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蒙铎对于她话语里的意思十分的不明了,但是见她在那里一个人捂着嘴笑兮兮的样子之后,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没安好心。
“去你的是什么意思?”最后,他就像是个爱学习的学生一样问了出来。
尉迟景缘不知道原来戟国这个时代真的没有什么所谓的去你的这样的骂人的话语,但见蒙铎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样子,她还是觉得解了他的疑惑,只不过她不会真的告诉他这是什么意思,因为这无非是老虎脸上拔虎须啊。
“去你的意思就是,去吧,这是你该做的,你的。懂了么?”她要极力的忍住自己脱口而出的笑意才能安稳的解释出来。
自己在那里想了半天,她越来越开心,原来这个男人的脑子这么整啊,就像是一块一样,越想越开心,最后笑的腰都岔气了,她直接蹲低了身子捂着腰部笑着。
笑了半天,他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蒙铎的眼神里弥漫着异样的神色,她收了收笑出来的泪水,笔直了身体。
“等,等,等,等一下,蒙铎,我说你可不可以不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真的,你这样让我觉得害怕。”尉迟景缘别过自己的脸不敢看他,随后她才发现自己的问题在哪里。
低头侧过头的那瞬间她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歪斜了一半,哇塞,好身材,她自己都忍不住感叹,从这个位置可以隐约的看到她胸口的风景。但同时, 她还意识到这个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蒙铎……”她涨红了一张脸:“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她赶紧守好自己的衣服,又换回原来的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她可不想惹怒这个男人,那样她会无法收拾残局的。
蒙铎并没有因为它收起来衣服而降低眼睛里的深色,而是像个木头一般在那里站着不动。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心会跳的这么的快,他是一个粗鲁的男人,在楼兰也只知道整天在牦牛身上玩耍,什么文学艺术他统统不知道。女人对于他来说也就像是一个摆设一般,只要阻碍了他的宏图大业他就会抛弃,他不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也不喜欢真心真意的和一个女人长长久久。
但是,现在,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的是什么?他突然有了想和这个女人过一生一世的想法。一惊,他迅速的抛弃了自己脑海中的想法,不,尉迟景缘他只能是自己的一个跳板,这个不干净的女人不会成为自己的任何附属物品 ,更不会成为和他相守一生的那个人。
想着他的心踏实多了,回过神来,尉迟景缘已经在摇头叹气了。
“我说,蒙铎先生,你的脑海是不是和驴拴在一起了?半天都不动一下。”
“你……”蒙铎想生气但是又觉得她的话很好笑,所以最红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尉迟景缘简直觉得无语,这个男人这一刻是不是疯了,看来色、诱真的会使一个人的脑袋变笨啊。就算是块头大的蒙铎还不是一样。
“唔……唔……”隐隐约约传来的痛苦地声音让尉迟景缘反应了过来。
戟文睿已经半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到不适:“你救了我?尉迟景缘。”
尉迟景缘点了点头:“是啊,大恩不言谢。”潇洒的拍拍手,她装作一副有人自在的模样。身后的蒙铎一个用力越过她走到戟文睿的床边:“你没事吧,蒙梭。”
尉迟景缘上次没听清楚戟文睿在楼兰的名字,这回却是是实实在在的听出来了,蒙梭?那个不是文艺复兴时期法国的政治家,第三共和国的总理吗?她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遇到的人怎么名字这么的随心所欲呢?但是她的笑容在另外两个人的眼里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匪夷所思。看到两个人都在看着她,尉迟景缘也就觉得不好意思了,自己在嘲笑别人的技术上真的是很高档的。尤其是这种跨越时代的嘲笑。
“尉迟景缘,你给我闭嘴……”严肃的呵斥从蒙铎的嘴里说出来。
尉迟景缘乖乖的闭了嘴巴,哎,自己只能在精神上略胜一筹了,要想要在体力上胜一筹,看来永远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该闭嘴时就闭嘴吧,这样也可以安安稳稳的做自己的鸵鸟。
“谢谢你……这件事没有传出去?”前一句是随着尉迟景缘说的,尉迟景缘正准备回应,他却扭头过看着蒙铎。
蒙铎的眸子一下子变得阴沉了:”顾小环知道这件事,而且她是跟着你来的惠王府,你要当心这个女人,玩心计她最厉害,说不定到时候被她耍了都不知道。她明目张胆的告诉我她知道这件事。”
“什么?顾小环知道这件事情?我就说那天她怎么不对劲啊,原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她胡乱的说了一通,却不想自己打扰了两个男人谈正事的机遇,后来她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两个犀利的眼神,乖乖的闭了嘴,她站在一旁。
蒙铎这次并没偷偷摸摸的背着尉迟景缘说什么,而是当着她的面和戟文睿商量着一切,戟文睿也倍感好奇自己大哥的做法,同样好奇的还有尉迟景缘,本来她在一旁听他们说着顾小环的坏觉得还挺过瘾的,但是后来当他们说道自己国家的政权时,她觉得在场也不方便,如果以后出了什么事,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关系,说不定就会成为那个泄密者。
“那个,我先出去一下啊……”
“你在这里,没事。”蒙铎显得很和蔼可亲。
尉迟景缘尴尬的笑笑:“那个,我内急,先出去了。”她可是十分知好歹的,这些政治上的事不适合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参和。
更重要的是他们两曾经一度把自己视为小师妹,而且态度也一般。现在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呢,她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以防一失足成千古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