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会告诉我你的雇、雇主是谁吗?”
“我可以告诉庄资环。”“哦?”孔袆心道这是什么规矩?
“因为庄资环绝对会死!我告诉他也无所谓。”
“哈哈~我、我竟然来、来找你了,你、你觉得你还有可能杀庄资环吗?”
“你的死奴可不会对我下手的。”
“为、为什么?”
“只要黑兵不伤主人,死奴决不会对黑兵动手;同样我们也是,我们只能杀所刺杀的人的死奴,其他人的死奴我们也不能动手。”原来还有这规矩。
“默黄,你能、能杀了他吗?”
“很容易啊!”默黄回答,“他又没带武器。”
“那你去、去杀了他把!”孔袆此话一出,默黄行动迅速马上冲到了这个死奴面前,用左手对着他脖子“咔嚓”一打,当场对面的黑兵就倒下了,同时七窍流血,甚为可怕。速度之快孔袆都没有反应过来。
整个人都惊呆了:“默黄,你、你杀死他了?”
“哥哥!不是你让我杀的吗?难道默黄又做错事了?”
“没有、没有!你、你这么快就杀死他了?”
“难不成哥哥想要我把他每个关节都打断?”此话一出默黄真的蹲了下去,把这个黑兵的每个关节都折了一下,“咔嗙”的声音不断。
太恶心了!虐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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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资环看过了死尸之后也便放心了,孔袆只告诉了他是个黑兵,其余的一概不知道。由于庄资环之前有点怀疑自己的样子,孔袆不太再爱和他搅和在一起了,也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
其实孔袆有一点想不明白,那个黑兵说的规矩怎么秒秒钟就被默黄破坏了?死奴不会说话,不杀黑兵,可是什么死奴的默黄为什么把这么两条都破坏了?
“难、难不成默黄根本不是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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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国某个小小的山村里面。
“王!数百年前的预言似乎已经有了征兆。”
“我不记得预言说有什么征兆的啊?”
“那诅咒一般的预言下达之后,有位高人给过我族三条征兆的。”
“言湖暴雨停?东逐南关倒?最后一条是什么来着?”
“死奴杀黑兵!”
“我不明白第三条,难不成是说,让死奴一族屠灭黑兵一族?”
“我的王!应该就是如此啦!”
“我办不到!”
“可是王!难道您不希望重新重现我们死士和黑客的辉煌了吗?”
王顿了顿:“好吧!如果前两条消息都传来了的话!我会下令,打破我族的禁忌!让死奴全面追杀黑兵!”
“我王英明啊!我王英明啊!但是我的王,加国皇帝那里…”
“继续让他们家族装作皇帝吧!预言打破那一日,就是我重登王位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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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国成金国师府,沉阳喝着茶突然双眼睁开把一口茶水吐了出去。
“你怎么了?刚才吃错东西了?”太后紧张的坐了起来。
“风尘把南逐关给打破了。”
“什么?”太后比沉阳更吃惊的样子,“东逐的南逐关?”
瞬时间风尘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他是暴怒的样子,抢过来沉阳手里的半杯茶喝了下去,青筋直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沉阳和太后互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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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生活又回了平淡,在娄国下了船,孔袆拜谢了庄老板之后,雇了一辆马车就开始往贝城赶了,庄资环把自己的那个请帖给了孔袆。
九月二的上午孔袆看到了贝城的样子,还没入贝城孔袆就下了车,因为不知道是否四年多了是否东逐国和汪家依然在追杀自己。
带着默黄孔袆到了贝城最西北角的客栈里面安顿了下来舟车劳累,这才终于有了个能舒舒服服落脚的地方。入住了客栈孔袆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
“小二,你、你过来!”孔袆打开门,门口正好站着一个小二。
小二见了孔袆愣住了一下,孔袆心喊“糟了”难不成自己被认出来了?
“请问,公子您是姓吕,还是姓孔?”
“问、问这个干什么?”“好了!小的知道了,原来您就是孔袆公子。”
孔袆听见“孔袆”两个字就放心了,自己就算被这里通缉也是“孔祎”的名字,所以完全没问题。“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有人寄存小的这里一些东西,说是给您的。您稍等片刻,小的去给您取。”
孔袆于是回了屋子里面坐下,不一会那个小二就搬上来一个小箱子。
“孔公子,这个箱子就是。”
孔袆其实挺疑惑的,谁会给“孔袆”东西呢?箱子上面也没有封条,也没有锁,孔袆当场就打开了,打开一看就惊呆了,满满一层全是黄金。
孔袆把那一层取了下来,下面一层则更是惊呆了,是两根笔,两根晨光0?38自己最喜欢用的那种油性笔,一根黑色,一根蓝色。“怎么会!?”孔袆又惊讶了,要说有人给自己黄金完全有可能,这东西明明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也会有人给自己?
似乎还有一层,拿下了这一层,一看是一个白色的面具,似乎是纸质的,孔袆拿起了面具。底下还有一张纸,明显用那黑色油性笔写的,而且竟然是英!语!
“Don’t ask me ? Maybe someday you will know……?”后面大约就是说,金子给面前这个小二,笔是送给孔袆的特别意义,至于这个mask则是具有“magic”的可以“change”人的脸。虽然信上说不要问小二了,但是孔袆还是问:“你知道这是谁给我的吗?”
“小的虽然知道,但是那个人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小的说!”
“好吧!”孔袆决定转攻一个策略,“你一年能、能赚多少银子?”
“一两半银子上下。”
孔袆拿起了一锭金子放到桌子上:“那这一、一锭金子,你多、多少年能赚到。”
“五十两金子也就是五百两银子,小的要三百三十三又四个月才能赚到。”
“我把这一、一盘的金子都给你,你告诉我、我是谁给我、我这箱子的吧!”
这小二一下摆了头:“这个孔公子就不要想了,小的既然能保存箱子四年又不让别人知道,小的绝对不会在意这些财物!”听到这孔袆得到了一条消息这是有人四年前给自己留下的东西,也就是差不多自己第一次到贝城的时候,但是当时怎么会有人知道自己改名为“孔袆”了呢?
“孔公子,您这是看不起小的!”这小二似乎很大的不满,“小的虽然无钱无权但是我凭劳动吃饭,问心无愧!保管别人财物又拿人财务这不是小的能干出来的!”
孔袆一看这个小二真的是非常有意思啊:“人穷志不短!好吧,这、这些金子都、都归你了!鼓励你诚、诚信的行为!”
“什么?”小二就跟听错了一样,“您说什么?”
“我说这些钱送、送给你,鼓励你的诚、诚信!收下吧!”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您既然鼓励我的诚信,我就更不该收您的金子了。”
“我说给你,就、就给你了!你哪来、来这么多废话!”
“那孔公子更对不起了,这是小的原则问题!更不能收不明之财。”
还原则问题!孔袆一听就笑了,自己不便随身带着钱,而且箱子主人的已经告诉自己要给这个小二了,孔袆当然就会给这个小二啦。但没想到这个小二竟然这么拧:“你替我保、保管这个箱子四、四年,这、这些钱你就当是保、保管费吧!”
“孔公子又看不起小的了!小的为吕先生保管这个箱子给您,就代表吕先生看得起小的,小的当然义不容辞!”孔袆又笑了笑,又打听出来了给自己箱子的人姓“吕”,不过想了想自己似乎根本不认识什么姓“吕”的人啊!又想起了这个小二见自己的第一句话。“请问,公子您是姓吕,还是姓孔?”
“那好!小二你、你叫什么名字?”
“金达!”一听这名字又笑了,这么老老实实的怎么可能黄金到达啊!
“既然你、你不愿意要这些钱,那、那我请你再帮、帮我一个忙吧!”
“只要公子您依然这么相信金达,金达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想在贝城做、做一点生意,你看什、什么生意好做呢?”
“贝城只有一家药铺,一家独大,导致药物特别贵!所以小的觉得如果能请来懂医书的人的话,再开一家药铺,和他制衡绝对能赚。”“那、那你懂医术吗?”
“小的不懂!”“其他生意还、还有什么好做的?”
“兵刃买卖这种生意也好做!现在贝城也只有一家兵器铺,他们只经营极品武器,贝城没有基本武器的买卖店!但是这种店也不好开,需要有足够的兵器打造来源,与适当的卖出途径。”“你、你能找到打造来、来源和卖、卖出途径吗?”
“小的一个店小二肯定不能啊!”“其、其他生意呢?”
“有一个门路根本没做人,东逐关口管得严,所以往东逐内地的车马行根本没有!但是一定在东逐有人才能干这个生意。”“你在东逐有人吗?”
“孔公子你怎么老问我行不行啊!我肯定不行啊!”
“说点你、你能干到的!”
“您要非说我能干的,那么还真有一个生意,贝城的人很多商铺很多,而且寸土寸金!所以这里没有一家基本的杂货铺,我觉得干这个贝城所有人都能来买。”
“什、什么叫基本?”
“您别看贝城这么多酒楼,他们的材料都要跑很远到简国才能买到。但是贝城还有很多不经商的人居住啊!他们的生活用品只能用高价找人捎回来,所以我觉得开个这样的小店绝对能赚到钱!也不怎么需要水平。”
孔袆听完金达这番话真觉得这哥们是个人才啊!一个店小二看整个贝城的商业格局看得是这么清清楚楚,兴许以后能是个大才呢!“那好吧!你、你替我看这么一、一家杂货铺!这些钱都、都是我给你的基本资金!”
“什么?您、您给小的这些钱去开杂货铺。”
“对啊!这、这些钱不够吗?”“足够了!”
“那就这、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我给你这些钱去、去开店铺!赚到的钱,你、你我一半一半!”“那可不行!您九我一!”
“随、随便你吧!”孔袆可没有打算要这钱所以不论怎么比例了,都给他!顺手就把钱送到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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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辰,我今天莫名其妙的心绪不宁!你去给我沏一壶静心茶!”
“小姐每天九月你都这么累!年年都拦下小拍卖会的事情!你当然会心绪不宁啦!”
“今天不一样!浑身不舒坦!总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似得!”
“小姐呀!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孔公子了!”
“瞎说什么!快给我去沏茶!”
“我哪有瞎说!小姐都二十四了!还不嫁人,是不是真的在等着他呢!”
“嘿!雨辰,我嫁不嫁人你倒管起来了!你比我只小一岁,你怎么也还不嫁人啊!”
雨辰听完这马上走了,汪流迹也放下了笔,闭上眼想着想着留下了几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