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辰用轮椅推着父亲刚下到住院部一楼大厅,就看到从另一侧急急火火地走来一群武警,押着一个犯人往外走,看到大厅里的引导员坐在柜台桌子前看手机,带队的武警命令道:“看看她干什么!”
一位武警端着枪,走向引导员,吆喝道:“不准拍照!”
引导员赶紧说:“我在看手机,没有拍照啊?”
武警们押着犯人,上了囚车,拉着警报,疾驰而去。常辰这才明白,病房里的铁栅栏、铁门的用途,原来这是一家警民混合医院!
常慧老人出院第三天,诉说自己腹胀,三天没有解大便了。常辰背着父亲坐上车,再次前往三幺零附属医院,这次去的是急诊内科,医生看了看病例,开了一只大号开塞露,一百毫升的那种,把常辰领到治疗室门口,说:“让病人侧卧在床上,扒开肛门,把开塞露灌进病人直肠,等一会病人憋不住了,用便盆接着就行。”
说完,给了常辰两个口罩,两副一次性手套,一卷子卫生纸,打开排风扇,关上门,走了!
常辰夫妻二人把父亲扶到床上,侧卧着,灌进了开塞露,等了一会,常慧大人说憋不住了。病人卧在床上,怎么放便盆呢?没法子啊,常辰只能把父亲抱下床来,放在便盆上,解决了大便。
过了一会,医生站在门外问:“解了多少?”
常辰看了看,只能说:“不多。”
医生登记收费,又问:“你们是在这里住院观察几天?还是回家?”
常辰想:“在这里观察,也是自己动手,学了一门技术,还是回家自力更生去吧!”于是,选择回家,让大夫开了十只大号开塞露,带回家给父亲使用。
又过了两天是星期六,中午,常菜、常息搭帮结伙来到常辰家看望父亲。章慧老人说:“又两天没有解大便了。”从医院急诊回来后,常辰在父亲的卧室里,安装了排风扇,因为卫生间空间狭小,而父亲灌肠的话,他自己没法操作,只能是常辰帮助才能完成,只有卧室才能有操作空间,所以如此。
常辰放好带有便盆的专用坐便器,父亲刚坐下,常菜见了发怒,说:“我这里想来吃顿饭哩,你们捣鼓这一熊套,这不是专门恶心人吗?屙不出来上医院,呆家哩干这种熊事!”
常菜对着父亲不叠声地嗷嚎了半个小时,父亲受此惊吓,没法集中精力,始终解不出大便。常菜气哼哼地吃了饭,走了!
见此景象,常息悄悄地对父亲说:“爸爸你别让俺菜姐姐拿着你的养老金卡了,你现在不给俺小哥哥,以后你再住院,谁给你交住院费?”
至此,常慧老人才把自己的养老金卡,交给了常辰。虽然他二零一四年就书写了遗嘱,称自己的房屋、工资、银行存款等,全归常辰所有。
也许有人认为常息此举做了一件有利于常辰的事,后来常息也是这样标榜自己的。实际上,常息是为自己着想。因为她知道,啃老啃的父亲这个时候,只有每个月养老金卡里的四千多块钱,银行存款已经被她们“啃老一组”啃食一空。父亲这种状态如果住院或者有大额的医疗费用,谁出?如果父亲或者常辰说医疗费用平摊或者让借钱不还的他们支付,他们怎么肯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常息心机女,言善心毒,可见一斑!
常慧老人把自己的养老金卡给了常辰,彻底断了常菜的财路。常菜不知道这是常息的小算盘,还以为是常辰、俞勤夫妻挑唆父亲所为,从此和常寅、貉袖、常息,结成邪恶铁三角,专门诋毁常辰、俞勤,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天打五雷轰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