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得从四年前说起,当时我和着几个朋友去德阳工地上去打工,我想着我们那儿离你们学校也不远,我就想去看看你,可是打了你几次电话都没打通,我就跑到了你们学校去,问了很久才找到了你们中队老师,他告诉了我一切,当时把我吓得几天都没吃下一口饭,你妈听了这是更是大病了一个月!”
“最后我才记起了一件事,你爷爷死前那一晚对我说,他给你的是不朽传承,能帮你逆天改命,还说你是荒体一生多灾多难,并且在你二十五岁前,就会因为身体器官老化衰竭竭而死,你必须经历世间一切苦难,方能有一丝生机度过。”
“你也知道你爷爷是老封建,生病那段时间精神也出了问题,说啥我也不会相信的,但当我了解到你的病情后,我才开始慢慢信了几分。”
“现在看来正如你爷爷所说,世间一切自有他的缘法!想逆天改命必然会受天道谴责,当然你现在的苦难还仅仅只是开始而已。”老爸心中一叹,把其中缘由一一向我说了出来。
“老爸你说的是真的吗?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我颤抖的双手交织在一起,弱弱的问道。
“涛娃你问老爸我!我又怎么知道啊?这也是你爷爷告诉我的,说实话以你爷爷那时候的精神状态,说的话能信多少,老爷子走的那天晚上,还叫我拿一封信给你,说如果你能度过二十五岁再交给你,现在你可以拿去看看了!”
说着老爸转身在床席下翻找出一封发黄的信来,信封还封着没有拆剪过。
我伸着早已颤抖的双手接过信来,压在了起伏不停的胸口……
当无数的烟花划过寂静的夜空,此时屋里的灯光却显得有些灰暗,一间不大的房间里一群小孩围在一起,叽叽咋咋的闹腾过不停,个个争吵得面红耳赤……
“涛娃,你是不是瓜了哦!家公(外公)的话你也信啊?他那时都……”
“就是、就是,涛哥,常常哥哥他说的对,爷爷那时都那样了。”
“蕾姐你咋这样说啦!难道涛哥的身体你当妹儿的都还不明白吗?你看都老成那样了。”
……
“啊!”
“求你们了都莫闹了嘛!你们看嘛爷爷他的信就在这里,还有那本破书也在这里,明天就大年初一了,过了明天就、就……呜呜呜……”摇晃着手里发黄的信封和那本破书,我急得哭了起来。
“哎呀!涛娃你这是?你也不要激动嘛!我们信你了还不行吗?”梅林姐皱着眉安慰道,并从我手中接过了信封打开读了起来。
“孩子也许你有太多疑问要问爷爷?可爷爷终究还是即将老去,写这封信时我想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前些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人告诉我,说孩子你是荒体一生多灾多难,并且在你二十五岁前,就会因为身体器官老化衰竭而死,你必须经历世间一切苦难,方能有一丝生机度过,他还交给了我一本破书,说这本书叫不朽传承,能帮你度过危机,说有了它你能封印天地,缔造未来……”
“这事本来说啥爷爷我也不信的,可醒来后我发现床头多了一本破书,和梦里的那本一模一样……,孩子现在你什么也不要想了,一切按爷爷说的做好么?”
“首先你必须在你二十五那年的大年三十之前,找到和你最近血缘关系的十四个同辈小孩,最好就是你爸的亲侄儿侄女或你妈的亲侄儿侄女,一定要记住是血缘最近的。”
“其次你们十四人,每人滴一滴指尖血在那本破书封面上,上面有属于你们每个人的不朽力量。”
“最后你们必须在大初一那天,去古楼山天池寺,孩子如若你们错过,不仅涛娃他身体还继续老化衰竭,而且这片宇宙星海,也会在不久后迎来黑暗时代。”
“在那边你们要一定要坚强,活着才有希望,爷爷走虽然走了!但为你们祝福骄傲……勿念!”
信就这样在梅林姐一口气之下,被念了出来,大家虽有些震惊,但却兴趣缺缺的样子,个个面色都木然的毫无表情,也没有谁支吾一声。
很久以后梅林姐才接过我手中的破书,随意翻看起来,可左右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妥来!
破书共十五张纸组成,封面并没有书名,其他每一张纸上都有一奇怪的符文并对应着一个字,这些符文千奇百怪,有的像火、有的像剑、有的像幽暗的洞口,还有的像皇冠……
而其上每张的符文下的字分别为(荒玄邪变,毒药圣剑舞,寒炎暗影情)
“涛娃你说的就是这本书噻?也没啥好奇特的啊?难道你还真要我们滴血在上面啊?”梅林姐很无语的说道。
“涛哥就是嘛!你看这书就像废品站捡来的!”
“嗯!涛哥这事你可莫信啊!爷爷他那时精神状况可不太理想!”
“唉!超娃这事你可不能乱说啊,家公(外公)有时还是正常的噻,也并不是每一句话都不对的哦!”
“常常哥哥就算是你说的那样,可你信不?还什么黑暗时代,我们明天不去,还不信天就能塌下来了?”
“超哥话可不能你这么说……”
“彩云你就信你涛哥,那先给自己划拉一刀放点血试试。”
“克哥你说啥啊?我只是说说,又不是马上就……”
…………!
我睁着微微发红的双眼,向着四周望去,一滴滴泪水早已夺眶而出……
可没有人看见我脸庞上滑落的泪,大家依然争论不休,不知不绝中大年初一悄然来临。
屋里这样的争吵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被窗外阵阵呼啸而过的风雨之声所淹没,嘀嗒、嘀嗒的雨声应着呼啦、呼啦的风声划过寂静的夜空,此时的夜已不再平静,可屋里确意外的安静了下来……
却只见常常哥哥向我这边移了移凳子,靠在我旁边伸手搭在了我的肩头道:“涛娃你介意,其实大家只是不怎么信家公当初的话,毕竟他那时候每天都胡说乱讲,你的病情我们大家都知道,其他不信我们至少信你,毕竟你是我们的兄弟,本来每年初一都会去鼓楼山耍的,难得今年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这一代的都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