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衡山不远处的丛林石壁中找到一个山洞,打开刚得到的《鹤唳九霄神功》,仔细地翻阅一遍。发现此神功分3层,跟武当的纯阳功是一个等级的,但是两者偏向不一样,武当纯阳功注重内外兼修,至阳至刚;而这本《鹤唳九霄神功》则是注重经脉,阴阳调和,达到顶峰可以脱胎换骨。但此功也异常难炼,更难精,前期需要铁布衫、金钟罩7层,配以百年人参等名贵药材才可以练,中期要去各大险要地方打磨筋骨比如(冰川、海浪、风谷等),后期则要极为高深的功力去冲穴,拓宽经脉或服用增长功力的珍贵丹药灵果,据我所知,唯有千年朱果、大还丹之类的药物才可以。虽然练起来难度极大,但是此功一旦练成,一流巅峰可逆伐先天,可见此功之神奇。
如此艰难的条件,难怪余沧海不愿意去学这门功夫,毕竟这门功夫最多只能达成一流顶峰,所以很多练此功不过是练到中期部分,也仅仅才达到二流顶峰,距离一流相差甚远;朱果大还丹一类,更是可遇不可求。再加上青城派的衰落,没有足够钱财供养弟子练习这门功夫,同时前期要练金钟罩铁布衫这类硬功,弟子缺失耐心,这也是为什么青城派失传这门神功的原因。
不过此功对我来说就是一本梦寐以求的秘籍,至于名贵药材,我把目光看向了衡山,想到还有5天就开始金盆洗手大会,又想到刘正风一家及弟子的遭遇,嘴角微微扬起,顿时有了主意。
而此时,一身茶色长衫的刘正风正在紧张地筹备五天后的金盆洗手大会,让门下弟子去给五岳剑派各大掌门发请帖,同时还拽过一个弟子,拉到墙角,低声地说道:“你将这封信送给你师伯莫大,让他来我这里一趟,记住一定要快。”
那名弟子点了点头,“放心吧师傅,我一定会尽快送到。”说完便使出轻功,快步往衡山方向奔去。
此时门外传来传来一阵呼叫,“师傅,师傅,”一个衡山弟子边喊着还边在大厅内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刘正风正在哪里站着,便快步走过来,神色焦急地说道:“师傅,师傅,门外有一个自称是武当冲虚道长的高徒,说是要拜访师傅您。”
“武当弟子?我给冲虚道长发的请帖是在一个月前,再说还有五天才开始金盆洗手大会,这么快就来到啦~”刘正风满脑子疑问地说,随后一挥手,说道:“也罢,来者是客,再说既是冲虚道长的高徒,我自当见上一面,你去引他进来吧,就说我在书房,我先去换件衣服。对了,带他到书房之后,去厨房让你师母多做分午餐。”跟徒弟交付完后,便离开大厅,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一身太极素服的我在衡山弟子的带领下,来到书房中央,然后衡山弟子对我行了个拱手礼,说道:“这位师兄,师傅就吩咐我带你到此处,请你在这里慢慢等候,我还有事忙,先行告退。”
“嗯嗯,你先去忙吧~我在这里慢慢等候。”
听我说完,衡山弟子便轻声慢步走出书房走了出去,然后朝着厨房方向走去,因为自己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跟师娘说要多做一人份的午餐。
此时的我,双手放在腰后,手背与手背搭在一起,缓缓地看着屋内的设置。只见走近正门中间之后,左边是一个写字的地方,摆放着一个书桌,右边则是有一扇素白屏风,屏风上印画着衡山轮廓的水墨画,屏风之后是三个大书架,上面端端正正摆放这很多书籍。
我缓步往左走去,看着整个写字台是长方形的,四周的椅脚稍微弯曲,有些斑驳,显然是有些年月了,书桌的右侧摆放着墨砚和三四支长短不一的毛笔,墨砚上有一些未干的墨汁,显然屋主人经常练字作画。而书桌中央则放了一小沓的宣纸,旁边还有一些未收拾的墨宝,看其字形端正有力,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便知主人的字画功底不弱。而书桌的背后,则是一个大的书架,最上面有两株植物,一株是万年青,另一株则是仙人掌。
正当我想继续观看之时,刘正风也赶到书房,一进门便看见我一身太极素服,在他的书房里游逛,略微一笑,缓缓地转过身来,合上房门。
我听到声响,也顾不得观看,连忙来到刘正风面前,待刘正风关好房门之后,行了一个晚辈礼,同时还说道:“冲虚道长关门弟子陈雲,见过师叔。”
“贤侄快快请起,”在扶我起来的同时,也不禁端详着我如今的样貌,嘴里还赞言不断:“好啊!好啊!没想到十年不见,再次见到师侄却已经是这般俊俏。”
“师叔也一样,风姿不减当年啊!”我闻言,也连忙看了看如今略带风尘的刘正风,赞言道。
“哪里,哪里,师叔我老咯,老咯,”随后一把拉过我的右手,紧紧握着手心,在刘正风的牵引下,我随他一同坐在了书房的书椅上,此时,刘正风把我的手放在一个茶桌上,以左手手心向上,将我的右手放在中央,他的右手就搭在我的手上。感叹道:“当年你师傅收你做关门弟子时,我刚好就在武当附近,故而就顺道前去祝贺,那时候的你还是比较沉默寡言的,但是却异常聪明。现在看看,都成帅小伙了。”
我只能尴尬又欢喜地用左手挠了挠头,缅甸不好意思地陪笑着。
在跟我一番寒暄之后,便笑着对我问道:“师侄此番前来,是为何事啊?就算是你师傅派你来这金盘洗手大会观礼,也是在五天后呢?”
“嗯~师叔,我确实是来这里参加观礼的,至于为什么提前几天,我是有一些事想和你商讨,顺便打算向你购买一些珍贵药材。”我略有愧疚地半低着头,轻声地跟刘正风说道。
刘正风略一思索,眼神一转,便说道:“药材的事好办,我可以给你修书一封,你拿去衡山派名下的药店都可以,并且价格绝对公道。”随后捻了捻嘴,见我半低着头,疑惑地问道:“不知师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