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场,就是诸国皇帝们的那个场,同时这场也就暗示着了帝王的身份!记得《万兽图》让你去偷魅国的《帝王之术》吗?那本书就是记载如何修***之场的,所以在场的人都是那个表情,这本《帝王之术》的书是由500年前的那位写的,他一共写了十二本给了各国的国主让他们修习,至于滕海二十一国则因为无准确国主未有此书。其实帝王之场也是有等级的,从一等到九等不一,各国君主的性格作为决定了他们的场的等级。”
“那师父,一等的帝王之场也远远超过一般的而二类场吗?”
“也不尽然吧!有些时候玄术场能打过二类场,当然为师没有场可是横扫这大陆一样是不成问题的!所以说虽然帝王之场虽是最厉害的场,但是也不一定就是最厉害的!”
“那师父,你的意思是现在每一位皇帝都有帝王之场喽,就你所知哪位的场最厉害?”
“呵呵~除了魅国皇帝神秘到我都不了解之外,其余国的要数东逐皇帝现在最厉害了,他已经修为到了七等帝王之场,已经实属罕见的了!其实还有个传说的,世上有十等帝王之场,当然也只是个传说罢了!这《帝王之术》我看过,九等场就可以天地之间无所遁形了,至于十等我都难以想象是什么情景!四百年前华国有个八等场的皇帝,这是史上最强的场了!”
其实孔袆听沉阳这么说了自己也非常想修炼一个场玩玩,但是略有强迫症的孔袆是不会让自己只有个垃圾玄术场的,凭借自己以后的机缘能否修炼出一个也未知可否。
“好了,孔袆!”沉阳甩了一下袖子,“关于一切的玄术和场的事情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告诉你的了,其余的都是你自己领悟而来了!要想想变通,不要一味地只是施展,当对手一个冰锥刺到你脸上的时候,你应该想着如何反弹回去攻击他而不是躲避!”
“是,我明白了!”
“你好自为之吧!今日也不早了你且去休息,明天起继续苦练!”沉阳挥了一下衣袖。
“是!”孔袆说着就拿起了书站起出了书库,走回了自己房间。
孔袆刚离去不久那太后就走到了书库里面,“沉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喜好争杀了,我可不觉得你该这样教孔袆,你应该教给他实用为国的吧!”
“你呀你!这么多年都不爱操心了,今天怎么操起了这个心!”说着沉阳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太后。
太后接过取出信很快读了一遍,读完又塞了回去,一嘴的笑容:“你呀你!都这么一把老骨头了,还是如此爱争强好胜,你且让他一次又何妨了!”
沉阳接回了信封也笑了笑:“你还说我,你也老了,你不一样也仍然这般多的操心么!”
“谁说我老了,我可不老!”太后果然和一般女人一样不能被人说这句话,两人对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来来来,继续跟从前一样你给我读那些玄怪的小说。”
“还记得上次我读到哪里了么?”
“三十年前那最后一晚,你给我读到了……”
书库里面的灯彻夜未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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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改变了想法和方法的孔袆玄术实力大增,越发的任意控制天地之间元素了,只可惜很多特别夸张的玄术仍然是不会,毕竟孔袆的玄术是以公式的方式叠加出来的,五六个元素的还好说,沉阳一个惊雷闪的玄术竟然要一百二十个元素组合起来。
当然孔袆也算明白了这本书的意义,就跟笔记本一样,想用什么玄术就去寻找他的公式,一百二十个元素的公式又如何是能背下来的?还有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孔袆难以解决,沉阳的玄术不用公式,他要是给教给孔袆如何使用一个特别的玄术,沉阳都要研究很久把他的玄术转化成公式让孔袆能记下来。
所以实话实说,如果没有沉阳,恐怕任何其他的玄术孔袆都无法学到了。
这两个问题暂时不能解决孔袆只能是不断练习处理和变化各种玄术。
一个月之后,五月一日的早晨沉阳就命孔袆不要出去练习了,今天是有朋友来的。孔袆再深一问,沉阳只回答了是老朋友其他却并不多说。
早早的沉阳就开始备好了酒菜直等他口中这朋友的到来。
中午时分,随着一阵雷声,沉阳口中的朋友终于到了!
一个老头带着一个和孔袆差不多大的少年,衣着是灰色的,最让人惊讶的就是这一老一小的两个人双眼都是紫色的。
“哈哈!东升怎么到了大中午才过来!我备好的酒菜早就凉了又加热很多次了,你可真是还慢慢吞吞的。”沉阳抱怨了一句就给孔袆指着说,“徒弟,他是紫晓,也是你的前辈,拜见一下吧!”
“是!前辈好!”孔袆弯腰微微作揖。不过也纳闷:沉阳即叫他东升也叫他紫晓怎么回事?
“前辈!我师父又叫你东升,又叫你紫晓,这是怎么回事?”孔袆跟着沉阳学的越来越是百无禁忌了,什么话都敢说,丝毫不害怕后果。
“沉阳!你如此不尊礼节,也带坏了你徒弟了!”先是调侃了沉阳一句然后转头过来跟孔袆说:“我本名王东升,道号是紫晓,你不必在意,我就是紫晓!”
原来是这样的渊源。
说着紫晓推了一下边上的少年:“沉阳前辈好!我是紫日。”
声音有一点点的湿润感觉,他比孔袆要高,粗一眼看去有点混社会那种恶人的模样。
“哈哈!紫晓你孙子都长这么大了,我可仍然是膝下无人啊!”
“你收的两个徒弟哪个不是天资极佳,你就知足吧!”紫晓说了沉阳一句,“我的本事都是严格按照族规不外传的,你可是不……”
他没说完就看见沉阳的脸色变得非常不好:“沉阳你怎么了?”
“没事!不过我可是只有孔袆这一个徒弟的!”说着摇了摇头,孔袆看他的这个表现明显就是有一个徒弟可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再相认了吧!
自己之前问沉阳他有几个徒弟的时候,沉阳的表情就不对,看来这里面真的有事!
“忘了~沉阳,我错了!咱们撇开这个,喝酒去吧!”这紫晓的脾气孔袆还真是有点喜欢,说自己错了就是错了。
“行!来咱们里面去!”头前带着路就走到了早早准备好的桌子旁,桌子分为了两张,孔袆本以为是自己和沉阳坐一起,那对爷孙坐一起的没想到沉阳是让孔袆和紫日坐到一起去聊天。然后沉阳和紫晓连带着桌子一起消失了。
虽然紫日有点混社会的长相让以前一直“好好学生”的孔袆有点抵触,不过现在仗着玄术也不怕任何,很大方地就坐到了紫日的对面,给两人斟了酒。
“你叫孔袆?”紫日端过孔袆送来的酒杯问道,“也是道号吗?”
孔袆想了想,自己的真正名字应该是孔祎的,“算是道号吧!”
说着两人碰了一杯酒一口干了下去,喝的有点猛有点烧心孔袆使劲扇了扇舌头。
“呵呵~”紫日拿过了酒壶又给两人斟满了酒,“我十九你多大?”
“正巧!我也是十九岁!”说着又碰了一杯酒,不过这次孔袆可小心多了一点点的喝。
两人虽然喝了两杯酒可是都是有点尴尬,毕竟彼此不熟悉都算是陌生人,陌生人见面直接就喝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待孔袆把这一杯酒慢慢喝下了肚子之后想了想:“你会玄术吗?”说着又到了一杯酒,伸出了手指把酒点燃在了杯中。
“呵呵~”紫日笑了一下,也倒了一杯酒同样是一伸手指,杯中的酒变冻成了冰块,他提起了酒杯倒着一扣,冰块就落到了桌子上。正巧碰撒了孔袆的那杯酒,本来酒就燃起了火,这么一碰酒水洒了出来,把整块桌布都燃着了。
紫日又伸出了手一阵寒风吹过,眼见桌布上的火苗就要熄灭了,突然火苗“噌”一下身形变大了,因为孔袆现在伸出了手。
紫日见了孔袆的反应,嘴角翘起了,加大了寒风的力度,同时孔袆也让火苗变得更加旺盛了。俩人不言不语之间,就各自默认形成了一个小小游戏般的较量,而且越来越较劲,整个屋子里面都是冷一阵暖一阵的,突然一个大舌头舔了孔袆的脸,孔袆一分心收了玄术,火苗一瞬间就被熄灭了。
孔袆转过头去,原来是江米,连着这五个多月了每天早上就要起着江米出去修习玄术,可能江米是看今天孔袆竟然没有那么认真的练玄术,来提醒孔袆的吧!
“江米不要闹了!”孔袆用手摸了摸江米的头,从桌子上抓了一大把的江米条扔给了江米,自从江米入住国师府之后江米条是从来都没有断过的,不过孔袆还是掐着它的量,不能吃太多。“江米你怎么了?今天你可是第一次不吃江米条的!”
“孔袆,你的马吃江米条?”
“呵呵~灵马食异物,它就喜欢这个。”
孔袆又抓了一把江米条可是江米仍然纹丝不动,用它的马嘴拽着孔袆的后领子,使劲往后扥。“江米你在干什么?今天有客人不能陪你出去了!”
要说孔袆的话江米都应该能听懂地,可今天江米仍然是使劲拽着孔袆的后领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还让孔祎出了点洋相。
“孔袆,你的马是不是想出去跑着玩?”紫日问起了孔袆。
“是呀!连着五个月了,每天上午都和他出去跑着玩,在城外我修习玄术,它陪着我玩玩闹闹的,今天不是你来了吗?”孔袆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过手一只在抓着江米的嘴。
“没事反正我爷爷和你师父暂时不会回来,咱俩一起和江米出城玩玩吧!我这还是第一次来利国,这里可比其他地方冷多了!”
孔袆犹豫了犹豫,但是觉得紫日的说的办法确实不错,尤其是江米每次“不听话”都被证明了确实是有事情会发生,索性陪着江米出去玩玩吧!虽然外面的天阴的非常重了,可是对于会玄术的两人来说一点都没有关系。
“那行吧!江米乖,咱们走!”说着孔袆转过了身,摸了摸江米皮的头,“对了紫日江米从来不让除我之外的人骑,只能委屈你跑着了。”
“不会的!我觉得这匹马和我对眼,我也能骑它。”
走出了屋门,孔袆一下就上了马,江米异常高兴的样子跳来跳去,就当江米后屁股落地时候的一瞬间,紫日也一下窜上了马背坐到了孔袆后面,然后从孔袆腰的两侧伸过了手接下了孔袆手中马的缰绳,双脚一夹江米还真没有反抗紫日的样子马上就提起了速带着孔袆和紫日一起往外跑。
孔袆很奇怪这是第一次江米让别人骑,其实还有更让孔袆奇怪的,自己怎么就那么老老实实的坐在了紫日的前面,让紫日把自己“搂”在了怀里。尤其路上起起伏伏的,紫日的大腿不断地上下蹭孔袆,让孔袆还真的是有点受不,心道:这未免太激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