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迷迷呼呼的贺兰攸宁似乎听到什么东西在响,声音?怎么可能会有声音,不对,确实在响;有声音,在响?他睁开了眼睛。
他盯着自己所谓的“手机”叹了口气。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是不是有必要搞一部手机了?他想。
他接了起来。
“不见了?”他大声的说道。
这才仅仅两天,你就能丢了保命的东西,他嘴里念叨着,有些无语的站起身来,一转出现在丁洁面前。
丁洁惊讶的用手指着穿着睡衣的贺兰攸宁。
他一挥手,丁洁便睡了过去。
他摇了摇头,摊开了自己的右手;不多时,用力一握。这很难找吗?他有些不高兴的看了一眼丁洁。转念又一想,如果明天再这样的话,东西在家里还好,不在,那可就麻烦了。
“你怎么进来的?”
“哎呦我去!”贺兰攸宁被这个声音吓得一激灵。
“你怎么进来的?”丁洁问。
“你怎么醒了?”他问。
“我应该睡着吗?”她又问。
贺兰攸宁不说话的看着她。
“你怎么进来的?”她继续问道。
他想了想,说道,“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丁洁问。
“你带我来的啊!”
丁洁低下头想了想,说道,“那肯定是白天的我干的!你看我就说我有问题。”
贺兰攸宁尴尬的笑了笑,想着,对不住了。
“不过我记得不是正在给你打电话吗?”她疑惑的问道。
“只是试了试电话好不好使!”
“那你干嘛穿着睡衣?”她又问。
“你不是让我帮你记录一下你都干嘛了嘛!让我住你家,然后你睡那里,我睡这里。”攸宁说。
“是吗?”
“千真万确,快去睡觉吧!”攸宁说着推着丁洁往她房间的方向走。
“等等,是白天的我跟你说的还是现在的我跟你说的?”
“有什么不一样吗?都是你!”
“那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丁洁说道。
“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攸宁装作很困的样子说道。
丁洁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攸宁却已经在沙发上躺好了。她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攸宁悄悄用余光看了看丁洁,这样真的好吗?她好像真的是有些混乱了。不过,还是在这里待到她过了此劫吧!怎么说这样的局面自己也有责任。他点了点头,闭住眼睛。
渐渐的,他们沉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丁洁的闹表响了。虽然很困,但攸宁也只能跟着起来。他们一起洗漱一起吃了早餐。
换衣……等,攸宁转了过去。真不拿我当外人啊!他想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然后把带玉佩跟符的小包放到丁洁的包包里,之后转身消失在了空气里。
贺兰攸宁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原来白天的花颖洁真的看不到自己,不止她看不到,她家的镜子里也看不到。话说,今天的花颖洁真的会没事吗?他还是有些担心。
“少爷,您昨天去哪了?彻夜未归呢。”吉布出现在身后说道。
他给自己系了一条领带,每当要送人离开的时候他才会给自己系上领带。因为今天的他不太确定。
“果真,带了项圈不一样,可以提前感应到了。”他对吉布说道。
吉布摸了摸项圈。
“我还有事,你先下去吧!”贺兰攸宁说道。
吉布低头消失在了空气里。
他又看了看自己,转身也消失在了空气里。
他回去的时候,花颖洁并没有去上班,而是坐在沙发上,表情很是吃惊的看着手里的那个玉佩。
渐渐的她红了眼睛。
贺兰攸宁也跟着红了眼睛,可他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之后,他一阵眩晕,玉佩成粉,他知道,这劫,应该是过了。他觉得自己有些不舒服,又说不上是哪里难受,他顾不上在那里了四处寻找的花颖洁,转身跪倒在自己的家中。
“吉布!”他呼唤道。
“少爷!您找我。”吉布跪在他身边。
“曾经的我,为什么要轻纱遮面?”过了一阵,他问道。
吉布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问你,为什么?”
“少爷,您想起什么了吗?”吉布说道。
“公子攸宁,擅画。”他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