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还好吗?”吉布问久久不说话的攸宁。
他依旧没有说话。
“对不起,少爷。”吉布难过的说道。
“算了,这不怪你,扶我起来吧!”攸宁说道。
吉布把略显疲惫的他扶到了床上。
“我可能要睡几天了。”攸宁说。
“吉布明白。”说完吉布消失在了空气里。
此时此刻的攸宁,什么都不想管了。
他只知道他很累,很想睡。
几日后的“痴心”酒吧。
“你还好吗?”培元一边擦杯子一边问道。
“你不想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就变粉末了嘛?”攸宁看着他说道。
“一定是意外,你知道的,有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是会有意外发生的!”
攸宁用手托住头,说道,“我与从前最后一个联系也没有了。”
“也许这是好事!”培元说道。
“你知道,就那个玉佩,放在现在的市面上能卖多少钱吗?”攸宁有些惋惜的说道。
“你家的古董多了去了,又不差这一两件!”培元说道。
“那就抵酒钱了!”攸宁不以为意的说道。
“凭什么?”培元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个分贝!
“谁让它变成粉末了呢!”
“那是你的烂摊子,我给你想了办法,你居然还……”
“告辞!”攸宁打断他,然后慢慢的向后退去。
其实,他的内心是有些失落的。他又想起那天红了眼眶的花颖洁。吉布说过这是她的玉佩,她的眼泪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吗?好像有些不像。那又是什么呢?
“少爷,你在想什么?”吉布突然出现在他身边。
攸宁停了下来,看着他,“你怎么出现在大街上?”
“少爷不是说,有了项圈,吉布就很安全吗?”
他叹了口气,说道,“算了,还是回家吧!”
说完他们一起消失在了空气里。
不多一会儿,攸宁就躺在沙发上了,并且对着吉布说道,“去,再给我拿罐啤酒来!”
“少爷您还很爱喝酒吗?”吉布问。
“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你会发现,酒,它是个好东西!”攸宁感慨的说道。
“那,吉布岂不是很枯燥。”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叮咚。叮咚。
“这是什么声音啊,少爷?”吉布问道。
“让我听听啊!”攸宁皱着眉头说道。
叮咚。叮咚。
“门铃啊!这都不知道。”
“什么是门铃啊?”吉布问。
“门铃。”攸宁想了想,“门铃?”
叮咚。叮咚。
他跟吉布站在大门口,看着被淋成落汤鸡的花颖洁,不,准确一点是丁洁。
这几日他光顾自己难受了,完全忘了还在混乱的花颖洁。
“什么时候下雨的?”攸宁问吉布。
“不知道呀,少爷。”
“一点征兆也没有啊!”攸宁继续说道。
“可刚刚空气都是闷闷的。”吉布说。
“你,不打算让我进来吗?”她问道。
贺兰攸宁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你怎么,怎么找到这的呢?”他问。
“这很难找吗?”丁洁抬头看了一眼府宁公馆四个字。
“按道理来说,很难。”攸宁说道。
丁洁一把推开他,自己走了进来。并对后面的吉布说道,“小鬼,去给我找个毛巾来!”
“少爷她怎么知道我是鬼?”吉布小声的对攸宁说道。
“她不是那个意思啦,去吧!”攸宁对他摆了摆手。
“奥。”
此时的丁洁已经坐到了沙发上。
“可以给我找一件干的衣服吗?”她问。
“我们家……没有女装。”
丁洁大声哭了起来。
“少爷,您欺负丁小姐了啊?”吉布把毛巾递给攸宁。
“家里确实没有女装啊!”
丁洁哭的更大声了。
“交给吉布好了!”吉布小声的对攸宁说道。
“怕了你了!”攸宁说道。
当丁洁换好衣服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吉布的眼睛都直了。
“你是打算把我送走吗?”丁洁问。
攸宁紧张的挺直了腰板,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这不是,去世的人穿的衣服吗?”
攸宁长嘘了一口气,靠在了沙发上。
“丁小姐,您真好看!”吉布说道。
“不行,这太别扭了,我还是自己找一件吧!”丁洁说。
不多时她穿了一件攸宁的睡衣走了出来。
攸宁用手托住了脸,想道,雨天,美女,裸露的大长腿。这,是一种暗示?
“吉布,你退下吧!不要喊你不许出来。”攸宁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