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房门她就牟足了劲的跑着,待在他们周围的空气真的很不新鲜啊,现在才是自由的天堂。扭了扭腰部,伸展了自己的手臂,顿时神清气爽了。
“啪……”一颗小石子突然砸中了她的腿部。
不会吧,大白天的搞袭击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随后一只手把她抱了起来。异常的香味让她意识到是个女人在抱着她,想扭着头却拗不过来。人生被女人抱着她真的还没有想到,等把她放定了下来,女人走到她的面前她才能看清楚这个女人。
“唔……唔……”尉迟景缘无法动弹,即使想把古英镯镶这个名字说出来也没办法,只能一股脑的瞪着她,原来真的有点穴这个东西啊啊。
古英镯镶只是得意洋洋的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身躯,左右打量了一下她,猛然间捏住她的下巴:“这个世界上不乏贱人,但是我古英镯镶最不怕的就是贱人,尉迟景缘,想玩,我奉陪到底。”她随即解开了尉迟景缘的穴道,尉迟景缘的脖子踉跄了一下哽住了,后又恢复正常。
她有些生气,怎么才走了一个顾小环现在又来了一个古英镯镶,想着她们这般的无理取闹语气也横冲了起来: “古英镯镶,你要干什么?”
“我听小环姐姐说新婚夜那晚辰袖抱着离开的是你……是不是?”古英镯镶的脸上是极力忍耐着的痛苦,只不过她表面上还是笑意连连:“原来,我独守空房的那个夜晚是你抢走了我所有的宠爱……尉迟景缘,你我同是女人,为何你如此的狠心。我知道辰袖会娶侧妃,但是为何你这么无耻,你要知道人言可畏,流言蜚语……”
她的声音变得很轻柔,似有若无的眼神慢慢的飘忽了起来,瞟见尉迟景缘有些局促不安的手指,她更是鄙夷了起来。
尉迟景缘脑子里也是一热,她真的是太粗心大意了,她似乎忘记了这里是古代啊,古代的人是那么的在意一个人的名节和贞操,她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却和戟辰袖互生爱慕,这算什么?
她到底在做什么,尤其是戟辰袖已经娶了古英镯镶,自己这么做不就是小三吗?现代的她最讨厌的就是小三,说什么也不愿意做一个小三,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她自己却做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小三,她是不是错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开始腾腾的难受,有些闷的喘不过气来。
“难道我真的是小三吗?”她自问的说了出来,细声轻语。
古英镯镶耳尖的听到了,哈哈大笑:“你也知道吗?呵,尉迟景缘,你就是个坏女人,你我都知道戟辰袖爱的是林月袭,不是你也不是我,我现在好得是戟辰袖的正妃,你算什么?你就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哼!”
她说的义愤填膺,恨不得把尉迟景缘往死里说,让她被打击的遍体鳞伤。
果然,尉迟景缘被她说的有些难过,心里的涟漪更是一阵阵的被激荡出来。她的脑袋真的是太不清晰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尉迟景缘为什么会爱上有妇之夫,为什么不好好的去爱自己的老公,即使戟文睿不爱自己,但是和自己一起过日子的不就是戟文睿吗?
自己和戟辰袖之间到底能够走多远呢?如果其他人被连累了怎么办?他戟辰袖是太子,而她尉迟景缘只是一个右谏议大夫的女儿,如果出了事她尉迟景缘全家都会被殃及,而他戟辰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皇上怎么会舍得对他惩罚?原来她尉迟景缘真的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女人,为什么直到古英镯镶说出这些话她才突然间醒悟过来呢?
“古英镯镶,我……”很多感悟这一刻她都说不出口,只能无措的看着眼前这个盛气凌人的女人。
古英镯镶以为她假装软弱了,装知道自己对她的愧疚了,心里越发的增加了恨意。
原来顾小环说的真的没错,尉迟景缘真的是一个善于运用权术的人,懂得适可而止,懂得服软,所以戟辰袖才会收纳她,和她一起双宿双飞。既然他爱的是可伸可缩的女人,那么从现在开始她古英镯镶就是这样的女人。
但是,尉迟景缘,这个像苍蝇一样飞来飞去的尉迟景缘她绝对不会让她的阴谋得逞的。
想着,她提高了声音:“其实,你是希望成为皇后,我说的没错吧。辰袖现在是太子,只要有朝一日他登基做了皇上,那么这天下就是他的了,你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样的荣华富贵是每个女人都想要的吧,说到底你就是个虚伪的女人。”
这一字一句全都刻进了尉迟景缘的心里,古英镯镶都这样认为,何况其他人呢?
无神的眸子里都是痛苦:“你走吧,古英镯镶,从此以后我不再打扰你和戟辰袖,也不会和他一起,走吧。”
古英镯镶似乎不敢相信她的话语,这个女人莫不是疯了,怎么自己会想通了呢?而且还做出如此重大的承诺,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亦或者是她在计划什么。这么轻松搞定的事情她绝对不相信是真的,有什么人可以抛弃荣华富贵呢?
知道她秉性的尉迟景缘有些吃紧的心酸着,自己和戟辰袖在一起恐怕古英镯镶便不会认为她是纯洁的女人,即使这么信誓旦旦的去做出承诺,她也应该不会相信吧,可是这也就是作为水瓶座的特性吧,可以随时随地想通。
“镯镶,你也只是个芊芊少女,我不会与你计较什么,但是顾小环不是什么善茬,你最好不要与她为伍,这是我对你的敬告,走吧,我会守着规矩,不会再做什么了。"
古英镯镶仍是怀疑,这个尉迟景缘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她有些看不懂了,在懵懵懂懂之中,她还是选择了离开,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她竟然无法看清,看来她要找顾小环去商量一下。
尉迟景缘不知道顾小环是怎么和古英镯镶联手的,不过依照目前的状况,恐怕自己的好日子不多了。哎,一个男人搅得天翻地覆了,真的是妖孽啊,自古红颜祸水,现在恐怕是美男祸水啊。
见她久久不回来,蒙铎也有些担忧,直接推开门出去,正巧看到在不远处失神的尉迟景缘。她愁容满面,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