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冰姐姐?”沧纯继续在绣着孔袆的国师服,却见柳晨冰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孔袆呢?”她上来当头就问。
“晨冰姐姐这么急?孔袆从我这里离开之后就去你们那里了吧!”
“孔袆呢?生命攸关的急事!”
一听这沧纯手中针一不小心走偏扎破了手,立刻就流出了红色的鲜血,她马上把手指贴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她从你们那里离开了?”
“离开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没来我这里,可能就是去他的宅子那里了吧!”
柳晨冰什么都没说立刻就从沧纯这里离开,沧纯还想问为什么,实在是跟不上了,不过起了身也想去看看,把手指从嘴边放了下来看了看。
“红色!不能是红色!”
———————
“孔袆!”柳晨冰找急忙慌走到了孔袆的房间,因为临近张廷博与存永回来了,孔袆决定收拾收拾屋子,正在书房里面打扫灰尘。
“这么着急?怎么了?”
柳晨冰使劲喘了喘气,大口休息了休息道:“孔袆,你会玄术吧!”
“玄术?”孔袆一想没有必要骗她,点了点头。
“是一本书吧!”
孔袆心里吸了一口气,才知道了“书”的危险,这么快柳晨冰就找上来了?
“不要不承认了!我是魅国的人,能感受到的!”
一时之间孔袆心提起,右手微微攥拳,等待刘晨冰的后话。
“我急急忙忙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展露玄术!”
“为什么?”
“魅国全民皆兵!尤其你这种玄术…若被魅国任何一人得知,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这是?”
“你且放心!我为了关临南,从此脱离魅国!我来只是想要告诉你!谷阳之中魅国之人甚多,你万万不要施展玄术,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玄术的?”
“魅国有禁卫队专克玄术之人,我虽不是禁卫队之人,但是我是樱花近卫的四位头领之一,魅国世代要追究那本书!我们对玄术种类是有感应的!你的玄术并非神兵、混沌与妖族,所以只能是我们正在世代追究的书!”
“跟我说这个?…”
“孔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在人面前施展玄术!万一魅国之人知道,举国之力追杀!”两个人正眉飞色舞着说着,关临南马上就跟过来了。
“晨冰,你和孔袆怎么了?”
孔袆看到了关临南一脸肃杀的表情立刻消失换上了常常的微笑脸:“没事的!说到了你的青龙剑。”
“你说这剑叫什么名字?”
“青龙剑!五百年前曲宇的佩剑?”
“正是!我见过青龙剑鞘,似乎青龙剑鞘比你青龙剑要长一点!”
“你见过青龙剑鞘?”关临南好柳晨冰一起奇怪地看向了孔袆。
“哎呀!去年我不是出谷阳了嘛!去贝城有幸在汪家看到过一次!”
说到这的时候沧纯也出现在了院子之中,孔袆看向了她微微一笑。
“晨冰姐姐你说孔袆怎么生命攸关了?”
“没事!我以为孔袆修炼玄术走火入魔了呢!我看走眼了。”
“原来如此!”关临南大悟一样,弹了弹自己的剑,“想不到竟然是青龙剑!”
“沧纯,孔袆我们先走了!孔袆不管怎么说也不要忘了我刚才说的话!”说着话柳晨冰拉着关临南走了,留下了孔袆和沧纯。
孔袆心里不安了,自己明明学会了玄术了!可是反而要蹑手蹑脚不能施展,这叫什么事!魅国能感受出是书的玄术,其他的势力呢?明明有保护沧纯的本事了,为什么反而不能保护她了?为什么?想着孔袆就发呆看向了沧纯。
“孔袆,你怎么了?”沧纯看着孔袆发呆半天之后才出言说话。
“没事!”说着话孔袆就要用手去抱沧纯,沧纯伸出了双手推开了他。
“沧纯,你怎么了?”
“你和柳晨冰瞒了我们两个人一些事情吧!”
“沧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
“别说了!我看得出来,有所欺瞒我难道我发现不了?”
“沧纯,你这是怎么了?我这么爱你,如果要告诉你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你这话就算是承认,你有事情瞒着我了吧!”
“别这样好吗?”说着孔袆又要去抱沧纯,“瞒着你是爱你!”
“孔袆,你不觉得有时候你很自私吗?”
“我自私?…我怎么自私了?”
“你就是自私!”说着沧纯又推开了孔袆,立刻跑出了宅子。
“我自私?我骗你,现在又因为书心烦不都是为了你吗?”孔袆第一次因为沧纯这么生气,“烦!”说着话他把桌子上面的笔架推下了桌子…
———————
汪流迹刚要从桌子前面站起来,可是身子沉没能站起来,一下把笔架给推下了桌子。
门外的雨辰听到了动静立刻推门走了进来:“小姐,你这是?”
“流迹,我现在身子太沉了!肚子也大多了,完全不能在外面行走了!你现在去给我请代家主来,咱们三个商量一点事情!”
停了话雨辰立刻走出了房间,走向了不远的方金丹房间。
“七个月了!”汪流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艮,不要这样折磨娘亲好吗?别人七个月早都没了反应,为什么你现在还在闹腾!”说着话汪流迹有恶心了,很熟练地拉过来了一旁的吐纳盆,略微弯了一点头吐了下去。
雨辰这时候推开了门,方金丹先走了进来,一看汪流迹正在吐东西,立刻走到了她身边拿起了一只手把了把脉:“家主!你身体和一般之人不同,一般之人七月便不会再反应这么强烈了,少数有反应的也不如家主这么强烈!家主你真的受罪了!”
“受罪?”汪流迹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好吧!只不过这样实在不便于处理文案,有没有什么药,能减轻症状的!”
“家主,其实我早就想到这种药了,但是我觉得你不能食用。”
“不能食用?为何?难道是因为吃之后对孩子不好?”
“并非如此,我配的药完全不必顾虑这种事情,我担心的是如果使用本来十月怀胎,会延迟时间临盆。”
“延迟时间临盆!”汪流迹立刻道,“不行!绝对不行!”
“我也知道,即使正常十月临盆,那也要八月末了,可是九月末就要到咱们汪家的拍卖会了,家主你必须亲自上场主持,可是有可能家主你身体恢复不好!那种时候身体恢复不好的话,可能烙下一辈子的病,这种病没法治!”
“代家主,你说的是坐月子吗?”雨辰问道。
“雨辰小姐,正是如此!临盆后一个月不能干重活,不能沾凉水吃凉物,一切辛辣食物要忌口,不能洗头沐浴,忌讳繁多!”
“刚才你说的那种药能延迟多久临盆。”
“这个我也不敢把握,甚至有可能推迟到拍卖会之后。”
“万万不可!经去年二叔一事,今年不能有丝毫差错!代家主,如果我想要用药催早产可好?”
“倒是可以!不过早产也要把握好时间,尽量不要太早,因为早产儿患病几率极大!甚至有先天夭折的可能。”
“不行!心艮绝对不能夭折!”汪流迹一用力砸了一下桌子,突然又反胃,拿过来呕吐盆吐了好几口酸水,“那就不早产!十月怀胎就十月怀胎,那一个月大不了我多受一点罪就是了!”
“家主,你忘了?在我们拍卖场上有‘清水洗净,一丝不留’之说,你必然要凉水洗手的。”
“我受罪就受罪!但是心艮不能有丝毫差池!我现在身子大了,在外面实在是不方便了!代家主、雨辰,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只能你们两个人在外面跑了!”
“家主你也不能太过劳累了,我和雨辰小姐就可以了!流痕少爷已经去找并国将军了,这次特邀的拍卖就请他来吧!”
“不是我不放心你们两个人,实在是我放心不下汪家!”
“可是家主,你太过劳累对孩子与你都是不好的。”
“对心艮不好?会怎么影响他?”汪流迹丝毫没有关心对自己会如何。
“母过劳累,腹中孩子可能先天愚钝。”
听到这里汪流迹的泪就下来了:“不管汪家,我怎么可能?管了汪家,心艮又可能先天愚钝!他的孩子怎么能愚钝呢!?”
“小姐,你不要哭了!”雨辰从一边取出手帕走到了汪流迹一遍给她擦拭泪水。
“代家主,你会接生吗?”
“家主,我并非稳婆,况且也不合适,实在不能给你接生。”
“我只问你会否?”“会!”
“那就少了请他人接生的顾虑了。”
“可是家主,你清白女子之身,我怎么能…”
“代家主,不必顾虑!相比较我而言,不能让外人知道心艮!”汪流迹的目光如炬又道,“无论我受多大的罪,我都不能让心艮受到!你们两个先下去吧,我自己知道怎么办的!从今天起,我彻底不能出现在外面,以后每日晚上你二人都来跟我汇报!”
“是!”雨辰和方金丹重重答应。
“都不要说什么了,出去吧!我想要静一静!”听到这话心中还有千言的方金丹也没能说出口,退出了房门。
汪流迹见二人真的离开之后,拿起了桌子上的文案,一张张撕碎:“孔袆,我早就说过为了你我可以放弃汪家!相比较心艮的身体,汪家事我只能管大概了,其余全部交给雨辰与代家主来做!”
突然又一阵呕吐感,又拿过来了呕吐盆吐酸水:“我还哪是什么清白之身?不过此生我对你永忠,这会是我唯一一次产子,我要慢慢感受,虽然…虽然自私的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