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了那只熊的嘴是它的关键,这一点很重要!以后你就应该是知道了,提前找好对手的关键,进行攻击才行!…”
“…你这两次的心痛,完全就是你的玄术被强制解散了对你的反弹!…”
“…你现在真的差很多,你难道不觉得那只熊能针对你的玄术改变你玄术的目的,就比如它能把你的火圈反向消散,可是你对于它的攻击只能不断的躲避!你不觉得你真的还差很多吗!…”
“…现在再说说你的开始,你也太自负了!直接在洞门口对着熊大喊,你就不会进去看看到底这只熊是什么样子,估测一下好不好对付吗!”沉阳教训起来人完全就没有了他那胡乱玩的状态,这字字都敲打在了孔袆的心里。
“呦~”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从一侧传了过来,“沉阳,哀家可很久都没有见过你发这么大的火了!你可小心着点,你的老骨头还能不能撑那么久!”
哀家?难道是皇太后?孔袆一直是跪在沉阳面前受教训的,没法看过去。
“呀?!”沉阳倒是抬起了头看向了那边,马上就跑了过去挥手让侍女们都退了下去,自己扶着那女人慢慢地走了过来,坐到了孔袆一旁的椅子上:“你怎么来了?”
“怎么?现在都不欢迎哀家了是吗?”这语气孔袆听着真是怪怪的。
“怎么会!我怎么会不欢迎你呢,只是你真是太久太久没来过我这国师府了!”沉阳指着看了看,“你看看我这国师府和你记忆中的变化大不大!”
“呵呵~”女人捂着嘴笑了笑,“哀家看着可是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这对话的方式孔袆真的是越听越奇怪,这都什么语气啊!
“这么久了,你还能记着我这里的构造吗?我可不信!”
“哼~”这哼的一声那语气就更不对了,好像就是娇憨一样的,“你忘了哀家可是过目不忘的!尤其是你这里的一切一切,哪个不是哀家当年给你精挑细选装潢的!”
这国师府是这个女人给造的?
“嘘嘘!”沉阳这才想了起来孔袆还在当场,咳了咳嗓子,“孔袆你起来自己回书库整理整理你今天的想法吧!我要看你写出来!”
“是!师父!”说着孔袆就站了起来,揉了揉有点淤血膝盖骨,转身这就要回去写这“感想感悟”!
“慢着!”那女人的语气一下就变了,十分的严肃喊停了孔袆,“哀家还没让你走呢!”
孔袆这才第一次抬起头来看向了这个女人,那一身雪白的鹰羽毛大氅把整个人都遮了起来。(此时孔袆已经知道,利国的图腾是鹰,从皇帝的鹰服到军队的名称都如此)她虽然带着帽子可是花白的头发很明显散了出来,脸部保养的是真好,只是年龄原因鱼尾纹和一点点的皱纹是避免不了的。
沉阳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她摆了一下手,沉阳马上就对孔袆说:“她是利国的皇太后,现在国君林盛清的皇额娘!”
“见过太后!”孔袆即使到了现在也没能学会到底拜见他们这一群人是什么姿势,索性不做,可是又感觉别别扭扭的。
“果然和你师父一样!对我皇家一点的畏惧都没有!可是孔袆你现在不是国师,没资格享此特权,给哀家跪下!”她言辞利切,孔袆听着从内心里一种害怕的感觉“哐当”一下双膝就跪了下去!
“这才像话!”太后把手伸了伸,换了个稍微温和一点的语气:“盛清你可以不跪,当朝任何一个人你都可以不跪,但是哀家你以后记住了,必须跪!”
“是!”孔袆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就是从心里面就听了她的话!
“哼~”语气马上又转了比开始更严厉,“刚才那北方异兽的怪叫是因为你吧!”
“是!”孔袆依然很恭敬的样子,丝毫不敢有一点点的怠慢。
“哼~你既然身为我利国国师沉阳的徒弟,又如何可以这般的不小心呢!”
“是!小子以后注意!”
“你可知道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人民们不满产生是非嘛!我看你师父等下就会被盛清叫去过问了!你还给沉阳惹事,让他替你受过,师即为父,你让你父带你受过,罪该万死!”
“是!我罪该万死!”
“行啦!我收一个徒弟也不容易的,你别再吓着他!”沉阳按了按太后的肩膀。
“孔袆你也看到了,你师父这般的向着你,你以后切要百般注意了!决不可胡乱再搞了!”说完从她的大氅里面伸出来一只手,手心里面有个佩玉:“你师父丝毫不会在意这点小节的,我替他送给你个小宝贝吧!”
“谢太后!”孔袆双手接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又拜了一下。
“这无恙佩你怎可以送给孔袆你,这是我当年给你的啊!”沉阳马上就要从孔袆手上拿回这个玉佩,太后的手挡住了,“沉阳,以后难道我还用的到吗?”
“瞎说什么!你肯定还能活很久…”说着沉阳好像是明白了,“哈哈~也是,孔袆你快下去吧!去书库写写!”
“是!”说着孔袆就又站了起来,揉了揉腿,有一点点虚的走了出去。
而此时天下起了雪,能感受到这雪有那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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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书房里面,这孔袆才自己看了看这块佩玉,之前那个吴法保送给自己的佩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掉了,正好现在自己又能挂上佩玉了。明显比吴法保那个好看,尤其是孔袆一摸就明显感觉到了有玄术的能力在里面。
自己是实在不爱写这总结,脑袋一热反正这里是书库,不如就去查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找了很久,孔袆终于找到了一本记载这个东西的书,很巧的是文字是地球上曾经的隶书,所以还算是能看懂到底写了什么。
无恙佩:佩者百病不侵。
虽然这话非常简单,可是这作用可是真的非常大啊!百病不侵,那可是一间多么理想的事情,就算是会玄术的人,也没有任何办法摆脱病痛。而沉阳竟然把这个玉佩给了太后,尤其是两个人之间对话,那语气孔袆可真是很奇怪的。
心中那八卦的小恶魔就出来了,正坐到了书桌旁,施展起了玄术想要窃听窃听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可是精神刚刚聚集到了那里,就如同用头使劲撞了墙一样,碰到了什么东西,孔祎一下就眩晕了过去,昏倒在了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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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就心力焦沛的一场战斗,又受了内伤,外加跪了一上午,直至刚才那一下撞击,昏倒过去,甚至滴水未进。这一下撞击而昏倒反而得以机会让孔袆好好休息休息,醒来就已经是深夜了,伸了一个懒腰,擦了擦桌子上留下的口水。
“呵呵~徒弟,那撞击一下的感觉如何。”沉阳重复了上午嘲笑的语气。
“师父~我…”自己要窥探的事情被挑明了,孔袆还真的是不好意思,脸一下就红了,“虽然我错了,不过师父你不要对我这么狠吧!”
“不是我!”沉阳嘴角翘起的更高了。
“不是你,那还能是太后?可是我看太后一点玄术都不会的啊!”孔袆做出了一个得了吧的表情,“现在脑子还晕晕乎乎的呢!师父你太狠了!”
“孔袆,这个真的不是我!”
“师父不是你,你怎么知道我撞击了一下!”
“这就是上午我还没有跟你说完的,你现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呢!”
“上午没说完?什么其一其二的?”
“记得你和那只熊对决的最后,虽然你锁上了它但是最后还不是被他强制破开了!知道是为什么么?”他顿了顿见孔袆摇了摇头,“是因为场!包括现在这初夏下雪也是。”
“场?什么东西,总不是说那里是它常年居住的地方,元素都向着它不听我的话?”孔袆汗了一下,这东西还能分主场客场?
“什么乱七八糟的!玄术是其一,场是其二!你现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那师父,场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和熊妖兽对决时,天下的雪,地上的淡淡蓝光就是场~在熊的场里面,你的能力被削弱,所以熊能破开你的玄术!而你想要偷听用的玄术撞上了她的场,所以你会头痛。”
“师父!我有点搞不懂了,太后明明是不会玄术的,他又为何有场?”
“我说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场和玄术没有任何的关系,场是一种人的状态,能影响到周围的自然的状态。再说明白点,你去禾白的庙里面,一进禾白的禅房就会感觉到发自内心的静谧不会有丝毫的烦躁,这就是禾白的场。即使你没见过,你应该听说过剑气这种说法吧!年代久远的剑都有了灵性,你接近就会有一种肃杀之气,剑身附近都会变冷不少!”
孔袆大概听明白了,这个场也许就是地球上所说的一个人的气场,你在一个人周围不由自主就会想笑,或者你见个上过战场的老兵总会觉得有点害怕的样子。
“场还分有两种的!第一种就是熊那种,强迫用玄术催出来的场,不过这种场很弱只有在自己极其需要的时候才能释放出来,极费心力!第二种就是她那样的场,日久人的一种气质,完全可以影响其他的人,甚至影响环境,无形的场无需自己发动!第二种强得多,所以你刚刚图谋不轨就被反弹了过去。”
“师父,你的意思是说第一种场远远弱于第二种,但是第一种比较易得,那师父你是第几种场?”
“为师!”沉阳笑了笑,“为师没有场!”
“师父,你没有场?”
“呵呵~作为会玄术的我们来讲,只有获得第二种的场,实力才有可能巨大的提升,可是第二种场真的是可与而不可求的。为师…为师…”说着苦笑了两声,“为师的场有过去的原因,不要问了!”
“那师父没有问过太后的场如何获得的吗?”
“徒弟啊,每个人的场更是完全不同的了,禾白的场是他参悟佛学获得的,而太后的场是他三十多年前就修炼出来的,上任的利国皇帝死时盛清只有六岁,当时的丞相派想要挟帝掌权,她挺身出来了垂帘听政以掌大权。整整十年她日日处理内政,提防丞相派,还要负责教育盛清,管理皇家的事宜,满满的不易!”
说着沉阳叹了一口气:“不过心力憔悴的她也因此得到了现在的场,她的场是掌权和费心而得的。”
孔袆也明白了,太后就像是清朝的孝庄,挟幼帝杀摄政王多尔衮一样,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会太后也和那丞相有一腿吧!
“场和场之间也是有不同的,两个相同的场是可以分强弱压制的,比如将军的杀场就可以压制老兵的杀场,而不同的场虽然可以同时存在,可是如果真的想要也是可以分出高低的!比如她的场和禾白在一起时,两者无碍,如若二人非要较量,场倒是也可以较量较量的!”
“那师父,有没有一种场完完全全可以压制所有的场呢?”
“有的!帝王之场!万场之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