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香的师伯---秦壶在她心中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精通汉,苗,瑶,壮,藏还懂得西医。而且他与国府的高层也交往甚密,今年虽然已经过了五十岁,可他的精力非常充沛,秦壶准确的说其实是郑玉香的师父,可他却偏要让郑玉香叫他师伯,说是代他师弟收郑玉香为徒,可郑玉香也从未见过所谓的师父,秦壶来路神秘他从不透露半点关于自己身份的信息,郑玉香也只是知道他来源于道家,至于到底是青城山、还是武当山或者是龙虎山就一概不知,而且他也不许郑玉香过问,他的神秘显然不像是故弄玄虚,让人感觉像是世外高人的样子,但他却不去隐世,她发现师伯对政治的热情度甚至要超越他的医术,他借用郑家的势力在龙山开创了石龙门并且担任主事,其实也是积蓄自己的力量,他真正的目的还是全盘接收郑家的势力。
他回头看了看郑玉香说:‘香儿,你有多久没有让他吃药了?”他的问话打断了郑玉香的回忆。
郑玉香说:“我一直都在让他吃药啊,只是来这里的路上断了药,也就个把月的时间吧,怎么啦师伯?”
秦壶说:“那就奇怪了,他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是最近才断的药啊,我看他的情况是至少有将近一年没有进过药,你没看见盘子里那东西吗?那不就是证明?”
郑玉香说:“怎么会?都是我亲自监督他的,难道是有人给他解药了?”
秦壶问:“关于他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郑玉香说:“班里除了我和老金以外就是还有一个光头,可他今年过年已经死了。”
秦壶说:“光头?他什么来路?"。
郑玉香:“他过去得罪了江湖上的仇家,是我们郑家帮他摆平的,来我那里有十几年了,算得上是可靠的人吧。”
秦壶说:“他是练家子?”
郑玉香说:“好像是,据说是茅山派的。”
秦壶说:“茅山?他们虽然是旁门左道,但也是有几把刷子的,好在他已经不在了,否则就麻烦了。”
郑玉香说:“有那么可怕吗?”
秦壶说:“茅山派有一种叫独特的功夫叫三更鸡,我怀疑你徒弟练过这种功夫。你详细说一下你徒弟的情况。他跟谁住在一起?"。
郑玉香回答:“和我另外一个叫桃花的女徒弟住一起。你所说的什么三更鸡是什么东西呀?”
秦壶沉思了片刻说:“我等会儿告诉你,荷花和另一个徒弟住在一起多久了?”
郑玉香说:“住一起好几年了,师伯这个你可以放心,荷花自己怕露陷在这方面还是很小心的,我都看着呢!何况真要出事早就出事了,荷花在这方面还是蛮检点的,前段时间我让他和这边的姑娘们成天待在一起都相安无事的,我看师伯你是多虑了!”
秦壶说:“希望如你所说,还有其他什么情况吗?”
郑玉香:“哦,他今年生过一场大病,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现象,他体质一向都不错,但这场病来得十分突然,我找郎中看过,说是感了风寒,发着高烧还恶心呕吐,当时把我们都吓到了,那高烧发的都烫手,还好的是病了两周然后就好了。至于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秦壶说:“病好了以后呢?”
郑玉香:“病好了以后我就开始让他喝药了。”
秦壶问:“你亲自看到他喝下的吗?”
郑玉香说:“那倒没有,他不敢不喝,他曾经偷偷倒过药被我发现后我狠狠惩罚了他,从此他就乖乖喝药了,后来他还说蛮喜欢喝药的,你说怪不?这丫头虽说有时候活泼点但还算是很听话的。”
秦壶说:“那倒未必,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的故事不是摆在那里吗?人家勾践连吴王的屎都吃,结果怎么样?你这徒弟未必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郑玉香说:“师伯啊,你想多了,我这徒弟他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别看他平时活蹦乱跳,可到了关键时候他还不敢造次!”
秦壶说:“但愿如此啊,你这徒弟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啊,看来你家老金手气真是不错。”
郑玉香不解地问:“他怎么个异于常人了?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秦壶神秘地说:“他外型为男可肚子里却是有着一副女人的东西,这种现象倒是十分罕见,我看过国外的医书上有过记载,他可是万里挑一的奇才,好好留着他,对我大有用处,我将来要带上他到国外好好让那些外国佬看看我的杰作,哈哈哈哈,”
郑玉香一听大吃一惊问:“居然还有这种事?怎么外表连看不出来呢?你说的这什么两个姓的人,他不就是荷花吗?他要姓也是跟着我们家老金姓金。”秦壶被她气笑了说:“我说的是性别的姓,不是老百姓的姓,你呀,没有文化害死人。”
郑玉香说:“哦呦,我明白了,那荷花将来岂不是可以生孩子了?”
秦壶初时一愣然后笑逐颜开地说:“你刚才那个笑话我还没反应过来你就马上转弯了,哈哈,你真会玩啊,事情啊哪有那么简单?所以我才说要时间观察,而且还需要好好观察和调理才行,虽说他体内也有女性的器官,但能否发育正常还不好说呢!可惜了,要是我身上有羽女术的话就好了,算了,不提了。所以接下来你一定要监督他把药喝掉,否则我们就功亏一篑了,哦。对了,我就想让你做下任主事的事情你怎么没有答复我呢?”秦壶连忙岔开了话题。郑玉香挽紧秦壶的手撒娇说:“师伯---!你知道我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懒散惯了!这事情我是做不来的,这事以后再说,我知道师伯你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