己不去做这些坏事,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宇宙中真的有神佛存在的,人在发誓的时候,神在听着呢,人发的毒誓也就成了自己以后命运的选择。

“那杨鸿钧现在怎么样了呢?”公韧又问。

张小改说:“他已入了佛门,在静心的修练中反思着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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