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明显愣了一下。
“师父要辅佐君王,不会娶妻生子。”
覃卿笑着回道。
“那好,那我要陪着师父,不会嫁人。”
马车继续行驶着,很快就到了皇宫。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了,覃卿和师父下了车,一个穿着宫廷内饰服装的宫人把两人带到了君主面前。
“你就是我的谋士?”君主看着眼前的男子,不像谋士,更像是嫡仙般的人物。
只见师父跪在地上,低着头回答,以示对君主的尊重。
“是,臣乃君主谋士,愿为君主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君主看着眼前的男子,大笑不已:“好,很好,有君如此,天下定能太平安顺。”
君主招招手,便有人来带领覃卿与师父休息。
就这样,两人便在璃国安定了下来。
一住,便是三年,这三年,风调雨顺,国泰明安,可是,也是覃卿最无聊的三年,因为她见到师父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整天也见不到师父。
这日,覃卿本想找师父出府,路上听闻宫中出了大事,只见师父急冲冲的出了府门。
从那以后,覃卿见到师父的时间更少了,有时候师父接连几天都不会回府,就算回来,也是满身伤痕。
后来,覃卿四处打听,才知道,君主已经驾崩了。
那日,新君登基,大赦天下。
今日,是覃卿入璃国的第四年,她特意在府门口等着师父。
直到天黑,才看见师父的马车从远处缓缓行来。
等师父一下车,覃卿便跑了过去,像往常一样抱住师父。
“美人师父,你可回来了,我等了你一天呢!”
师父却被这一抱,撞得后退了一步,接着闷哼了一声。
“覃卿,不可胡闹。”
覃卿这才注意到师父白色的衣服上面,胸口位置,血迹斑斑。
“美人师父,你怎么了?怎么进宫一趟就变成这样了?”
师父没有说话,一旁的小厮却有些义愤填膺:“近日,新君主喜怒无常,常常怀疑各位大臣怀不轨之心,更是对先生无礼,竟想让先生割心自证啊!”
覃卿听完,眼角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手轻轻地抚上师父胸口位置,却是不敢掀开衣服。
“师父,这该多疼啊!”
师父抓住覃卿的手,脸色苍白的摇摇头。
“别哭了,师父无碍。等了师父一天,可是有事?”
覃卿摇摇头。
“只是想师父了。”
说完,扶着师父往府里走,吩咐人赶紧叫来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