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肖涵还好吗?自打他去了国外就没什么音信了。”花颖洁问道。
贺兰攸宁看着她,原来她不知道肖涵已经……
“所以,他不好吗?”
“没有,他只是,比较忙。”攸宁所答非所问的说道。
“忙到没有时间回信息嘛?算了!”她停顿了一下,说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我攸宁吧。”
“幽灵?好怪的名字,我叫丁洁。”
攸宁点了点头。丁洁?好吧。
“那你还有别的事吗?”攸宁问道,他隐约的感觉自己有些撑不住了。一般鬼差是没有痛感的,除非被一些特别的人伤害,至于这特别的人伤害之后的痛感嘛,自然而然就翻倍了。
“哦哦,没什么了!”
“那,很晚了,你该回去了吧!”攸宁说道。
“嗯,对有点晚了!我,得回去了!”丁洁说着但并没有想走的意思。
“那,应该不用我送了啊!”攸宁勉强的笑了笑。这么强悍,回家应该不成问题吧。
“你!”她用手指了指攸宁的脸,“不好意思了!”
他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将手捂在了腹部。
“那我走了!”她停顿了一下“再见!”
攸宁用另一只手挥了挥。刚要坐下,她又回过了头。
“还没给你钱。”
“不用!不用啦!”攸宁说完咳了两下。
“那,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她问。
“走的太匆忙,没带电话。”攸宁笑着说道。还是头一次有人跟鬼差要联系方式的。
“啊,那没关系。”丁洁似乎还是不想走。
“再见!”攸宁笑着说道。
“再见再见。”她说道。
刚要坐下的时候,她又回过头来。
“你别误会!我只是……”
“还有事吗?”攸宁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道,之后,用一只手扶住了腰。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可以联系到肖涵,可以让他给我回个信息吗?”
“好的!”攸宁爽快的答应道。神知道他投胎到了哪里。
“那我走了!再见。”
“再见。”攸宁确定她走远了之后,一转身回到了家中。痛死我了!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少爷!您怎么了?”
“我靠!”攸宁被吓得跳了起来。
“对不起,吉布又吓到少爷了……”
不多时,攸宁窝在了沙发里,吉布跪到了老地方。
“少爷您的伤……”
“很痛,你也看到了,我在流眼泪。”
吉布低下了头。“鬼差也会受伤吗?”
“我们一般不会受伤,可一旦受伤痛感就是乘以2,乘以4,乘以6……所以,很痛。”
“所以,是谁伤了少爷!”吉布紧张的问道。
“一个,高手。”攸宁淡淡的说道。
“那,需要吉布做什么?”
“离开!因为我要面子。”
“吉布告退。”说完他消失在了空气里。
“我靠,神出鬼没!痛死了!头刚养过来。啊~”攸宁哀嚎道。
“少爷,你是在叫我吗?”吉布笑嘻嘻的问道。
“我想打死你啊!你能不能走啊!”
“好的,少爷。”说完吉布再一次消失在空气中。
接下来的三天,贺兰攸宁觉得喝水都痛,就像肌肉撕裂了一般,他决定去找一趟程季玄。可,季玄在哪呢?
“啊~”他又发出一声惨叫,手绳又着火了!这真是,一个麻烦的女人。他拖着疲惫的身体,一转身。
接下来的场景是他好几百年没再享受过的脸红心跳,虽然没有心,但是脸确实红了。他一只手托住她即将触碰到地面钉子上的头,另一只手则撑在地上,而花颖洁女士的双手揪住了他的衣领。
“肖涵。”她轻声喊道。
“你这个,女人。”说完攸宁一阵眩晕之后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的家中了,怎么回来的他不记得了,就像每次喝醉酒都能找回家一样,衣服叠放的整整齐齐,自己睡的平平展展。浑身依旧刺痛,于是,他决定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先去找培元。
“痴心”酒吧。
“培元,培元!”攸宁毫无力气的喊道。
“你这是……?”
“我遇到高手了!季玄在哪里啊!”
他突然笑了起来。
“你,近女色了?”培元问道。
“我近你妹啊!他最近有没有来啊?我真的感觉很不好。”攸宁说道。
培元看着他,“你稍等一下。”
不大一会儿,培元将一杯喝的放到了他的面前,“喝了吧!”
“这是?”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