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走进去,一模一样的场景历历在目,同样是十张椅子,跟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居然有点像回家了的感觉。
曲寄把盛林放在一张长桌子上,便一屁股坐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这时,那个老头又出现了,还是跟第一次一样,端着茶水倒满所有杯子!
要说语幕这傻丫头还真是厉害,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能置身于事外,天真的说:谢谢老爷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呀,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呢?
老爷一样是一脸慈祥的微笑着,问东搭西的!
挽月劝到:语幕别问了,我想,我们应该还不是时候知道这些,既来之则安之吧!
老爷爷眉开眼笑赞到:这小妮子懂事!说完就把剩下的茶具端向后边去。
言沉寄还是一直眉头紧锁着坐在椅子上,不与任何人话语!大伙都在闭目养神调息着。
纪陵有些饿了,想到后面问老爷爷有没有吃的,怎知刚走到后面的那个门,却被一道透明的墙给拦住了,感觉僵硬无比,纪陵虽有些不知所措,很想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但是回想刚才挽月跟语幕说的话,又老实的坐回椅子上了。
可是饥饿总是会使人坐立不安啊!没错,纪陵独身一人跑出去找吃了的去了。
方才过来的时候还是风和日丽的,怎么眨眼间就乌漆嘛黑了,纪陵抱怨着。时间啊,就是趁你一个不注意,把你生命偷走,你也没有一点办法。
这乌漆墨黑的,那还有什么可以吃的呀。
纪陵从密林深处,借着那一丝丝渗透出来的月光,一步一步走着,走了一会儿,月光从极淡到慢慢光亮。
原来是来到小河边了,由于夜晚的宁静,此时的河流特别大声,伴随着月光的照射,就像是一面镜子般的倒印出天上的星星,随着河流漂浮着。
纪陵喜出望外,因为河水的清澈,依稀可见鱼儿们正随着河流玩耍,一边欣赏着这美好的夜景,一边抓着大鱼。
不一会儿时间,就已经抓好些条了,带着自己努力的成果,美滋滋的往回走,在要转头那一刻,从正面飞过来一个暗器,纪陵吓一哆嗦,扔掉手中的鱼,便徒手接住了。
没想到居然是一颗草,还绑着东西,纪陵把绑在草上的纸条拿下来打开,里面写着:回仙草,救人!纪陵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那是三步并作两步就往回跑啊,也顾不上鱼儿了。
言沉寄,言沉寄……哎呀!
由于纪凌这快乐的小步伐跑太快没注意看,被石头绊个狗啃屎!
言沉寄这时才从紧锁的眉头回过魂来,看到纪陵手里拿着的草,一个闪身跑过去抢,也顾不上趴在地上的纪凌。
言沉寄:这是回仙草,对,回仙草可以修复破损的元丹,我怎么才想到!
你这个是怎么得来的,你都干什么去了,看着纪陵一身的污垢,言沉寄又是好笑又是好奇的问着!
纪凌:我去抓鱼了,然后……
没等纪凌解释言沉寄就抢话到:不可能呀,回仙草极难种植,不食凡尘露水,我也是从师傅的医书里才看到过,怎么会出现在一条小河边呢!
纪陵喘着粗气道:你能听我说完吗?在刚才抓鱼的时候,一个黑衣人给我的。
言沉寄:回仙草极其珍贵,何人如此大方,说给就给,你看清是谁了吗?
纪凌:我想应该就是今天救我们的那个黑影给的!总之这里神秘莫测,以后大家行事要小心点。
曲寄有点不耐烦了:赶紧救人吧,我可不想再受那累了。
挽月捂着嘴偷笑到:看来今天是把你累的够呛啊,呵呵……
言沉寄让他们把盛林盘坐着,用内力把回仙草送进盛林体内,说是短短几个字的时间,其中持续了半个时辰才算完全治疗完!也因此,内力耗损过多昏倒了。
半个时辰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盛林渐渐醒来,只是因为之前内力耗尽,还是出不了声音说话,只能日后好好调养了。
此次遭遇,也算是有惊无险了,几人也算是无忧虑的在这茅草屋度过了几个日夜。
直到今天清晨,几人沉睡在草林里,微风阵阵吹来,感觉有一丝凉意的言沉寄猛然的睁开眼,我们怎么会躺在这,茅草屋呢?
各自纷纷闻声而起,哎呀,什么东西这刺呀,语幕发牢骚到。
咦!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昨晚明明是在茅草屋里歇息的,茅草屋呢?语慕一脸迷惑的问。
当大家一脸疑惑的寻找茅草屋的时候,那个神秘又让人熟悉的声音又来了:歇息够了,考验还没结束呢。
纪陵怒喊着:什么破考验啊,到底是谁?
哈哈……那个神秘的声音没有答复着,只是这魔性的笑声让听着胆颤!
仰嬬埋怨着:该死的,好好的美梦都被破坏了。
没有居住的地方,该何去何从也不知道,大伙都睡眼惺忪一脸懵逼的往前走着,经过纪陵捕鱼的那条小河的时候,看到河里那一条条小肥鱼,那个口水流啊!
纪陵摩拳擦掌的问:大伙都没吃早餐吧,今天你们有口服了。
说完纵身一跃就往小河跳去,那鱼还真是多,一抓一条。
语幕参与到:那边,那条大。
在女孩子面前想出风头的事,是每个男人都不可否认的,就这样,几个男的跳下河去抓鱼,几个女的呢,在岸上嬉闹指挥,有些时候,情感就是在你欢乐的不经意间慢慢提高的!
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仰嬬担心他们着凉了,抓的鱼都够吃好一顿了,好了,好了,够了,你们快起来吧!
正玩的兴起呢,几乎都没有想起身的意思,奈何肚子不允许啊!这一声声像打雷一样。好吧,起火,烤鱼!
大家齐齐围着篝火边取暖,便烤鱼,聊的那个兴奋。
言沉寄突然眉头紧锁:指着火堆飘出来的烟雾,你们看!
纪陵一脸的疑惑:看啥呀?没事,不会焦的!
盛林接话到:焦了不是更香吗?
伊秋好像明白了什么:奇怪,这烟雾飞的方向不对啊。
顿时大家都明白过来了……
挽月:是呀,这烟雾怎么向着来风的方向飘。
仰嬬一脸深沉:大家小心点,可能是有什么东西在控制着烟气。
曲寄不屑了:区区一点烟气,把你们紧张的,没出息,放心,有什么事,小爷我在呢!
言沉寄也跟着一脸的深沉:还是小心点吧,听仰嬬的,她好像比较了解这里!
得,好好的一场欢乐烤鱼,一下子弄的神秘兮兮的,刚才的开心劲都被抛之十万八千里了。本想不受其扰,安心的吃个早餐的,可世事却是不如意啊。
就在这时突然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语幕被这一声给吓不轻啊,全身打个颤抖,连手里的鱼都掉地上了!
语幕憋嘴撒娇到:唔……把人家吓到了,什么东西这么吵!
原本以为只有一声而已,但接下来让他们失望了,那巨声绵绵不断的撕吼着,让人听着又恐怖,又厌烦!
伊秋:仔细听,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再叫喊一样。
仰嬬又是担忧,又是奇怪:还是别去理会它吧,说不定等下就不叫了。
曲寄也跟着大吼一声:什么东西在作怪?
说完就拿刀在去的路上了,连他都拿他自己的暴脾气没辙。
言沉寄是那个拉那个扯呀:你先冷静,不可再冲动啊,忘了我们前两次的遭遇了!虽然这声音是挺厌烦的,可是也恐怖啊。
冷静下来的曲寄闷声不语,但心里那个不爽在脸上表现已经不能再明显了。
连好脾气的楚清未都掩着耳朵坐立不安的。
挽月被吵的心烦意乱: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交代在这,与其被它吵死,还不如被它打死。
挽月也是个直脾气,她是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
好了,人都是这样,对未知的一些事物,好奇总是会战胜担惊受怕!一行人跟随着烟雾飘的方向走去,此时的吼叫声已经响彻整个山林了。
几人沿着河道追赶着飘烟,别说,这河还真不是一般的长,也不知走了多久,一开始的时候,河的宽度可以一目了然,到现在河流宽都见不着边了。
语幕劳累的气都喘不过了,话还是那么多:我怎么感觉这河越走越大了呀?
纪陵一口气一个字的应声:是啊……奇怪,原来这条河这么大的吗。
言沉寄靠近仰嬬说到:我们沿河走了这么久了,还是没见是什么东西在撕吼,隔这么远都还能听见这么大的声音,你觉得会是什么东西啊?
仰嬬此时心里也是一片混乱,因为前两次遭遇跟她了解过的都相反,这次会遇到什么,心里也是只有一点头绪,与其没头没尾,还不如不说的好,这样大家才不会放松警惕,仰嬬只好无奈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了。
语幕埋怨到:这哪是河啊,这是海吧!
楚清未被这傻丫头逗乐了,嗯,确实是有点像海!
伊秋望向前方,依稀能看到远处的大河中间有树。啊不,应该是一大片树,有气无力的说着:看,,那是树林吗?
大伙带着质疑的表情一步一步走向那里。
是有树林,可我好像看到有清烟在围绕整片树林呢?曲寄皱眉说着!
嗯,是有清烟,纪陵也跟着说到。
言沉寄:这嘶吼声应该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吧?
仰嬬:不像啊,好像还在距离很远的地方。
挽月生无可恋盘地而坐了:不走了,不走了,一辈子的路,今天都走完了。
一个人坐下,其他的也齐刷刷的都坐下来休息了……
言沉寄就像个永远不会累的怪人一样:左看看右瞧瞧的。
曲寄叫着:你不累呀?
言沉寄:奇怪,这清烟从外看像是一张天罗地网似的,紧密的包裹着整树林,风吹不散的。
楚清未:是啊,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把玩着这清烟啊
说不好奇是假的,原本大家说来的时候,言沉寄是那个拉,那个劝啊,现在倒好,一个个累到在地上休息,他倒起劲了,催促着大家,休息好了吗?赶紧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烦人!
盛林:这距离有点远啊,想过去也不是什么易事啊。
言沉寄:这倒是成了问题,虽然我们都会轻功,但是这条河已经不是我们烤鱼边的那条小河了,现在都成了湖了,想要靠轻功,怕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到那儿。
大伙又开始发难了,焦眉愁眼,仰嬬捂嘴笑到:至于吗,为了满足自己小小的好奇心,看你们一个个的。
盛林:对了,我们可以造船啊!
纪陵不屑的说:那得猴年马月才能造完啊。
楚清末:不,不用造船,取些浮木不就行了。
曲寄拿刀就往左岸边的树林砍去,十几颗树才能勉强能够到大湖中心的树林,总算是弄好了,是时候展现飞檐走壁的时候!一个轮着一个用轻工踩着浮木飞扑去。
楚清未倒不像他们,自小轻工就很好的楚清未一跃就到了。
带头的言沉寄在快要到距离树林不远的地方停下了。像这种情况就不用说了,没错,严重事故,“追尾了”一个接着一个嘭,嘭,嘭……的掉下湖里。
语慕:哎,爽,在水里泡泡澡还是很好的,何必这么累呢,真是的。
真的被语幕打败了,都啥时候了,还能这么可爱!
纪陵打笑到:你别说话,不然我一漏气就要沉下去了!
挽月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问:言沉寄你为什么要停下啊,哎哟我的腰啊!
言沉寄:你们看,这清烟是有毒,不要靠近。
纪陵:你怎么知道有毒呢?
言沉寄:感觉的,从我学医术的这些年来,色深则毒,这是师傅教的。
纪凌:我滴个娘啊,你医救人的时候,不会也凭感觉吧?
伊秋突然被水呛了一口,不停的咳嗽:咦,这个水甜甜的。
语幕:甜的?我常常,哇!好好喝呀。众人皆倒,服了!
言沉寄:这水怎么会是甜的呢,难道这不是湖水?会不会跟树林的清烟有关联呢。
到底怎么回事儿都没整明白,在他们说话之际,楚清未早已经飞身到树林里了,刚着地没站多会儿,就倒地上了。
大家是急在眼里痛在心里,奈何受水所制,不能飞身的去扶着。虽然在水里,一个个也不顾这清烟之毒了,使劲的游向楚清未身边。
挽月是第一个到达的,一上岸飞跑过去抱起楚清未,焦急的喊着清未,清未,,你醒醒啊,没事吧,清未!
清未,清未……
大伙围着楚清末连连叫喊着,言沉寄给她把脉:不好,中毒了,我现在把帮她控制毒气侵体,你们照看一下四周安全,别出来个什么东西。
虽然他们只是短暂的相处的些时日,但是配合起来也算是行云流水。
过了片刻,言沉寄才松了口气,可随之而来的就是眉头紧锁:毒气是防止住了,可是这毒该怎么解呢。
盛林貌似发现了什么:刚才清未是站在这里一会儿的时间就中毒了,可是我们都过来这么久了,为什么我们都还好好的?
要说反应,接话最快的就数纪陵了:对呀,赶紧离开这诡异地方吧。话都没说话,人自己跑近大河边了。
挽月没好气的说:您歇会儿吧,我们都在这儿呆多久了,要是还能有事儿的话,我们早就都倒下了,还有时间在这说风凉话!
纪陵这么不顾一切的一跑,倒是引起曲寄的急性子有点小小不满,曲寄怒瞪了纪陵一眼想说点什么的,又止住了。
言沉寄:刚才我们都掉水里了,只有清未没碰过这水?难道……
仰儒:难道什么呀?
言沉寄:我有不成熟的想法。
接下来,在言沉寄的指引下,几人合力把楚清未抱起往大河就是一扔。
言沉寄猜想楚清未之所以会中毒,是因为她刚才没在湖里泡过,这个河水可能就是青烟的解药。
可是事与愿违啊,只见楚清未慢慢的往水底下沉,泡泡不断的往上漂。
言沉寄不解了:不好,毒没解,赶快捞起来。
盛林和曲寄那是一个快,噗通就往下潜。
怎么会这样呢,这河水难道不是青烟的解药吗?盛林喘着粗气疑问到。
语幕一本正经的说着:会不会是内服的才行呀?反正味道也不错哦!
言沉寄也想不通该怎么办了,只能试试了。
语幕蹲下身子双手捧着湖水一点一点的喂给楚清未,可过了许久,也始终没有什么见效,楚清未还是在昏迷当中。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这湖水确实是青烟的解药,不过是要先服解药才不会被中毒。
大伙一脸迷惑的带着楚清未走进烟林里,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们时刻不再小心的,做好一切防备。
挺大的林子,密集的树被青烟的围绕下显的特别绿,不止是树叶,树根都是绿色的,兜兜转转走了许久,除了一颗颗树,基本就没看到有什么了。
语幕:我们到底要去哪了,从外面看,也不算很大的林子,我怎么感觉走了很久了!
盛林背着楚清末树:我也觉得奇怪,总觉得有些地方很熟悉一样!说完抖了一下身子,把清未往背上推高点。
曲寄:这里的树太密集了,再这样走下去,会迷路的。
言沉寄一脸的深沉:我们确实迷路了!被林子困住了。
纪陵:啊?
挽月:额?
语幕:哈?
言沉寄:嗯!
盛林听着他“啊哦嗯”的,不解的说:你们这是,新的对话方式吗?
挽月:你嗯什么啊?怎么办啊接下来!只能等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