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慧老人二零一八年两次入院治疗后,身体每况愈下,弯腰驼背更厉害了,由于驼背,腹部好似打了折,睡觉不能躺平。家里养着一条小狗,他看到小狗的饮水碗里水不多了,自己去加水,站立不稳,倒在地上,自己起不来了,常辰听到动静,赶紧把他扶起来,所幸没有受伤。还有一次,他告诉常辰,听到后门有叫“大爷”的,常辰出去查看,他看到电风扇还在转着,就想过去关掉电风扇,摇摇晃晃,倒在地上,把两扇电冰箱门都拉开了。常辰从后门回来,看见他趴在地上,查看没有受伤,扶他起来。经过两次摔倒,以后只要没人看着他,自己不敢走动了。
以前,常辰有一对竹木材料的沙发,常慧老人和裘英老人从老家回来的时候,常辰把其中的一张沙发改造后,下面放上便盆,给裘英老人当坐便器用。裘英老人过世后,常菜说:“犁泳海他妈快不行了,把咱妈用过的那张沙发,给他妈用去吧?”
这样,沙发就给了犁泳海他妈用。等犁泳海他妈去世后,犁泳海又把这张沙发送回来了。这时候,常慧老人的三姑已经九十高龄,常慧老人就想把这张多功能沙发送给三姑用。当时,犁泳海买了一辆面包车,为此还故意借了常慧老人五千元钱,过后常菜又说不还钱了,你用车随时用,油钱自己出。所以常慧老人就给常菜打电话说了明天用车,犁泳海要是没空,就让常宇开车给三姑送去。常菜最喜到处游逛,特别是跟随着别人,不花自己的钱,这种机会怎肯放过,满口答应,说:“我也去看看俺三姑奶奶。”
正巧大哥常勇的孙女常虹正在中心医院住院,大哥明天要回家拿以前的病历,说好了明天一早一块回去。
第二天一早,常慧老人、常勇、常辰、常宇在家等着犁泳海、常菜的到来。一等不来,再等还是不来,最终只有常菜姗姗来迟,说:“俺不去了!俺三姑奶奶家的路太难走,再说要是让常宇一块去,常宇再把俺家的车开坏了。”
气的常慧老人骂她:“怪不得你婆婆到死不住声地骂你,诅咒你们开着车掉下个车轮子。原来你们两口子还真不是个东西!连你亲爹亲哥都坑!”
大哥常勇因为急着回家给孙女拿病例,以为搭乘常菜的车能够快些,没想到欲速则不达,急得抓耳挠腮,团团转,说:“还没见过你这种不讲信用的人,看看你嫁的是种什么人?”
常慧老人见常勇捉急,怕耽误孩子治病,给常寅打电话。常寅让在工地上跟着他包活的许真,开车送常慧老人回去。许真许三哥只是和常寅熟悉,就想叫着常寅一块回去,说他:“现在工地上又没事,坐着也是瞎扯淡,一块去路上有个说话的!”
常寅怕出门花钱,赶紧躲了!
许三哥开车把大哥常勇送下后,又送常慧老人去三姑家。常辰买了苹果和一大包点心还有营养品,陪同父亲一块去的。三姑的儿子诸葛海说:“我这当儿子的,还没有俺表哥想得周到!”
因为急着赶路,常慧老人没有在三姑家吃饭,诸葛海回赠一袋番薯。到家后,常辰转赠一半给许真。
常慧老人小的时候帮祖父的作坊干活,有一次开工点火的时候,做长工的发坏,泼上油后哄着常慧老人去点火,火苗喷出来,烧了常慧大人的头发和眉毛。坏长工后来投靠倭寇当了汉奸,被常慧大人的大哥所率领的湖西区八路军保卫团击杀!
三姑见常慧老人被烧伤了,抱着他痛哭,姑侄感情很深!常慧老人经常谴责常菜、常息,说:“你们这些当姑的,整天只会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算什么东西?”
三姑奶奶年轻时丈夫就去世了,只有一个孩子,母子两人常年住在娘家。虽然如此,从不干预娘家的事,所以和娘家人相处得很好。后来,婆家的近亲,想要把她赶出门,霸占她家的房产和田地。她的娘家大侄子常严带领游击区武工队正好住守在附近,骑着标配的大马,前边有一个牵马的马夫,后面跟着一个护兵,到她们村村民自治委员会指导工作。村民自治委员会根据三姑奶奶孤儿寡母的控告,将欺压良民百姓的村霸黑恶势力等人,拘传到村委会。根据战时管理条例,有马夫手持马鞭将企图霸占孤儿寡母房产田地的村霸,每人抽打一马鞭以示惩戒,然后,命令他们具结悔过,签署训诫书,交保释放。从此,三姑奶奶一家才得以安稳生活。三姑奶奶本人享年九十三岁,终老天年!
被马鞭抽打过的村霸,尝到了马鞭的滋味,再也不想尝试,从此以后,改过自新,遵纪守法,完粮纳税,争做劳动模范。他们的子孙后来有的当上了专家,有的还成为了教授,成为社会上的有用之才。向使当初不是村民自治委员会主持公道,而是放任他们欺压良民百姓,结果可能就不是这样。所以说:慎始慎终,不忘初心!
子虚先生分析道:有的地方,村民建房手续批准多年了,因为邻居阻挠始终没法建设,最终伤害多条人命。如果村民委员会合理使用马鞭子,何以如此不可收拾?还有的村民鱼塘被征收了,结果竟被关进了监狱,你想他在监狱里就能好好改造?村民委员会应该成为解决问题的组织,而不是解决提出问题的人的组织!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