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正讨论怎么玩的时候,以慷拉着白泽插进来,以慷害羞的对他们说:
“那个…要一起玩吗?”
大家第一眼就注意到白泽的白发,就认为是特别的存在。一般人是没有别的颜色的头发,除了用染料染上去。
大家纷纷小声议论,也时不时偷偷看。以慷感觉好尴尬。
白泽低下头,不敢看他们,也握紧了以慷的手。
他们其中的一人说:
“那来一起玩吧,也一起说一下怎么玩游戏吧”
“啊,谢谢!我知道一个游戏可以一起玩,但是有点儿小危险”
“没事,我们是从小摔倒大的。你说吧”
正要以慷说着游戏的规则时,身后出现了比自己高的人,他们有三四个人,应该是三年级左右。小伙伴们看到他们,就像小鹿见到狮子一样害怕。
“是他们四个!” “完了,这可是四大恶霸们的儿子啊” “我们也没惹着他们吧…”
他们四个恶狠狠的盯着,由于白泽的头发很显眼,其中一个就抓住了白泽的头发,说:
“呀,这么好看的头发,不如送给我得了”
“你干嘛!放开!!”白泽紧紧的抓着那人的手腕
其他人被着他的行为更害怕了,有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以慷也被吓着了,前面的应该是头头,他走在以慷的面前。这熟悉的气场和这场景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
他想起来了,在原来的世界,他有个女朋友也是这样被欺负了,而且女朋友的样子和白泽一对比,除了头发和眼睛还有性别,剩下的那里都特别像。
这下以慷彻底生气了,一拳头在头头脸上打去,一下子退了好几步远。这一下他们一脸懵逼的看着以慷,心想,这么点儿小孩儿怎么力气这么大?白泽也被他这样吓到了,那人放开白泽,朝以慷有去,手还攥着拳头。一拳,没打着,再一拳,还是没打着。无论几次都是一样。
头头亲自出马,抄起石头就砸向以慷,这一次没来得及闪避,郑重把心的打在脸上,尤其鼻子,都流血了。头头本以为以慷会大哭,但不仅没哭,反而变了一个人似的,青蓝色的眼睛不知何时变成血红色的。
头头他们吓坏了,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事情。旁边的手下向他扔去,想试探一下。果不其然,以慷顺手一接,碾碎了石头。大家都被吓到了,自觉的后退一步。
头头也不敢惹事了。在这僵持的状况下,隔壁班的华老师来救场了。以慷才“平息”下来,但因某种原因,倒下昏过去了。白泽赶紧去搀扶,华老师抱起他就是往医务部跑去。
“怎么回事?仅仅是被砸流鼻血而已,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白泽心想。
以慷昏睡了一节课的时间,而白泽只是手腕受伤而已已经包扎好伤口了,问题不大。以慷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下课时间,白泽来探望一下,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啊。人多人围在以慷床周围,这种感觉有点儿奇怪。
“额…谢谢大家来看我,但……”以慷缩着脖子说
“…你那一下…好帅呀!” “对呀,已经好久都没有人打败他们了” “仅仅是流鼻子就那样嘛??”大家七嘴八舌的,白泽打量着以慷,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靠近以慷问:
“你那一下,有啥别的感觉吗?”
以慷被问的有点儿懵,近距离看曾经女友的脸,还有点儿害羞什么的。
“啊?别的…感觉么?我想想……”
“我的眼睛还是睁开的,但就在被砸到的那一瞬间,整个周围都突然黑了好多,你们也都不在了。”以慷说,“正当我纳闷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说话了,但说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他说啥了?你还记得吗?”一个小伙伴问
“不太记得了。那声就像在空旷的地方说似的。然后我一下子看见你们了,但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昏过去了。”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以慷没事就好,仅仅是鼻子部位用创口贴贴上而已。他看到白泽的手受伤的位置,似乎想起不久发生的事儿。
白泽表示已经没事儿了,也不必再去找他们了。
放学的时候,妈妈来接他们。但看到他们受伤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和担心,问他们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他俩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妈妈觉得很奇怪,但还是回家处理吧。
夕阳西下,他们仨悠闲地走着,白泽不太想回空空的房舍,但他也不能麻烦人家呀。
“白泽,以后常来玩啊!”他们挥手告别,白泽也和他们告别。看着他们母子俩的背影,和被夕阳照在身上的余晖,白泽不禁哭了起来,直到彻底看不见他们才进屋。
爸爸看到以慷的伤,顿时问怎么回事。妈妈说出了原因,但没说那种不确定的情况。爸爸顿时来火了,说什么都要找他们的家长。
“爸爸,你别这样,找了事情闹的就更大了呀”
仔细想想也是,也会连累到家人。
“呐,这件事就过去吧。儿子你要记住,别人伤害你,你一定要还回去,加倍的还回去!”爸爸把双手放在以慷的脸上
以慷看着爸爸的眼睛,火红的眼睛里带着数不尽的怒火,以慷有点儿害怕了。
“知道了,爸爸…”
听到这里,爸爸眼里的火光也不那么亮了,说明暂时放下了怒气。如果下次还这样,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晚上,以慷在自己房间里,他打开窗户,看看外面的星星。可惜这里看不到白泽的房子。因为家在村子比较远,所以看见的只有无尽的草原,远处还有一座座青山紧相连,如果特别安静,还能听见瀑布呼唤。
这里的星星数不尽,还能看见各个星座,还有勺子星座…。这里可比以前的雾霾霾的世界可好太多了,虽然这里的太阳有时很毒辣。
风神说不定很温柔,很体贴入微,轻抚他的脸庞。这个世界有没有神呢?还是人类自己想象出来的靠山呢?资本家们有理由来给低纬度的人洗脑,让他们自我“献祭”。这可真是个“好办法”啊。
太阳开始出来工作,它以最亮的光芒来唤醒大地。它是自然界的闹钟,是最大的最温暖的闹钟,用温柔的光来叫你起床。
以慷习惯性的起床,时间大概是5,6点钟左右。和爸妈打招呼,吃完饭后就去白泽家去了。
白泽很意外,因为以慷每天都来探望,有时还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尽管是一个人住,但有这样的邻居也是不错的,但自身可能会有点儿麻烦。
每天都是一起上学,一起放学,而且这几天也没有什么情况。以慷想到以前的女友也是这样的,但家庭条件恰恰相反。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慢慢长大。小时候的白泽可没有以慷高,现在比以慷高了点。以慷表示我还能再长,但12岁以后就没怎么长了。
因此以慷打破了村里一口气喝12瓶牛奶的记录,他一下子就喝了17瓶,至此就没有能打破这个记录的人了。
但也就长了半个脑袋而已。
“我一定要比你高!”以慷指着白泽的鼻子说
“…你怎么就和我比个子呢?”白泽疑惑的说
以慷愣住了。怎么说,不能找个比自己高的女友吧。每次以慷看白泽的时候,就能想起以前世界的女友,如果他是女的,就好了,但只能当兄弟了。
有一晴天时,村里附近的人都来帮助新搬来的邻居,他们是一对夫妻,还有两个一男一女的孩子。以慷当时在和爸爸搬运货物,是给哈蕾雅村的货物,要么是绸缎面料,要么各种特产小吃,要么是各式各样的信件。
新搬来的邻居是白泽回来时说的。白泽早已经是他们家中的一份子了,但房子还是住原来是,他不希望麻烦别人。
“有新邻居搬来?我怎么不知道?”以慷很疑惑
无论是路人还是货车,都会远远的路过,能看见以慷家。以慷每天都能看到他们路过的影子,村里的是谁都认识了。
“是另一边进来的?村子四面八方的出入口,都能进来的吧”
“但…我家那儿可是大出口啊,搬来的话也得路过啊?”
他们讨论着,这时妈妈从村里回来了,竹篮子里还有些水果什么的。
“妈?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邻居怎么样?”以慷接过篮子
“哎呀,那夫妻俩可真热情啊,搬完了家,就拿出他们家长的特产,还不少呢。”
白泽看了看篮子里的东西,发现篮子周围都围绕着黑色的东西。感觉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