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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扶桑县本是个面积颇小的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论它是个县都有些抬举它了。

扶桑县的一处人流颇大的街道,一座刚开不久的药房此时已是人满为患,天色还微微放亮之时,药房前便排满了长队。

药房唤作六义堂,虽说百姓们也并不理解为什么要取作这个名字,与常见的同济堂之类的名称甚是不同。

医者讲究一个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而这六义堂的名字看着倒像是个武馆之流的名字。

不仅有扶桑县的百姓,甚至一些临近县的病人也都是慕名而来。

听说这六义堂由一对父女经营着,也不知两人从何处来,自从来到扶桑县后便开馆授医,医术也是颇为高超,许多疑难杂症到了这对父女手里轻而易举地便被解决了。

六义堂在这扶桑县已经开馆三月有余,父女两也是起早贪黑得忙碌着。

但是其中的猫腻,只有这对所谓的父女自己知道。

“这医馆开了也足有三月了,但是目标人物或者与目标人物有关的角色一个也没出现,再这么继续下去我觉得是白费力气。”六义堂此刻还未开门,一中年男子嘟哝着朝着另一名妙龄女子抱怨道。

女子淡淡地瞥了中年男子一眼,轻声细语地说道:“你做我们这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这心都沉不住,那我劝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扰乱了大人的计划。”

女子的话语并不重,甚至有些轻飘飘的,但是传到中年男子的耳中确实令他不自觉地冒出了一身冷汗,紧张地说道:“是属下唐突了,所有的一切全听大人的安排。”

女子一只手拿着剪刀,仔细地修剪着另一只手的手指甲,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我这手是抓药的手,是救人的手,指甲里的污垢可得清理干净了,不然病人吃了我抓的药反而病重了,那我的罪过可就更深了。”

中年男子并不明白女子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说出这种话,但还是硬着头皮附和道:“大人所言极是。”

女子并不搭理中年男子,自顾自地修剪着指甲,修剪完毕以后将剪刀放入滚烫的热水中静置了一会儿,随后用一双长筷将剪刀夹了出来,擦拭干净剪刀上的水渍,用一块黄色的布包好放入一个方形的盒子中。

女子做完这一切轻飘飘地看了中年男子一眼,说道:“前日那李婶不是上门给我说亲嘛,你帮我找个理由推脱了吧。”

“属下遵命。”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说道。

女子望了眼天色,说道:“时辰差不多了,开馆迎客吧。”

“是。”男子应承到,随后便走了出去。

“快看快看!六义堂的门开了!”聚集在六义堂门前的百姓中有一人发现六义堂的门打开了,高声惊呼道。

只见六义堂的大门缓缓打开,方才在女子面前战战兢兢的中年男子微笑着看着门前聚集的众人。

“宁某今日开门迟了,诸位见谅。”中年男子向众人抱拳致歉。

“宁大夫哪来的话,是我们来早了,打扰您与宁姑娘的休息了。”

“是啊是啊,都怪我们,宁大夫见谅。”

人群中传来一声声自责的声音。

这中年男子对外宣称的名字叫做宁远山,与方才的女子正是这六义堂的那对父女,女子名叫宁艺璇。

宁远山朗声大笑,随后侧过身子说道:“诸位看病的进门以后右转,若是抓药的便直接与小女交涉。如果有急症的麻烦和小女诉说一下病情,感谢诸位。”

人群传来一阵阵感谢的声音,随后人群开始有条不紊地前行着。

这在当时是极为罕见的情况,但这也是宁远山制定的规矩,若是有人插队或是在人群中闹事,那么六义堂将永远将其拒之门外。

前来六义堂的基本都是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自然都是有求于宁远山,自然个个都老老实实地遵守宁远山的规矩,间或有些不懂规矩的,排队的人你一眼我一语,唾沫星子也能将其活埋了。

一切都照常进行着。

怀素牵着昨日那头出了柜的驴子,走到了六义堂的门前,望着排得长长的人群,情不自禁地赞叹道:“这生意还真是好啊。”

“羡慕了?羡慕你也去做大夫啊。”脑海中传来朱洪正戏谑的声音。

“切,当大夫能有什么前途,混得再好也不过就是个御医罢了。事业单位总是不如机关的你懂不懂。”怀素不屑地说道。

“什么事业单位?什么机关?”朱洪正并不能理解怀素的话语。

“说了你也不懂。”怀素不耐烦地说道。

昨晚怀素与小叔说了想推了这门亲事的事情,待得婶婶回来后将此事与婶婶一说。婶婶也是面露难色,毕竟该给的好处都给了人家李婶,这就差临门一脚了婶婶总是有些不甘心。

怀素好说歹说,将利弊与婶婶好好说道了一番后,婶婶想着现如今怀素刚拜入杨修门下,若是现今便成亲可能会影响他的学业,想想也只好不甘地作罢。

但是婶婶与叔叔是一样的态度,推了这门亲事可以,但是要怀素自己亲自上门说,他俩可拉不下这个老脸做这么一出出尔反尔的事情。

怀素想着事情也是自己的事情,没办法只好答应今日亲自上门推了这门亲事,也正好看看有没有机会看看那家姑娘长什么样。

至于驴子的事,婶婶昨晚将驴子还给邻居后,驴子跟发了疯一样,看到院子里的另一头驴子便挣脱了缰绳往外跑,弄得婶婶和邻居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

两人试了好几次,谁知驴子一到门前便不愿意走进去,只是站在原地四条腿不住地打着颤。

邻居想了想说道:“自己这驴子最是通人性,该不会就这短短一天便认定了你家大郎这个主人吧。”

婶婶想了想难道真是这个道理,又与邻居说道今天怀素拜入杨修门下的事情。

杨修的名号邻居自然是知道的,谁曾想平日里平平无奇的怀家大郎居然能够拜入其门下,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跟你讲,我这驴子是真的通人性,该不会这驴子断定你家大郎将来必定会飞黄腾达,中个状元回家,做我家的驴子哪有做状元郎家驴子得意啊。”

邻居一番话很是让婶婶扬眉吐气,不禁想到难道真如邻居所言,都说动物弄察觉到人所不能察觉到的东西。

邻居一通彩虹屁紧借着一顿连哄带骗,忽悠婶婶将自家的驴子买下。

婶婶想着怀素将来往返与书院与家中,光凭脚力实在是累人了些,有头驴子扛着还能给他省点气力。

于是狠下心来便将这头驴子买了下来。

婶婶重新将驴子牵回家的时候,怀素还好奇地问怎么又牵了回来。

婶婶将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和怀素说了起来。

怀素顿时有些错愕地问道:“婶婶,他们家另一头驴子是公的还是母的。”

“好像也是公驴子吧,之前本有头母驴子的,但不知什么时候走丢了,如今就剩两只公驴了。”

话都说到这了,怀素哪里还会不明白,这驴子哪里是断定自己能够飞黄腾达,分明就是害怕再来一出断背山!

无奈之下,怀素只好谢过婶婶,好生安抚着驴子。

驴子带着愤恨的眼神看着怀素,倒让怀素是颇为不好意思。

......

怀素在六义堂便找了处马厩,将带来的驴子递给看管马厩的小厮,又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递了上去,小厮顿时眉开眼笑,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会看管好驴子的。

安顿好心灵与身体双重受伤的驴子之后,怀素又晃回到了六义堂门前。

心里默念着:“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吾辈当自强!女人都是洪水猛兽!”

其实他心里也慌张的很,毕竟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默默精神催眠了自己一阵后,抬腿便要往六义堂内走去。

刚靠近没几步,几人伸手拦住他说道:“干什么呢!没看见大家伙都在排队,你还想插队啊!”

“误会误会,我是有点急事,找一下宁大夫。”怀素被排队的人群当作是想要插队,有些无奈。

“就你有急事?在这排队的谁没急事?你懂不懂规矩啊!”排队的人群根本不相信怀素的说辞,觉得他只是找一个借口想要插队罢了。

“不是,各位大哥,我真不是来看病的,我是真有私事找宁大夫!”怀素一个脑袋两个大,好像任他如何解释别人都不会相信他是真的来办事的。

“小伙子,别骗人了,不是我说你,虽然老太婆我不懂医术,但是我看你这面色苍白,一看就是肾虚的表现。”一个排队的老太看了怀素一眼,叹了口气说道。

这一下顿时把怀素整不会了,谁肾虚了?自己就是皮肤白了点都能被人误会成肾虚?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其余的人在听到老太的话语后均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怀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知道现如今不论自己如何解释都没有半分用处了,只好老老实实地走到队伍的尾端排起队来。

“果然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肾虚的事情一眼就被人看出来。”朱洪正压抑不住自己的笑声,大笑不止。

怀素低声说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不,我偏要说,你说你肾虚你就承认就是了,刚好这趟上门让这宁大夫给你开点药调理调理。”朱洪正继续嘲笑道。

“滚!”怀素忍不住破口大骂。

排在怀素前面的一个壮汉听到这声滚字,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怀素说到:“你让谁滚呢!”

“大哥没说您没说您,我只是想起一个畜牲,想骂他几句罢了。”怀素赔笑说道。

壮汉冷哼一声,转过身子继续排起了队。

怀素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救命啊!救命啊!宁大夫快救救我孩子吧!”

突然大街上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喊,众人纷纷侧目看去。

只见一个妇女抱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孩童朝着六义堂的方向跑来。

六义堂内正在问诊和抓药的宁远山与宁艺璇听到动静,均是从堂内跑了出来。

“大婶别着急,这是怎么了?”宁远山看着哭喊的父女询问道。

“宁大夫你快救救我的孩子,方才我在河边洗衣,孩子就在一旁玩耍,谁知一个不小心便掉入了河里,我又不识水性,幸好有好心人跳下河才将我的孩子救起来。可是孩子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宁大夫我求求你了,快救救我的孩子吧!”妇女抱着孩子朝着宁远山跪了下来。

“大婶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让我看看孩子。”宁远山说着将父女搀扶起来,接过妇女怀中抱得孩子。

冬季的河水异常冰冷,孩子的嘴唇已经冻的铁青,脸色也是苍白的仿佛没有了一丝生机。

宁远山面色凝重地用手指附在男孩的颈部,发现已经没有了脉搏,再将手指放在孩子的鼻间,呼吸也没有了。侧下身子想要听听孩子有没有心跳,发现孩子的心跳也是没有了一丝动静。

叹了口气,刚说到:“孩子已经没有了心跳,节哀吧......”

突然有人大喊道:“快把孩子放平。”

大喊之人正是怀素。

宁远山顾不得询问怀素是何人,医者的本能让他将孩子平躺放置在地面上。

怀素双膝跪地,将耳朵附在孩子的口鼻边上发现孩子此时确实没有了呼吸。

将孩子的头部微微扬起,用手打开孩子的口腔,发现口腔中有些水草之类的异物,迅速清理干净。

一只手的掌根放在孩子胸部的中央,胸骨下半部偏上的位置,另一只手的掌根置于第一只手之上。

双肘伸直,垂直向下按压。

按压三十次后,怀素仰头深吸一口气,对着孩子的嘴用力呼出,人工呼吸两次后继续按压。

就如此这般重复了五组,人群在这过程中出乎意料的没有发出任何一丁点声音,只是呆呆地望着怀素的动作。

就在怀素都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孩子的嘴里喷出了水,随后便是呛水的咳嗽。孩子如此这般好几次后,开始恢复了些许意识,喃喃道:“娘...”

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呼,没想到已经被宁大夫判定死亡的孩子此刻居然醒了过来。

怀素悬着的一颗心此刻也是终于放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道:“快把孩子带到室内暖和的地方,这天太冷了,可别把孩子冻着了。”

说完这话,瘫坐在地。

“对对对,别让孩子着凉了,赶紧带到屋内。”人群中的众人也是纷纷响应。

妇女此刻才反应过来,朝着怀素用力地磕头感谢着。

宁远山抱起孩子,说道:“赶紧进来吧,孩子没事就好。”

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怀素说道:“小伙子你也一起进来吧。”

众人将妇女与怀素搀扶起来送进了六义堂内。

其实这一整套心肺复苏并不需要多大的体力,只是怀素看着一个年轻的生命差一些就消逝在自己面前的那种紧迫感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坐在椅子上的怀素平复平复了心情,刚平复好便见宁远山走了出来,身边跟着宁艺璇。

之前的怀素来不及看清宁艺璇的长相,此刻平静下来一看简直惊为天人!

宁艺璇本就生得肤白貌美,身材高挑,再加上医者那种悲天悯人的气质,怀素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痴了。

宁艺璇见怀素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有些不悦地蹙了蹙眉头。

宁远山没注意到怀素的目光,抱拳说道:“小兄弟,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今天有你在,这孩子真的是性命堪忧。”

怀素的思绪被宁远山的话语打断,忙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那不知小兄弟今天来我六义堂所谓何事?若是看病的话,宁某愿意为你破例一回,我相信其他病人也不会有意见的。”宁远山还以为怀素是前来看病的。

“宁大夫好,小子名叫怀素这次前来确实是有事找您,但是不是看病。”

“怀素?小兄弟你这名字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耳熟吗?那可能是我这名字比较大众化吧。”怀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对了,宁大夫,你身边这位是?”

“哦,这是小女宁艺璇,璇儿还不谢过这位小兄弟。”宁远山回答道。

“今日之事,实在是感谢怀公子了。”宁艺璇朝着怀素作了一揖,感谢地说道。

“你就是宁艺璇!”怀素没想到与正主见面居然是这样一种方式。

“公子认识小女子?”宁艺璇疑惑地问道。

“这个嘛...”怀素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接话。

“怀小兄弟,此次前来找宁某所谓何事?”宁远山见怀素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出声问道。

“没事没事!小子还有点事,先告辞了!”说完,怀素拔腿便冲出了六义堂。

宁远山与宁艺璇两人不知怀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面面相觑。

“你不是过来推了这门亲事的吗?”朱洪正的声音从怀素的脑海里传来。

“我想我恋爱了!我怀素发誓,此生定要娶宁艺璇为妻!”怀素冲出六义堂后信誓旦旦地说道。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得!你不是说女人都是红颜祸水,洪水猛兽吗?”

“你不懂!我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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