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关岳便开车去了殷城,他必须向楚天汇报李瑞凯到龙跃广场的表现。
此时的楚天真面露难色的与,竹联会会长申天养谈判。
“我们是不会接触毒品生意的,这个省也不会有人愿意接触这些,我说的。”楚天道“无论在哪里?毒品生意都绝对致命,风险太大了。被抓住了,至少就是十年的大牢,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一些对我来说微不足道的黑钱,就把命搭上?不可能的,我绝对不会加入这门生意。”
申天养说:“说句实话,你们楚家已经走了,下坡路,新一代的势力注定没有老一代的势力走的远。别忘了,曾经你欠我的人情债,我可保不准哪天会因为不开心了而说出去的。”
“威胁我?”楚天的面色变得发青,目光凌厉的看着申天养“说明白了,你是早有预谋的,对吧?不要想着凭你这两年的一些家底就能和我斗,你拒绝了我给你提出的建议,并且威胁我这本身就是对我的一种侮辱。而且这门生意太危险了,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家人,我没有理由让我手下的人和你一起殉葬。”楚天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事就这么定了,谁也无法动摇我的意志?如果想要开战的话,随便你,只要你遵守道上的规矩,不要乱找麻烦就行。”
面对下了逐客令的楚天,申天养碰了一鼻子的灰,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这里。出门时正好与在门外的关岳对视了一下。
关岳走进办公室以后,楚天示意他坐下,并让王鸿坤为他倒了一杯酒,说道:“尝尝这个酒吧,这是我一个开酒庄的朋友送的,味道很好,比市面上的酒入口醇多了。” 关岳看着正在说话的楚天,注意到楚天的脸上写满了疲惫,黑发中夹杂的银丝与脸上淡淡的皱纹使楚天看上去像个老人了。关岳便喝了口酒,说道:“其实你原本挺帅的,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打扮的像一个糟老头子一样?”“去他妈的有什么事赶紧说,我可不想听你这些糟心的话”楚天笑骂道。关岳正了正神,说:“不出你所料,李瑞凯和您说的一样,一离开您的管理就开始放纵了,据我所知,他在龙跃广场才呆了不到一个月就开始乱搞女招待了,现在正在找医生治梅毒,他天天酗酒吸烟招妓,活的就他妈的像个废物,说他是个废物都是对他的褒奖。”
楚天说:“不要小看的他骨子里和我流着一样的血,他很有头脑,城府很深。而且你一定注意到了,他有在打探他父母的死因。”
“那我们就告诉他吧!”关岳说道“他父母死的很英勇,而且他年纪不小了,应该学会承担责任。”
“不行,一个人的命是固定的,她的命运从他父母的死就确定了,尽管我对此也表示很悲伤。他的父母是我的骨肉兄弟,也是我的战友,但还不到让他明白该怎么做的时候,这太危险了,现在在还不能跟所有的人翻脸。这对我们的洗底有很大的影响,这事只有靠他自己才行。别忘了,复仇这盘菜,凉了才好吃。”楚天的目光变得深不见底,令人琢磨不透 “注意竹联会的人,他们肯定会有所行动的,不能让他们破坏了我们浮上合法社会的道路。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只有弃车保帅了,这很重要。鸿坤,这事儿你怎么看?”
“这些老牌帮派实在是太蠢了”王鸿坤说道“他们永远不知道小心翼翼的做事导致四处叔敌,并且还爱滥用暴力,暴力这种东西可是不能乱用的珍宝啊!他们已经丧失了在政坛的所有影响力,他们的血中就好像带着一种冥顽不化的东西,使他们狂妄自大,显然他们并没有从当年兴门的灭亡中汲取教训。”
“这种帮派就是乌合之众,既然他们那么喜欢暴力,就用暴力征服他们好了,他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关岳沉思了一会儿,回答到“我愿意做那名催命人和龙一、赵伟扬一起。这足够我胖揍他们一顿了,唐,你一定清楚,虽然我们衰落了一阵子,但我们现在无论是实力财力还是影响力,都比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要那么叫我,我不是美国的黑手党”楚天开口了“你说的很对,但不要贸然行动,你进门前已经和那个什么狗娘养对视了。他或许会发现,你并没有脱离我们达到中立,不过赵伟扬的事,他们肯定不知道,这是很重要的一点,会对我们很有益,另外我们可以找一下龙一,他可以帮我们兜一下底,如果真有岔子,记得找何法官和滑水先生,光他们就足够了。不过动静要小,别忘了我们最重要的目标是洗底。这件事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赵伟扬,他才刚回来,可能会存在一些隔阂,不过可以给他透露一些讯息。如果有不相干的人知道了的话那我可就认为我们之间出叛徒了。”楚天站了起来,掐灭了烟“你们两个留下来吃饭吧!我叫人烧了一锅牛肉,这足够我们想当年那样风卷残云的吃一顿了。我现在要看看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干什么?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居然去找人干抢劫这行当,现在有必要去教育一下他了。”说罢,楚天便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了关岳和王鸿坤在办公室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