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天养在楚天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后,便返回了普阳市。经过了这一次的回绝,让他本就残暴的性格变得更加暴戾了。他那灰色的瞳孔配上因愤怒而变得发青的面庞,使他像一个活脱脱的厉鬼。这时一阵敲门声突然传来。
“大哥,有几个人要见你,我本想回绝他们的,但他们说今天不见不行。”申天养的手下道。
申天养说:“放他们进来,我看看他妈的到底哪个狗娘养的这会儿敢触我的霉头。”
“哟,小申,你现在真牛啊,说吧!事情办妥了没,你应该没有忘记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吧?”未等申天养说完,便有几个戴着礼帽的男人一边说一边走了进来。他们是斧头帮的人,为首的那个黑衣男人正是斧头帮的老大杜琛。“哪里的话?杜哥,若没有您的话,我早跟着兴门一块死了。哪有现在的竹联会呀?”申天养谄媚的说着“少来这套,别给我绕弯子,我想叫你给我说一下生意上的事。你办好了吗?如果没的话,我看这地儿建一个斧头帮分帮又不是不可以,毕竟这的风水不错嘛。当然了,你的命是我救的,我也要顺带着一起收回来。”杜琛道。申天养听了这话腿不住的打颤,终于一软扑通的一声跪了了下来,哭着说:“杜哥,您是知道我的啊,是楚天那小子跟我玩儿阴的,说的倒好听,什么朋友有难肯定帮了,这事有原则办不到啊,都是屁话。净他妈的扯淡,干我们这行当的,不死、能赚钱就是原则。杜哥,您可千万别杀我呀,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死了可就全塌了,这可怎么办哪?”
杜琛淡淡的笑了笑说:“起来吧,看你那怂样,没出息,我怎么养了条这样的臭狗?我暂时不要你的脑袋,我会给你一个机会,我们两家一起把楚天那帮人废了,我们的毒品线绝对安全,赚到的钱够我们和手下的人至少花几辈子都花不完,这就是座金山。如果我们放弃的话,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部做废了。所以,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们都要保证这条线路的畅通无阻。如果楚天拦在我们中间的话,那就让他死。哼,他还在妄想当一个五星好市民?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干我们这行能有几个人善终的。另外”杜琛突然,看见了门口的那个男人。他在那里呆若木鸡的站着,就好像听傻了一样。杜琛给一个随从使了个颜色,那个随从便迅速的朝着那个男人冲去,不等那个男人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杜琛的随从一斧子砍到了脖子上,他死了,就在这一瞬间死了。甚至连自己为什么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便停止了呼吸。
申天养看着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尸体,对着杜琛大吼道:“他是我的军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杜琛随意的说:“他刚才进门前冒犯了我,而且他知道的太多了,所以必须死 况且他要不死的话,你就死了,他是替你这一次的失败而被处决的。”申天养的脸顿时变得像雪一样白,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残忍的杀害了一个无关的人,却还像若无其事一样,这是多么狠的人啊。想到这儿,申天养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看来我还是先小心一点为妙啊,他想着。“别忘了,你可没看见我手下的人杀人,我也没来过这里,懂吧?”杜琛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说:“至于填补军师空缺的话,我可以让我手下的王杰过来,我相信他会对你很有帮助的。你一定会像对待自己一样对待他,是吧?至于楚天他们,根据我的情报看已经快不攻自破了。现在只需要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行。况且他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到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这对我们很有利。所以等到他们松懈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发动闪电战,并准备好取得胜利的果实了,当然,我们必须要有耐心一样,静静的等到,并适时给出致命的一击。”
说罢,杜琛便和他的随从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面色惨白的申天养,一具尸体,和一柄带血的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