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桥街中段最热闹的地方,一家门脸很大装修及其奢华的会所,门口两个石狮子气势恢宏,在左右两侧更是有数个青年双手放在背后站立,从外面看上去非常带派,且震慑人心,而在后面牌匾上则写着六个大字:众乐乐夜总会!
“吱嘎!”
一台中型的越野车缓缓停滞在了门口。
随即旁边的青年赶紧上前拽开了后面的车门,一个汉子脸上带着一刀狭长的刀疤,迈步就走了下来。
他叫李明皓,是这家会所的总经理,因为脸上那道长长的刀疤,所以在地面上得了个外号刀疤皓。
“皓哥!”
在李明皓下来之后,左右两边的马仔顿时齐刷刷喊道。
“嗯。”李明皓面容平淡的点了点头,随后冲着身边的跟班轻声问道:“人到齐了吗?”
“到齐了皓哥,女孩也安排好了,在二楼288。”跟班点头回了一句。
“他们这帮人的喜好跟别人有点差别,喜欢那种清纯一捏能出水的那种最好,你去安排一下吧。”刀疤皓背着手一边走进辉煌的大厅一边轻声嘱咐了一句。
“明白,我这就去。”跟班应了一声,随即在大厅内直接就跟刀疤皓分开了。
而刀疤皓则是脚步不停,直奔二楼。
……
此时,对面的某个民房二楼内。
“他身边不断人,而且长时间窝在会所里面不出来,硬干有风险。”窗口位置,一个浑身打扮异常潮流,流着非主流长发的青年,目睹了刀疤皓从下车到进店的整个过程后,他才嘴里嚼着口香糖冲着身后的中年就说了一句。
“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屁用顶不上,不用在乎他们。”不等中年说话,在他左边的一个壮汉顿时摆手插了一句,他眉头紧皱的骂道:“只要抓好时间点进去,我两枪就能干了他!艹踏马的不知死,敢吞我们的货!”
“我去吧明哥,我单杀他!”窗口的青年嚼着口香糖嬉笑着接了一句,言语非常放松,但是他的眼神却漆黑无比。
“不急,再看两天。”被称为明哥的中年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自始至终他的表情都平淡至极的轻声说道:“干了他不算事,在干了他的同时,我还得让让他后面的人知道,谁敢黑我阿明的货,那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
大桥街66号院内。
“啊!艹踏马的谁?谁敢踢我?找死呢!”狗六子龇牙咧嘴的站了起来,他眨着无知的小眼神回头就骂了一句。
陆宇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一声不吭。
“你个小B崽子,就你踹我的腰?”狗六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脑子里仔细的想了半天,在确定自己在地面上没有见过这个人后,状态顿时就神勇了起来,他从兜里摸出常年随时携带的大卡簧,喝声骂着朝陆宇就走了过来。
陆宇嘴里一个字都没说,他只眉头轻皱,随即迈步就要迎上。
“哎,小孩,别去,他手里有刀!”林老头担心出事,赶紧伸手拦了一下。
“没事,我专治有刀的!”陆宇头都没回的扔下了一句,就在这说话间二人已经不足一个身位的距离。
“艹泥马敢踢我,我扎死你!”狗六子仗着手中有家伙,所以梗着脖子,目光凶狠的对着陆宇的胸口就捅了下去。
“唰!”
陆宇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只身子微微一侧,刀尖顿时擦着他的衣角就划了过去,随后他探手一把抓住狗六子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狗六子吃痛本能的一个后仰,陆宇扬起那粗壮的右臂,在空中明显的一个蓄力过后,一拳结结实实的就闷在了狗六子的喉结上。
“咕咚!”
狗六子只感觉自己呼吸一滞,整个人踉踉跄跄的就往后退去。
而这时陆宇再次一步上前,他左腿撑地为轴,右腿拔起宛如炮弹一般,一个大鞭腿带着飘落的雪花,狠狠的抽在了狗六子的腰上。
“砰!”
狗六子这下再也没有站稳,他啪叽一声就砸在了地上,此刻他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大脑嗡嗡作响,本能的骂了一句:“吗的,你会武术……”
“艹泥马的,就你这样的烂货要是在区外,我一天能杀你八回!”陆宇紧皱眉头的骂了一句,随后掏出自己的电话伸手就扔在了地上,同时他话语简洁无比的说道:“打电话。”
“……”狗六子被陆宇一套小连招打的脑子宛如一团浆糊一般躺在雪堆里,这时候也不骂人了,也不牛逼了,更不说自己社会人了,他眼神惊惧的看着陆宇一声不吭,他再白痴,到了现在也知道了,自己跟人家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人,连一回合都撑不住,所以他老实了。
“艹泥马,我让你打电话叫人!”陆宇可不知道狗六子心里的想法,在他的认知当中,像这种狗皮一样的角色,你必须一次性打服他,打的让他这辈子想起你都哆嗦,那他才不敢再招你。
所以,他说话的同时,一把抄起了墙边林老头用来除雪的铁锹,随即握住把柄一转,将那薄薄且锋利的铁尖朝下,双手举过头顶,从上至下对着狗六子的头,瞪着眼珠子就砸了下去。
这一下要是砸中,那狗六子就算不死,半残也是非常稳妥的。
“别,别,别打,别打,啊!!!”狗六子瞳孔瞬间放大,他看着陆宇凶戾的眼神,脑海里不知为何竟然浮现出他在号子里碰见那些死刑犯的样子,他害怕了,他是真害怕了,所以他都喊破音了的嘶吼出声。
后面,还有一个吓傻的是李寡妇,她看着陆宇一副清清秀秀的模样,万没想到下手竟然这么狠,所以她都看呆了。
“哎,别砸,别……”林老头更是害怕出事,赶紧喊了一句后,迈步就要上前,但是已经晚了。
“砰!”
一声闷响顿时炸起,并且因为用力太猛,那铁锹的握把都生生被震断成两半。
“噗嗤!”
狗六子下体瞬间失闸,一滩黄色的液体把雪地浸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