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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尘封的记忆

绪辰穿过了那道门,瞬间来到了一片空旷之地,这里什么都没有,连一根草一棵树都没有。绪辰感觉有点怀疑自己是否走对了路。绪辰半信半疑地往前走着,什么参照物都没有。

就在绪辰迷茫之时,隐约的,绪辰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绪辰思量了一番,决定顺着那流水声前去。顺着那潺潺的流水声,绪辰来到了忘河前。绪辰面露微笑,欢喜地奔向了忘河。绪辰环顾四周,并无异常。

她想到了殇屿告知她的话,这是通往灸漠草生长之地的必经之路,喝了这忘河水,她便能恢复原本模样。但是,此刻,绪辰的内心充满了疑惑,这里空无一物,只有这一望无际的忘河。绪辰真的能够相信只有一面之缘的殇屿吗?

绪辰回忆这和殇屿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看到了殇屿清澈干净的笑脸,于是,绪辰笑了,缓缓地将那忘河水喝了下去。那忘河水波光粼粼,在阳光的照射下十分清澈耀眼。而绪辰的影子也倒影在那忘河水面上,随着那微波一同荡漾,随着那水色一同发光。

绪辰喝下了那忘河水,殇屿果真没有欺骗绪辰,绪辰喝下那忘河水之后,等了片刻,果真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绪辰看着恢复了原本模样的自己,甚是开心。但是,顷刻又想到了此行的目的,绪辰又再次眉头紧锁。因为前方还不知会有什么困难在等待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成功,能不能救回那林家公子。(其实绪辰还不知道林将的名字,也不知道是林家公子。)

可是绪辰此刻并不知道,面前这忘河便是她将要面临的困境之一。绪辰环顾四周,并无他路。绪辰心想,此忘河,果真是必经之路。可这忘河一眼望去,竟也看不到尽头。这里又无他路,于是,绪辰决定用御飞之术来渡这忘河水。绪辰飞行在这忘河之上,飞了好久都没有飞出这忘河。这个方向不对,绪辰试着换另一个方向,但是,不管飞哪个方向,始终飞不出去。

绪辰再次回到了岸边。气的绪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用手拖着脸颊。她回想着她这一路,屡次不顺。又想到了躺在床上还生死未卜的林将。绪辰猛地一下哭了出来,一边说着自己真没用,一边自责。渐渐地,哭出了声,那种哭法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只不过多了几分疲惫。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谁在此打扰老夫休息?绪辰一下子警惕起来,站起了身。召唤出坤羽剑,环顾四周。

只见那忘河水波涛汹涌,那浪花高的又足足十米高。但奇怪的是那浪花竟也没有冲上岸,只是乖乖的直立向上。渐渐地,那水花中间亮出了一条路,从哪路中缓缓地走出了一人。那人身穿一身蓝白色衣裳,头发是银白色的,但是没有胡须。脸上也没有任何皱纹,抛开银发不说,看起来也就二十不到。

绪辰心想难道刚才就是这人在说话?那人走出之后,那高大无比的水花便降了下去,那忘河水又再次回到了平静。

绪辰面带疑惑地问眼前此人,说道:“刚才可是你在说话!”

那人一脸正气地,傲慢地回答绪辰,说道:“正是,老夫!”

绪辰心想还老夫呢!我看你就是一个臭小子还差不多,以为自己长了一头白发就是老人了,老人怎会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

突然,那自称老夫的人,仿佛看透绪辰心里面在想什么一般,猛地瞪了绪辰一眼,看向了绪辰,对绪辰说:“岂有此理!”只见那人右手一挥,连带起那蓝白色的衣袖,他身后的忘河水,一滴一滴地向空中升起,瞬间凝结成冰,化作一只利箭,狠狠地向绪辰方向射去,毫不留情,仿佛眼前的绪辰的生死,对他来说没有一点所谓。那人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

绪辰反应迅速,将那冰一样的利箭躲闪了过去,但是,那箭实在是太快了,竟将绪辰的衣袖划破。绪辰有些生气了,觉得此人莫名其妙,但是,他并不知那人已读懂了自己的内心。绪辰恼怒地向此人冲了上去,与那人搏斗了起来。可是,绪辰哪里是眼前此人的对手。

此人是这忘河守护神——名为潇。

只见绪辰使用各种招式与哪潇搏斗着,可是,不见潇出手,他似乎只是在躲闪这绪辰的招式。终于,潇忍不住了,一招竟将绪辰打倒在地。绪辰倒落在地,猛的吐了一口血。

那人面无表情,直直地看着绪辰,面对眼前受伤的绪辰,那忘河守护神竟面不改色,显得是那样的冷峻。那人声音沉闷地对绪辰说:“此地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走吧!”说完,潇就转过身要回那忘河。他一步一步地向忘河走去。此时的绪辰因为受伤,使尽力气要站起来,拿起身旁的坤羽剑,再次站了起来。用手抹掉了嘴边的鲜血。对那忘河神说:“是不是,只要打败你,我就能渡过此河?”

忘河神停下了脚步,什么都没有说,又继续往前走着。谁知,他身后的绪辰,又再次对他大喊:“我说!是不是!只要打败你!我就能渡过此河?”

突然,那忘河神——潇,再次停住了脚步。他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但又感觉有伤心难过的感觉。他的表情有些难受,突然,眉头一皱,他又再次感受到了绪辰的内心,不知为何,一下子吐了一口鲜血。于是,他手一挥,将时间定住,抹点嘴边的鲜血,转身,一步一步地向绪辰走去。伸出五指闭上眼睛,让自己感受绪辰的内心。

...... ...... ......

那潇一下子进入到了绪辰的过往的记忆之中。

忘河神在绪辰的过往记忆中,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儿,小女孩儿衣裳破旧,脸上黑乎乎的,但是看上去很可爱。小女孩儿走在路上,肚子很饿,但是她没有一分钱。小女孩儿来到了一个麦包子的商贩面前,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热气腾腾的包子。咽了好几次口水,于是小女孩儿鼓起勇气对哪个上商贩说:“叔叔!我没有钱,能不能赊给我一个包子,我给您干活来抵包子钱可好?”

那人理都不理哪个小女孩儿,小女孩儿胆怯地伸手想要拿那包子,商贩看到了,一下子抓住那女孩儿的手,大喊着:“快来看呀!快来看呀!小小年纪就学会偷东西啦!”小女孩的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我没有偷,我会给您干活的。”周围的大人们都指指点点的,周围的小孩合起伙来欺负这个小女孩儿。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来到了小女孩儿的面前,背对着小女孩儿,那人在对周围的人说着什么,小女孩儿的耳边一下子安静了,她抬起头看着那人的背影,对于小女孩儿来说那人是那样的高大。那男子买了两个包子给了哪个小女孩儿。那人什么都没有说,留下包子就走了。

女孩儿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手里的包子,对哪个男子说:“大哥哥!谢谢你!”小女孩儿抹去脸上的泪水,此时,她的脸更花了,但是,笑容却是那样清澈。

女孩儿高高兴兴地拿着包子来到了一座破庙,破庙里有一个女子躺在铺着杂草的地上,小女孩儿高高兴兴地把包子递给哪个女子。那女子见女孩儿来到面前,使尽力气握起女孩儿的手,对女孩儿说:“绪辰,以后,就靠你自己了,记住,等娘亲死后,你就去到那雾缘山,找一个叫做一百的人,认他做师父,你可一定要记住!还有,不要听别人胡说!我的小绪辰才不是什么扫把星,你永远是娘亲最可爱的绪辰。娘亲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保护绪辰的。绪辰!你一定要强大起来!娘亲对不起你!”说完,那女子便撒手人寰,离开了。

女孩儿握着那女子的手,迟迟不敢相信,摇晃着眼前的女子,直到认清事实,放声痛哭了起来,仰天痛哭。

瘦小的女孩儿,拼尽一身力气,将她的娘亲埋葬了起来。女孩儿跪在娘亲的坟前,叩头鞠躬。头上磕出了血迹。但是,女孩儿丝毫没有在意。在那一刻,女孩儿重生了,同时也死去了。他不再懦弱,眼神坚定,充满斗志。

忘河神又再次来到了绪辰的另一段记忆,她瑟瑟发抖地躲在柴房里,门外是村民们的谩骂声,突然,门咯吱一响,吓得绪辰不敢出声,以为是有人闯了进来。不了是自己的母亲,母亲走到绪辰的面前,蹲下,绪辰见是母亲,一下子抱住了母亲。哇哇大哭起来。

“娘亲!绪辰害怕!绪辰不是扫把星,绪辰什么都没有做!”小女孩儿哭着对娘亲说。

“娘亲知道!绪辰不怕!有娘亲在!绪辰就不会有事的!”娘亲带有哭腔,安抚着绪辰说。

原来,绪辰在他们生活这一带被称为灾星,自从绪辰来到他们这里便祸事不断,先是与绪辰一同玩耍的孩子因绪辰不小心使用法力而受伤,从此以后,只要是坏事发生,人们便都怪罪与绪辰。人们觉得,这一切都是绪辰的错。于是都排斥他们一家,甚至辱骂他们。直到有一天,绪辰忍不住,想要出门去玩儿,结果,他的娘亲和爹爹不知道,以为她离家出走了,结果去找她,在河边发现了她的鞋子,以为绪辰跳河自尽,绪辰的爹爹猛地一下跳进了河里,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人们更是接受不了绪辰了,觉得她大逆不道,于是伤心欲绝的娘亲带着绪辰离开了。

画面再次回到绪辰的另一段记忆,记忆里她和他的娘亲和爹爹快快乐乐的生活着,脸上露出清澈的笑容。没有世俗的纷扰。也没有他人的谩骂。但是,让忘河神不解的是,始终有一段记忆,他总是进不去,似乎被什么封印着。每当忘河神想要去触碰,总是被某种力量阻挡着。绪辰的娘亲和爹爹都是凡人,为何,绪辰偏偏会有发力?难道另有隐情吗?这让忘河神费解!

忘河神从绪辰的记忆里出来了,他睁开了眼,放下了感知的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见对面的绪辰的眼角,落了几滴泪水。谁知,天上却飘下了几片雪花,慢慢地,雪花多了起来。绪辰的头上也沾染了几片雪花。只见忘河神手一挥,时间恢复了。绪辰也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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