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吧。”
李婉婉看着面前名为艾尔爵士的餐厅,确认道。
一进门,便有专业得体的服务员走来,对着李婉婉鞠了一躬,恭敬的问道:“你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哦,我是朋友约来的,我叫橘婉婉。”
“原来您就是……”
看着服务员惊讶的面孔,李婉婉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不,没有什么,请您跟我来,大小姐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随着服务员的带领下,李婉婉像走迷宫一般,拐了一个又一个的拐角,穿过一层又一层的包间,随着越走越深,包间的装修越来越豪华,终于,在一处拐角的角落,服务员终于停了下来,推开门,对着李婉婉恭敬的说道:
“请进,大小姐就在这里。”
“婉婉。”不等李婉婉走进包间,王静笙便飞奔到她的怀里,瓜子脸紧贴着李婉婉的脸蛋,边蹭边说道:“婉婉,婉婉,我真的好想你啊。”
“我也是。”李婉婉紧抱着王静笙,生怕她一激动掉了下去。
冷静下来后,王静笙和李婉婉手拉手进入包间,突然,她转头对着站在门口等待指示的服务员,“菜品就和以前一样,还有,在我们没有出去前,谁都不可以进来打扰。”
“是,小姐。”
看着王静笙指挥服务员熟练的样子,李婉婉突然想起来,她的闺蜜的父亲,好像是全国排名前五的顶级富豪,还是一个女儿控,在女儿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喜欢吃西餐,便送给她一个西餐厅。
看着面前豪华的包间,李婉婉猜测应该就是这一个吧。
等到服务员离开后,王静笙做回沙发椅上,对着李婉婉迫不及待的说道:“快点,快点告诉我,你是怎么将呢个狗男人亲手送到警察局的。”
“就这么着急吗?”李婉婉无奈的笑着。
“当然,实不相瞒,我昨天一整晚都在幻想着你是怎么做的,想着想着都激动的睡不着觉了,天哪,我的宝贝终于长大了。”
王静笙拿起纸巾,放在眼角下面作势要擦泪水。
“乖仔,妈妈真的很欣慰啊。”
“是是是,还想不想听了?”
“想,当然想。”
正当她们讨论正热切的时候,李婉婉突然发现自己身下好像流出什么东西,在加上熟悉的疼痛感,难道说……
“抱歉,我有些肚子痛,失礼了。”
李婉婉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的说道,感觉下面流出阵阵液体的感觉,对着王静笙苦笑的表示,应该是那个来了。
王静笙了然的点点头,拿起钱包,从中掏出一个卫生棉,递给李婉婉。
“走出包间有一个拐角,从中再向左走后看到第三个门就是,感觉怎么样?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李婉婉摆了摆手,拿走卫生棉,起身离开了包间。
捂着肚子,李婉婉转了两个拐角,还没有找到,靠着墙,缓缓的喘了一口粗气,恨恨的想着,在原世界月事来的时候也是痛的生不如死,本以为穿书后会有好转,没想到居然还是那样。
李婉婉对这个残酷的世界表示深深的绝望。
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肚子,李婉婉吃力的寻找服务员,她对自己能够单独找到卫生间已经不抱期望了。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声响,李婉婉吃力的抬起头,在走廊的拐角处,一男一女正吻着忘情,她笑了笑,现在的年轻人啊,李婉婉背过身去,准备朝着另一个地方寻找。
忽然,她看到一个墙角处贴有卫生间的图标,图标上的箭头正对着后面那个拐角处。
无奈,李婉婉深吸一口气,直起腰,拍了拍手,将自己变得不那么狼狈后,这才转身,发现那抱作一团的难舍难分的男女已经将场地转移到其中一个门口,将们堵得结结实实,浑然不顾路人的注视。
也幸亏这是高档会所,豪门公子,小姐的风月场,那些来这里吃饭的客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本不想理会的李婉婉无意中朝上一看,那不就是一直寻找的卫生间吗!
没有办法,李婉婉走过去,:“能让一下吗?”
男人闻声,顿了一下,松开了搂在美人臀部不规则的手,不耐烦的用指腹擦了一把唇上沾染的口红,转过头来,看着李婉婉的脸,震惊的说道:
“你这个女人怎么在这?”
面前的男人生着一张雌雄难辨的脸蛋,身穿一件一看就知道是暴发户的花色西装,嘴角微勾,此刻正一脸色相的看着李婉婉。
“我记得霍总不是明确的禁止你来这种餐厅吗?怎么,乖巧的小猫咪现在懂得反抗了?还是说……”
男人推开紧贴在他身上的美人,用食指勾住李婉婉的下巴,“你的主人已经利用完了你转头走向莲晓小姐的怀抱,按耐不住寂寞,跑来这里找新的主人?”
对方那张打量商品的眼神使李婉婉厌恶的挑了挑眉。
啪——
李婉婉用力的打在男人的脸上,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嫌恶的擦了擦自己的双手,“尽然简清先生知道这里是什么样的餐厅,那么,来到这里,你的白莲晓小姐应该不知道吧?”
说完这句话后,李婉婉将手帕扔在这位简大公子身上。
白莲晓,就是霍焱心心念念的女人,人如其名,她是一个两面派的小白莲花,心机极强,极为残忍,在原著中,女主受到伤害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她的手段,但在霍焱面前,她一直扮演着一个纯洁无害的柔弱女子。
也正因如此,霍焱非常爱惜白莲晓,爱惜到愿意为了白莲晓付出一切,因自己的仇人太多,从不向任何人介绍她,选择将原主当挡箭牌。
但是很可惜,白莲晓并不爱霍焱,或者说,她谁都不爱,钱是她唯一的信仰,而这个简清之所以认识她,则是因为他白莲晓的心腹,也是她的底下情人。
听到李婉婉说出白莲晓的名字后,简清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与莲晓小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