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一个声音传来,打破了这温暖的画面。话音刚落,只见一股混沌白烟袭来,两个小孩儿被这白色雾气给迷晕了。瞬时之间殇屿身处一片寂黑之中,周围什么都没有,一片寂黑。殇屿似乎很难受,仿佛他被某种力量控制住了,由不得自己,他很痛苦。感觉头疼不已,仿佛脑袋里面有千千万万种声音。渐渐地,殇屿拼尽力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地,殇屿才恢复正常,不在那样痛苦了。就在此时,哪个声音又再次出现了。殇屿十分警惕,又有一点恐惧的神情。
突然,一个身影从殇屿的对面走来。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那人的脚步声。那人缓缓走来,谁知,还没等殇屿注意到,那人救已经瞬移到了殇屿的面前。一下子用法力勒住了殇屿的喉咙。殇屿拼尽全力仍然挣脱不开,两人实力有些悬殊。就在殇屿快要坚持不住之时,那人却将殇屿松开了。殇屿一下子摔倒在地,殇屿安抚着自己的脖子,感觉喘不上气来一般,突然口吐了一口血。
那人又瞬间又瞬移到了殇屿的不远处,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此人法力深厚,深不可测,身穿一身黑衣,头也带着衣帽,脸也用面纱遮住了,声音是他的障眼法,根本听不出是男是女。有的时候,他的黑衣甚至会突然之间变成一身白衣,让人无法捉摸。有事性情也会大变,伤害起殇屿眼都不眨一下。但是,某一瞬间,这个人似乎又在克制着自己。
哪个神秘人此时背对着殇屿,而殇屿因刚才神秘人的伤害而无法站立起来。
“你忘记我交代你的事情了吗?为何要放她走?”那神秘人说。
殇屿听后,倔强地看着眼前这个人,眼神充满了恨意,看着哪个人的背影,殇屿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
“主人!我......我是想先取得她的信任,殇屿并未忘记主人的吩咐,是殇屿擅作主张了,请主人赎罪!”殇屿的表情并不是臣服的样子,而是带着几分恨意和恐惧,但殇屿尽量地在克制着自己。
那人转过了身,看着眼前的殇屿,殇屿见那人转了过来,一改刚才那狰狞的模样,脸上带有几分笑意,那笑让人看了既心疼,有感觉是那样的薄凉刺骨。那神秘迷人又猝不及防地瞬移到了殇屿身边,对殇屿说:“你没有忘记就好!别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
“请主人放心!殇屿永生不忘!”殇屿微微低头对旁边的神秘人说着,脸上还是带着笑意。
一瞬间,那寂静的黑色梦境一下子被刺破了,殇屿仿佛也被刺了一下,等待从那幻境中醒来,吐了一大口鲜血。殇屿即刻运功疗伤,这才并无大碍。殇屿看到了旁边的两个小孩儿,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这个笑明显和刚才不同。这一刻,仿佛殇屿什么都未经历过一样,眼神清澈,笑容灿烂。背起一个,抱起一个,向一个方向走去,消失在了那一片光芒之中。
而在另一边的雾缘山,此刻那林家公子,林将还在床上昏迷不醒,现在洛衡正在照料着他,他可倒好,只负责在床上躺着,可累坏了洛衡小弟子。除了照料林将,洛衡还每日担心着他的绪辰师姐,希望师姐不要遇到危险才好。他也期盼着林将早日醒来,这样,他的绪辰师姐就可以不用冒险去采灸漠草了。这日,绪辰来到了师父的门前,想求师父施法救一救那林将。让师姐早日安全回来。
洛衡本就胆小怕事,连敲师父的门都要犹豫好久。迟迟不敢敲门。谁知,还不等他敲门,师父房间里面就传出了师父的声音。
“门外何人?”师父说。
洛衡推门而入,说是他。洛衡一进门就跪了下来,恳求师父救就林将和绪辰师姐。
“师父!求您救就林将吧!绪辰师姐已经去了那么多天了,都还未回来,这样下去,师姐肯定会有危险的。您救就林将,救就师姐吧!徒儿求您了!”说完,洛衡扣头一拜。
师父坐在席上,盘着腿,双手放于膝盖上,闭眼静坐着。面对洛衡这般说辞,师父竟也没有睁开眼,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洛衡的说辞一般,纹丝不动。洛衡还在扣着头,等了片刻,还不见声响,便探头探脑地试探着看一看师父。时间到了,师父这才睁开了眼。
“就为此事?还有其他的事吗?没事就下去吧!为师还要修炼!”师父说着便起身走向了里屋。
洛衡一边喊着师父一边站起了身,但是,师父并没有留步。洛衡无奈地转身踏门而出。突然,洛衡灵机一动,想到了三宿师叔。三宿师叔和师父师出同门,定会有办法解救师姐,洛衡心想着。便满怀希望的奔向了三宿师叔的住处。由于洛衡太过于高兴,在路上莽莽撞撞的,撞到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一个他的师兄——崇礼师兄。崇礼师兄上来与绪辰作对,更是把绪辰当做了假想敌。好和绪辰争一争高下,但是本性不坏,只是性格比较莽撞。这日,他见洛衡这般莽撞便觉得有不对劲。便问了洛衡。洛衡为了不把事情扩大,而搪塞了过去。
但是,洛衡哪里会演戏,一下就被崇礼识破,他跟着洛衡来到了三宿师叔的住处。虽然洛衡胆小怕事,但是对于三宿师叔却没有那样害怕,三宿师叔生性豪爽,说不上风流,但也说得上倜傥,待人也亲切,大家都不怕他。于是洛衡便敲门而入,崇礼见洛衡进了去,思量了一番,也向前走去,倚在窗边偷听了起来。
“三宿师叔!还请您想想办法,救救绪辰师姐,她都去了那么久了,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事了呀?求求您救救绪辰师姐!看在我们平日里给您带好酒的份上,您就救就师姐吧!”洛衡皱着眉焦急地对三宿师叔说。
三宿师叔听到洛衡提起了他们为他送酒之事,便一下子从躺着的姿势坐了起来。因为他的师兄一百——也就是洛衡和绪辰和崇礼的师父。不让三宿喝酒,因为他一喝酒就会发生让人恼火的事情,故才让三宿师叔戒了酒。
三宿师叔思量了一番看着洛衡。古灵精怪地说:”师叔这不是每天操心事多吗?步饮一饮酒怎么把脑子清净,还有我操心就好,莫要告诉你师父,更不要告诉我饮酒之事,你可记住了?“
洛衡笑着说:”洛衡自然记得,请师叔放心。“
三宿师叔听了洛衡这般说辞才又放心了下来,坐在了席子上,三宿师叔,捋了捋胡须,思量了一番。对洛衡说:”师叔知道你救绪辰心切,但是,你师父这样做,定有他的道理。你就莫要担心了。这样吧!我用明易镜来让你看一看你师姐如何?“
“好!既然您都这样说了,洛衡谢谢师叔!”洛衡对三宿师叔说。
而在门外的崇礼听到了他们的此番对话,以为师父故意训练绪辰,而没有让自己试炼而感到不服和伤心,觉得师父偏袒绪辰。于是气冲冲地离开了。
而在另一边三宿师叔正在施法用明易镜来看绪辰怎么样了,谁料,画面刚清晰不久,便什么也看不到了,一片漆黑。于是三宿一下子收起了明易镜,皱着眉,面带疑惑,看向了洛衡,对洛衡说:“快去告知你师父,说绪辰已经到了不在我们可见范围,怕是要真正的试炼了,现在我们也无法救她出来,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洛衡听到后,皱起了眉头,立马转身跑了出去,跑向师父的住处。
而在另一边的绪辰,此时已经到了蓝花树面前,她将殇屿交与她的药水浇了上去,只见那蓝花树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绪辰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眼。渐渐地显现出了一道门,绪辰见门已显现,于是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再次消失在了光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