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壶用手拍了拍郑玉香的手说:“好吧,我晓得你有难处,我就喜欢你的性格,从来不争什么,郑家要是多几个你这样的人至于闹得鸡飞狗跳的局面吗?尤其是你那二哥,光勇猛有什么用?一点脑筋都没有,算了不说了,要是石龙门多几个像你这样的听话的人,我早就可以颐养天年咯!”
郑师娘说:“师伯,你还年轻着呢,养什么天年啊……”郑师娘用手背捂着自己的嘴巴轻轻一笑。
秦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用手握住郑师母的手掌:“就你这张小嘴会说话!好了!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
郑玉香又继续提及荷花的事情:“荷花以后要怎么安排呢?”
秦壶叹了口气说:“香儿,你怎么又说起这个事情了,好吧,你晓得为什么让荷花一直吃了八,九年的药吗?”
郑玉香给秦壶道个万福说:“徒弟不知,请师伯赐教!”
秦壶一边抚摸郑师娘的小手一边说:“孩童时期的男孩主要靠药物来镇住身体里的阳气(就是后来的男性荷尔蒙抑制剂),通过药物和心里灌输让他慢慢地接受女孩的一些东西,换句话说就是让他认同自己女孩的身份,这跟戏班里旦角是一个道理(从清朝起旦角都是男孩扮演,许多人最后都有性别认同障碍)通过近十年的药物调理和外在条件影响,他会基本具备一些女性的骨骼和身躯,比如你经常要给他勒腰啊,他行立坐卧都用女性来要求,从而使其气质和身份认同也会慢慢转化。”
郑玉香疑惑地说:“那有没有可能他体内的器官是您的药物养成的呢?”
秦壶笑了笑:“绝无可能,那东西是天生就有的,根据国外医书记载,亲近结婚的概率出现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我可以初步判断他的父母应该是近亲,也就是表兄妹的关系,我们中国人对这种关系太过隐晦,所以啊落后老外很多年,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不是这样,这么机缘巧合的事怎么能让我们碰上了呢?你徒弟真是一个活宝贝啊,将来我的成就就靠他了,到时我可是用他来拿大奖的哟!”
郑玉香说:“这个倒是让你说着了,我问过荷花,就是你说的那样,有一样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男孩子方面没有受到影响呢?”
秦壶说:“前期我是柔性的引导为主,如果贸然服用急救药会导致身体发展畸形更可能造成残废和折寿,这是违背天理的。西医以手术来解决诸多问题看似痛快,实际不然。我做的主要是阻止他体内的气,说到丝毫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但他如果真的练了那门邪门的功夫的话就另当别论…….”
郑师娘点了点头说:“师伯的意思是因势利导势对吧?你快告诉我那个什么三更鸡到底是个什么邪门功夫?“。
秦壶说:“这可是茅山派最隐秘的功夫,所知者甚少,这种邪门功夫据说已经失传多年,但据我所知那是障眼法,如果荷花真没有练过这种功夫怎么可能如此呢?”
师娘笑着说:“那可能是师伯你的药太过凶猛霸道也未可知,呵呵。”
秦壶听完也笑了起来:“呵呵,这个倒不是不是吹牛,连廖长官都向我不断讨要这东西,记得啊,赶明儿你好好检查一下你徒弟的情况然后回来告诉我,现在呀就看他的造化咯。”
郑玉香说:“那为什么又要在第二阶段时给小徒下猛药呢?”
秦壶赞许地点了点头说:“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说明你已经在想问题了,在服用十年的汤药并不是去除他本身的“气”,我的药物的作用就是让他储存和封存,就比如将家里不用的东西放在一间不经常去的杂屋里,但杂屋一定要上锁。但到了要在原地重新砌新屋的时候,这些杂屋的东西就要丢出来,如果发现这些东西以后用不了,不如就一把火烧了,所以一定要让荷花体内的存储的气要完全释放出来,一定要彻底的清除。只有这样,阳气尽了才能给阴气让出道来,而这个时候要快速处理,不然阳气又会产生了,造成堵塞,那时候就麻烦了!诶,你是怎么解决他的问题的呢?”
郑师娘说:“哦,这个嘛,我是让腊梅去找荷花的!”
秦壶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这么说来我们还做了一件善事啊,至少也不冤枉他做了一世男人,你这个法子倒有些出乎我的预料!真是难得,难得啊!”
郑师娘继续说:“哦,我明白了,这就是后面你马上手术的原因对吗?可你只动了几刀怎么晓得他身上有哪些东西呢?最神的是缝合那么快就完成了,而且没有留下明显的伤痕啊,太逼真了,师伯,您太神了!”
秦壶哈哈大笑,摇摇头对郑玉香说:“你哪里知道我为了练就这一手本事花了多少心血和努力,你没看见旁边那个一个小道姑吗,我原本想将那个道姑的东西放到你徒弟身上,谁晓得他根本就有一副现成的,而且看得出发育还算正常,至于后面的手术缝合嘛,外型的改变在我道家来说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况且这些用刀和缝合的方法都不算什么,关键是去痕,这些名贵药品不是一般条件能得到的。说到这我想问你,那个小道姑出来了吗?可惜了,不过那些东西可以供我炼制丹药,物尽其用嘛。现在就等他慢慢适应过来后,过不了一年他就会看到结果了,中间再配合苗医的特殊方子,你想想,一旦成功那比西方的那些强多了,那些个白鬼都想偷学,我可是秘而不传的!对了,今晚我们请你一试好的东西你意下如何啊?哈哈哈哈”
郑玉香羞红了脸说:“徒儿谨遵师伯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