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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凝

前尘往事如过眼云烟般不复存在,这段偷来的日子幸福的让人感觉不真实.

早上,温箬难得的醒的早,旁边的被窝是凉的,云隽晨跑去了.她起床洗漱完把桌子上的米粥与米糕吃了,换了衣服下楼.

湿漉漉的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身体所有的疲倦被一扫而空,她踢着地上的石子,顺着青石砖往前走.这条街的尽头是一湾湖,湖水青绿,清澈见底,湖面上倒映着岸上枝繁叶茂的矮树,风拂过去,上面泛起一圈圈涟漪,缓缓往远处延伸,上面的枝叶就活了过来.

她走下两层石阶,看见良妈蹲在那里洗衣.把衣服袖子往上撸,她蹲了下来,拿了件衣服浸入水中打湿.湖水凉丝丝的,对于现在的温度来说,很舒服.

“阿箬,不用你来.“良妈边往衣服上面打肥皂边对她说.

“多一个人,快些,而且,我感觉挺好玩儿.“

“好玩儿?“良妈被她说笑了,看着她白皙纤细的十指叹了口气,说:“你们生的时代好,样样都有,什么也不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搁在我小时候,那是想也不敢想的.我没进夫人家之前,年纪小,可样样都得做.我家条件不好,你想象不到大人们有多忙,他们根本没有时间管我,我每天除了上学,还得洗衣做饭,捡柴放牛,做各种细活儿,每天干各种各样的活儿,一点也不觉得好玩儿.“

良妈停了手上的活儿,虽是抱怨,可眼睛里头亮晶晶的,她知道能回去她肯定想回到那个时候.

“可是我们那个年代也是很好玩的,哪像你们现在,除了手机就是电视电脑.我们一群人上学下课,吵吵闹闹,一起拾草放牛,结着伴儿抓蛐蛐,偷果子,下河捕鱼,爬树摘枣,真真是有趣儿.“

温箬看着她陷入回忆愉悦的脸,在想,她的确没经历过那些事情,她快乐的童年之前是温衔带着她去公园放风筝,是跟着蓝冰到外面去写生,是外公外婆拿着金黄透亮的糖人逗她;后来是蓝冰与云隽.

衣服很快洗完,温箬与良妈一人端着木盆的一边抬着往岸上走.良妈上楼晾衣服,温箬在楼下找了本书,躺在门口摇椅上.

微弱的阳光懒懒洒在她身上,身下的摇椅缓缓的摆动,耳边是不知名的鸟儿的啼叫,鼻尖是清新疏逸的空气,温箬觉得时间被拉的无限的缓慢,她开始昏昏欲睡.

她是被经过的去上学的孩子们吵醒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他们背着装的满满当当的挎包活蹦乱跳的背影.她侧过头,才发现云隽不知什么时候捧着一本书坐在她身旁.

“醒了?“云隽翻过一页书.

“嗯.“温箬坐直身子揉着腰.

“阿远和蒋清起来了吗?“书上的字在阳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她凑过去看了看.

“起了,吃过早饭出去了.“

温箬又躺回摇椅上,把书盖在脸上眯了会儿,过了十几分钟起身将画板拿出来,摆在街边开始画画.把街两边的建筑画完,她放下笔,闭上眼活动着脖子.

云隽放下书,进去将茶具端出来,在桌上摆了水果与糕点.

“阿箬,过来歇会儿,吃点东西.“他低着头专注的用沸水清洗茶壶.

温箬在一旁的水龙头下简单冲洗了手,走过去坐下,边吃着玫瑰糕边看他泡茶.

云隽将茶壶,茶杯,茶盖一一烫好,从罐子里夹了茶叶放进茶壶里,倒了热水进去洗茶,把壶里的茶汤倒掉,重新加入热水.

过了约一分钟,茶香渐渐挥发出来,飘香四溢.云隽的手指节分明,修长白皙,与紫砂茶壶形成鲜明对比,她渐渐看的有些痴了.

一杯澄黄透亮的茶被递到她面前,袅袅燃着热气,茶香直往鼻子里钻.她接过,闭上眼去闻,很强烈的山野之味.抿了一口,入口清爽顺滑,苦与涩恰到好处并快速散去,回味甘甜,清雅绵长,弥留唇齿.

“你泡茶的技艺越发的精湛了.“温箬放下茶杯,看着旁边的树叶被风吹着不停的打着旋儿.

两个人无言的坐了会儿,温箬又起身坐在画板前,继续画着画了一半的画.

良妈不一会儿下来了,坐在凳子上织毛衣,云隽躺在她先前躺着的摇椅上闭目养神,温箬从画板前抬起头看见这一幕,舌尖泛起品茶时的甘甜.

日子要是能如此下去就好,可是偏偏天不遂人愿.

三月中旬很平常的一天,云隽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出去晨跑,离开前他照例给温箬掖好了被角.他跑完回来,良妈在楼下抹门窗.

他上楼想看看温箬睡醒了没有,上去才发现屋子里没有人.厨房,浴室都找过了,他才下楼问良妈看见她没有.

良妈说洗完衣服就忙着抹洗门窗,没看见过温箬.

云隽皱着眉头给温箬打电话,最后在屋子里找到她的手机.良妈在一旁想了想说:“会不会是出去写生了?“

云隽觉得不可能,她去外面肯定会打招呼,就算他不在,她也会跟其他人交代.他大步离开屋子,敲响了阿远与蒋清的房门,开门的是蒋清,头发乱糟糟的,明显刚起来.

“看见阿箬了吗?“

蒋清愣愣的看着他,缓缓摇头.

“阿远呢?“

“他还睡着呢,昨晚他肚子疼了半宿,凌晨三四点才睡下.“蒋清把门拉开一些,云隽看见阿远无声无息沉睡着.

他转身下楼,沿着东面往山野上走.

良妈在厨房做午饭的准备工作,听见云隽上楼的声音.她把剩下半个土豆切成丝,洗净了手,想出去看看温箬回来了没有.

刚走出厨房没几步,就看见阿远与蒋清屋子的房门大开,云隽站在里面背对着她,手里握着枪,蒋清坐在地上,仰着头眼眶通红看着他笑的癫狂.

她额角那根筋突突的跳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汹涌袭来.

她跑进去,阿远躺在床上依旧毫无动静.

“这是怎么了,阿隽,你拿着枪干什么?“

云隽一张脸布满阴沉,眼眸嗜血,周身气息凌厉疯乱,像从地狱里出来的罗刹,良妈从未看过他这样,心不断往下坠.

她见情况不对,使劲拍打着昏睡的阿远的脸:“阿远!阿远!快醒醒!“

阿远感觉有人不断的在摇晃他,喊他的名字,他费力的睁开眼,头又沉又痛,浑身软绵绵的.

面前良妈神色焦急的看着他,他一转头,就看见蒋清坐在地上,眼神阴恻恻的,唇角是很久都未有过的笑,可那是癫狂可怖的.

当他看见云隽手上握着把枪时,浑浊空白的脑袋里炸起轰雷.使出全身的力气下床,根本站不住,踉跄的倒在地上.

他扯住云隽的裤脚,仰起头,问:“阿隽,发生什么了?“

云隽低下头,黑漆漆的眼眸,里面没有半分温度,一字一句砸下来:“阿箬不见了.“

阿远脊柱僵住,直愣愣的看向蒋清.后者对上他的眼睛,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他撑着地爬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平静的不像话:“温箬人呢?在哪儿?“

蒋清抬起头看了眼云隽,又低头看着他,眼神木然,一动不动.

他明显感觉到后面站着的云隽已经耐心全无,正打算说什么,就听见枪被上了保险的声音,“咔“的一声,室内的空气都凝固住了,阿远头皮发麻.

他转过身,黑漆漆的枪口正指着蒋清的脑袋.

“最后一次机会,阿箬在哪儿?“

心脏一下一下的收缩,这一刻阿远过得很漫长,然后他听见蒋清幽幽的声音:“无可奉告.“

他眼睁睁看着云隽扣下扳机,大脑做出反应后,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挡在蒋清身前.

没有枪响的声音,只听见子弹没入血肉和阿远的闷哼声,一室诡异的静谧.

良妈惊叫出声.

蒋清瞪大了眼,脸上毫无血色,看着重重倒下来的阿远,发不出声音.他的胸口像一个血窟窿,浓稠暗红的血不断涌出来,慢慢晕湿了他的衣裳流到地上.

她扑过去,捂住他的伤口,温热腥红的液体打湿她的手,黏腻刺鼻的让她作呕.她看着他被疼痛扭曲的脸,大口喘着气,不停的摇头.

“温箬.....在哪儿.....快...说...“阿远痛的意识逐渐涣散,他渐渐看不清她的脸,终究是放不下她.

蒋清眼泪模糊的摇头,她手下他的身体越来越冷.

云隽走过去,蹲下,把枪顶在阿远额头上,手缓缓扣下扳机.

“不!!“蒋清扑过去把他的手打歪,子弹嵌进墙里,她彻底崩溃了.

枪口再次对准阿远,蒋清颤颤巍巍的摆手,唇抖得说不清楚话:“别...别开...枪,我说,我全都....说.“

云隽收了枪,看她的眼神就像个物件儿.

“是陈海之前的手下,他带走了温箬,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给他把子弹取出来.“云隽转过脸对良妈说,起身下楼.

良妈看着他消失在门口,趴在地上去看阿远的情况,蒋清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哭,她抬起头冲她吼:“这都什么时候了!别哭了,帮我把他扶到床上,我去烧水拿剪刀.“

蒋清愣愣的照着她的话做.

镇上的人都奇怪书店这几天怎么闭门了,明明屋子里面有人.良妈只说主人有急事离开了,他们也的确有几天没看见过云隽与温箬了.

阿远昏迷了一天一夜,醒过来十几分钟又沉睡过去,到第二天下午才清醒过来.

云隽已经有四天没回来了,电话也打不通,每个人心里都没底,能做的只有祈祷,祈祷温箬没事,不然,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事情发生的前几日,阿远不在,屋子里就蒋清一个人,她倚在窗柩上,发着呆,视线里出现一个人,一看就不是当地人,她看着看着觉着有些眼熟.

突然,一个画面蹦出脑海,她记得很多年前她去找她哥哥蒋平,他身边围着三三两两的人吞云吐雾,其中就有他.

她紧紧盯着他,果不其然,他看向楼上对上她的目光.

一颗石子被扔了上来,外面外包着张纸,她从地上捡起来,再看出去,人已经没了踪影.

那天晚上,阿远洗完澡进来,她端了杯果茶在他面前,说:“尝尝,我新尝试做的,看看好不好喝?”

这些日子,她将自己表现的看起来在慢慢恢复正常,她眼下的举动并不会让人感觉异常.

阿远到底还是惊喜的,她清清楚楚的看见他的眼睛亮起来.

他接过去,喝下一大口,舔了舔唇,说:“味道不错,就是尝出了一点点苦涩味.”

她故作疑惑的说:“可能是柠檬加多了,下次再调调.”

“好.”阿远把剩下的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躺上床.

蒋清看着里面一滴不剩的空杯子,攥紧了手指.

第二天早上她听见云隽下楼的声音,他的脚步声,她不会认错.下床走到窗前,云隽果然正向着东面跑步.她等了一会儿,良妈起来去河边洗衣服了,她看着她走远,回身去喊阿远,他闭着眼,一动不动.

然后她轻声下了楼,将一楼后面小门打开,那人早已等在那里.

她带着他上楼,找到温箬的屋子,轻轻推开门,男人取出一块儿附着白色粉末的手帕捂住温箬的口鼻,她立马醒了过来,挣扎着,没过几秒,彻底没了动静.

男人嗤笑着收了手帕,把人抱起来往外走.

她呆立在那儿,回想起刚刚温箬挣扎着看到她的眼神.

震惊,失望,愤怒.......

她有什么资格那样看她,她被他们这些人害得这样惨,她不会放过他们的,这下好了,谁也别想好过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云隽回来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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