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嘿,说你呢,聋子啊!”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把林岳从记忆中拉了出来。
林岳回头一看,篮球场上有一个橘色头发的女孩盯着他看,她身后有几个穿着运动服的女孩。
“帮我们把球扔过来!”那个橘色头发的女孩很讨人喜欢,但她的说话态度让人很难接受。
林岳愣住了,他以前从未见过如此令人讨厌的女孩,然后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下,果然有一个篮球,他捡起球,用手指了一下篮球,然后又指了指橘色头发的女孩。
“扔过来”!橘色头发的女孩再次催促到。
“没问题!”林岳笑得很坏,把球扔了出去,但却是跟几个女孩完全相反的方向。
“哦,对不起,我的手滑了,”说完林岳转身离开了。
“你给我站住”橙色头发的女孩气的脸色通红。
林岳没有理她,甚至头都没回,径直走出了学校。
“曾莹,你这次真丢脸了!”
“这个小子,竟然对我们的美女视而不见!”
“他好像是新来的,还不知道我们小莹的厉害!”
“找人来修理他一顿!”这时旁边的一个女孩开口说道,在几人的议论中,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林岳哼着一小曲,推开了自家的门,便看到冷月坐在餐桌旁吃饭。
“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下,这么快就出医院了?”林岳假装关心地问道。
“我继续住在医院里,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冷月喝了口汤道。
“别担心,我今天顺利通过了入学考试了,从明天起,我将正式到这所学校上学了”林岳一边说,一边跳到桌边,把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那是最好!”冷月放下碗筷,拿起手中的文件袋,站起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几分钟后,冷月换了衣服又出来了。
“我有事要出去一会儿,吃完后记得清理桌子!”冷月命令道。
林岳低头不断往嘴里夹着菜,却不忘点头答应着。
冷月走到门口,突然转身对他道:“记住,不要进我的房间!”
林岳笑着抬起头,向冷月敬了个礼。
表面上,林岳并不在意,事实上,他已经盯着冷月刚带进屋的文件袋看了半天。当冷月走出家门时,他立即放下碗筷,冲向冷月的房间。林岳对这套操作已经很熟悉了,几下就打开了门,不到五分钟,他就找到了冷月刚带回来的文件袋。
“这个愚蠢的女人!”林岳一边嘲弄一边打开文件袋。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里边装的竟然全是白纸。“很失望吧”这时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从林岳的脑后传来,然后一只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整个人瞬间扑到在床上。
“你......”林岳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的。
“好了,现在你可以老实交代了”!冷月合上手提箱,站在林岳面前。
“既然你发现了,我就老实说!林岳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你知道,作为一个成长中的男青年,他会对美女的东西感兴趣,从偷窥到偷盗,这是可以理解的?这在医学上被称为..........”
没等林岳说完,冷月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坐在他旁边,一点点的向他靠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还想骗我吗?”
林岳闻到一股诱人的味道,但他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承认。冷月站了起来,拿出一答文件扔到了林岳面前“你自己看看吧!”
林岳用手揉了揉她掐过的地方,然后拿起文件袋看了起来,几分钟后,他目瞪口呆,关于他父亲的一切,包括他这个儿子,都清清楚楚的记录在上面。
十年前,警方第一位刑侦人员林凡在破案过程中离奇自杀,自杀现场竟然有这样一张塔罗牌!然后冷月拿出微有着微笑死神的塔罗牌。
林岳盯着冷月手中的塔罗牌,站起身来,一改刚才的神色,肯定地说道:“他决不是自杀!”
冷月第一次看到林岳如此坚定的目光,她也惊呆了。不过,她还是用命令地口吻说道:“不管是你父亲十年前的自杀,还是现在的这几起案件,我们*察都会查明真相,但你要记住,你都不能进行干预!你最好老实地上学!”
“靠你吗?”林岳的语气里充满了蔑视。“十年来,你们查出了什么?我必须为我父亲洗刷这段耻辱!”
“你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天晚上在粉红情人酒吧外面,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已经死了。”冷月想用这件事吓唬吓唬林岳。
“我承认,那次真的很危险,但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单靠武力调查是不可行的,得靠这里!”林岳说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然后他一改刚才的语气,认真的说道:“我有的一些信息,可能你还没有。”
“我不会相信你的,少跟我来这套,总之一句话,我不允许你参与这个案件,否则,就算刘老师怪罪我,我也会先把你送进*察局,直到她回来。”冷月没有丝毫的妥协,她现在心里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因为这个案子太奇怪了。别说林岳,也许连她自己都会有危险。
“我怕即使我现在想不查,他们都不会同意!”林岳笑道,他没有感到危险,而是非常激动。
“他们”冷月满脸疑惑。
林岳神秘地说道:“黑衣人和他身后的人。”
“你到底知道什么?”冷月无意间,竞落入了林岳的圈套。
林岳笑着说道:“猜猜黑衣人为什么杀了我?”
“别跟我废话,快告诉我!”冷月他的话感到很好奇。
“我美丽的冷姐姐,你还没有天真到以为我会无条件地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吧?”林岳脸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冷月刚想举手打他,没想到,林岳把脸伸过来道:“打,我今天就是间谍,杀了我,我不会告诉你的!”!
面对这样一个小无赖,冷月也是头疼不已,最后,她只好无奈的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