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经吵的翻江倒海了,九大帮派喊打喊杀的。
虽然是火烧眉毛,都是自己挚爱心肝,但是相互争斗的这些年来,彼此也都知道彼此的实力如何,虽然着急,但都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因为他们都是为了苍生怨而来的,都要保存实力。
虽然外面热火朝天,里面确是平静止水,一片大森林的不远处依稀能看见一间茅草屋。
“言沉寄”,一个二十出头的帅哥,温文尔雅,相貌非凡,指着茅草屋说着。
大家都顺着茅草看去,公良语幕正要起步走去。
“申屠纪陵”,一个小眼帅哥,属于耐看型的说:这么荒凉的地方,怎么会出现一间屋子呢。
“曲寄”,相貌平平却身材魁梧,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居住在田野山村的硬汉,说:管它出现在这里干嘛,一看便知。说完便带头走过去,其他人也跟着过去。
靠近之后才看清楚这屋子倒不像是破旧不堪,反而像是刚起的,里面很宽,很大。
大厅里备着十张凳子,就好像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请问有人吗?“楚清未,精致的五官,倾国倾城般的容颜,再加凹凸有致的身材,简直叫人惹火”问到。
这时不知道从哪走出一个老者,满头白发苍苍,却一脸慈祥的微笑,手里端着茶水,大伙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杯一杯的倒着茶。
直到老者回到主坐上坐着。
“仰嬬,也是一个大眼睛美女,亭亭玉立的,斯文得体”问道:老爷爷,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老爷爷:这里是苍生怨啊!
这话说的曲寄就不爱听了,敲桌砸椅,一脸不耐烦的怒叫道:这不是废话吗,是不是你把我们带到这鬼地方的,赶紧让我出去,否则……
老爷爷: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把你都抓进来,别急,你们总能出去的!
这时老爷爷才注意看他们,发现有一椅子是空的,立马愁眉道:九个人?差了一个。
大家伙听了都一脸懵了,这……
公良语幕疑惑的问:什么差一个人?
老爷爷只是哈哈哈哈笑几声便不说话了。
申屠纪陵也有些着急了问:慈祥的老爷爷,您能不能告诉我们,怎么出去呢?
老爷爷听到慰心一笑: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八年前我进来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出去,直到今天,有个声音告诉我,会有十个人过来,让我好生招待着。
十个人?可我们只有九个啊“巫马盛林,长相比较憨厚,身材微胖,”说着。
“赤炎挽月,一脸的严谨,给人第一感觉就是个辣妹,穿着打扮也很个性,那绝妙的身材,绝对气质型美女,”问着:谁跟您说的我们过来?
老爷爷刚要开口,不知从哪里传出一段浑厚的声音说着“考验开始”
曲寄这冲动的性子就是耐不住,瞬间站起来问着:谁,给我出来,随后都追到屋外去了,跑到屋外就一下的时间,当他们往后看的时候,周围除了花草树木,哪还有什么屋子。
言沉寂:奇怪……
话没说完,就被从林间出来的异兽给包围了,目测两百余个,长着豹身龙首。
仰嬬脑海浮现出昔日母亲教的魔本里有记载过,脱口而出:是“睚眦”……不……据传是龙之九子中的老二,也只有一个,可这里怎么会这么多呢?
公良语幕一脸懵逼的问:牙齿?这么大一颗?
瞬间紧张的气氛被她这么一问,搞的有些欢快了。
曲寄这暴脾气肯定是不允许任何事物在他面前撒野的,随后说了一句:管它是牙齿还是舌头,等它四脚朝天的时候再慢慢问吧,话都没说完,人已经在兽群中大开杀戒了。一同陷身于此的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吧。
一场恶战是难免不了了,刀光剑影的,可是这睚眦也没有惧怕的意思,反倒越挫越勇,杀死了又复活,杀死了又复活,绵绵不绝的,根本就没有喘气的机会。
赤炎挽月气喘吁吁的说:这到底有几条命啊,怎么杀不完呢?
申屠纪陵埋怨道:都怪你,曲寄,这么冲动干嘛呢,跟他们商量商量说不定就不用动手了。
曲寄也有点疲乏了,力不从心的说:有时间抱怨,不如想想该怎么办吧。
言沉寄:刚才是仰嬬知道这是什么怪物,她应该知道怎么破解吧!
仰嬬:此兽是龙之九子,排行老二,虽性情刚烈,好勇喜斗,但能分辨善恶是非,乃龙和豹所生。
不知怎么会变出这么多,而且善恶不分。
就在仰嬬说完之际,言沉寄突然发现不远处的一颗大树旁边还藏着一只,此只气质非凡,眼光里透着王霸之气。
言沉寄手指着那颗大树说道:大家快看那边,大伙转身望去,藏着大树旁睚眦正在摇头喊叫着,像是在指挥其他睚眦进攻。
当它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看着它,才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
虽然如此,躲在大树旁的睚眦也没有怕的意思,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变的更加犀利了。
随即一个飞身就朝他们朴去,本来两百多个傀儡就已经够他们受的了,现在还加一个如此厉害的真身,更是难以应付了。
傀儡再多,也是只是旁门左道,一个眼神能体会的事,就不必浪费力气说话了,九人心照不宣的把注意力集中在真正的睚眦身上。
要说这睚眦还真不是省料的布,九人与它周全了许久都没发将其制服,最终合力将其击伤,还被它逃走了。
真身睚眦逃走之后,其他的傀儡也都散了。累趴着的几人随地而坐,互相都只顾着喘气,连搭理其他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从屋里那个声音又响起了,考验才刚开始,这么快就不行了吗?哈哈哈……
话才说完,一阵嘲讽的笑声让人听着很不是滋味。再不顺也不能怎样了,毕竟才经历了一场恶战,气都没喘顺呢!连爆脾气的曲寄也都只能吹胡子瞪眼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里面的人可谓是刚挡过了一劫,不知还有多少事等着他们,那就让他们先喘口气吧,我们来说说外面的情况吧
外面的各族帮派依旧声嘶力竭的叫喊,可迟迟都不见有动手的意思!只要其中一帮派先动手,其他族派就可以趁虚而入,这是千百年来的套路,都不用说的。
都争吵这么久了,也没吵出结果来,静在一旁的公良越凡试图调解道:你们如何得知是他们掳走的?
公良城主什么人品大伙也都清楚知道,于是争先恐后,七嘴八舌的解释起来。大致都跟梦有关,可为何自己做的梦看不见人,只听见声音呢……难道这是什么阴谋吗?
公良越凡沉思了一会儿说:这里发生的一切可能都跟这个苍生怨有关,我们不妨合力将这苍生怨取下看看。
原本想独吞此物的各帮派们也自知凭一己之力是无法将这庞大的苍生怨取下,只能合力的取下,再据为己有了。
就在各帮派齐动手之际,出事了,周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魔兵,层层把他们围住,顿时大家意识到了危险,想停手,却停不了,感觉像是一股无穷的力量在吸吮着他们的法力,只能一心一意的注力于苍生怨了,稍有异心,立刻被那股力量限制住。
九位帮主此时也是有心无力了,只能看弟子们的了,一定要极力对抗住这些魔兵啊!
不用说了,又是一场大恶战开始了,现场可谓是人山魔海啊,好歹也是修仙弟子,都有两把刷子,就让他们玩他们的吧,我们来说说里面的!
里面的九位气都喘的差不多了,幽静的树林,夕阳偷偷的从繁华的树叶中撒了进来,好美的夕阳啊,“伊秋亭亭玉立的一个美女,双目微闭,一脸的甜美,沉醉在这夕阳的照耀下”说着。
坐在旁边的申屠纪陵惊讶的跳起来:哗,你,,你会说话?不是哑巴?
语幕搭茬道:小姐姐你声音好好听啊!这时发现所有人都注视着自己的伊秋,有些害羞的底下了头,气氛有那么些许尴尬呀!
赤炎挽月也跳起来:语幕,陪我去解个急。
语幕:好的,姐姐,来了。
随即他们两向另处森林走去了。
申屠纪陵疑惑了:她两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楚清未微笑道:女生的心思你们都别猜了,她们可以用一分钟的时间熟悉的如胶似漆,也可以用一分钟的时间吵闹的翻山倒海!
曲寄有点不耐烦了:这两个小娘们怎么去那么久啊,眼看就要天黑了。
言沉寄应到:得在天黑之前找个地方歇息。
巫马盛林指着到:她们回来了。
大伙从战累到坐累,贴贴撞撞的走出这片森林,天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从森林的不远处搭起一个大篝火,团团围着,寂静的夜晚,本熟睡在草铺上的几人,被一阵阵香味给馋醒了,只见沿沉寄在烤着的几只野味。
纪陵嘴馋到,大帅哥辛苦了,可饿死我们了。
言沉寄才发现都醒了,都饿了吧,快来吃吧,像这种情况,谁再推迟就是傻子,几人就是一顿啃啊。吃的骨都不剩,赞美的话都来不及说了。
吃了差不多了,才发现,原来还挺香的。
在饱餐一顿过后,带来的就是无尽的失眠了,完全没睡意的几人有说有笑的度过了安详的一晚!
天蒙蒙亮的时候,盛林指着楚清未的后面皱着眉头说:那是什么?
大伙随着方向看去,一下子都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了。
楚清未面对着的是森林,也就是在大森林的对面是一座很高很高悬崖,悬崖顶上正趴着一只异兽面朝着他们的方向静静的看着他们!
楚清未惊恐到:怪不得我总觉得有东西在看着我们!
仰嬬欲言又止的,言沉寄看出来了,想问又不敢问的,是恶是善殊不知,还是少一事为好,有时候就是这样,你不惹事,不证明事不惹你。
几人兜兜转转串草走林的,始终也摆脱不了这异兽的控制,无论走到何处,每每抬头都能看见它在高高悬崖上俯视着他们。
曲寄有了上一次睚眦的教训,现在也不敢乱来脾气了!况且感觉这异兽更难应付。
只见他们走着走着,居然走到悬崖上面来了,回想起从悬崖下面看见的异兽,它就是在这个位置,为什么现在不见了呢?语幕惊恐的说着。
纪陵欢心道:不见不是更好,赶紧离开这里吧,说着转身就要走。
只见言沉寄眉头紧锁,因为他感觉到有魔气了,小心,声音伴着身体飞扑向语幕,尽管是速度很快,但也无济于事了,当大伙反应过来,只看见语幕口吐鲜血半跪着的姿势,正在大口喘着气。
随着一句当心,大家警惕起来,把语幕和言沉寄围起来,语幕口含血丝低沉的问到:是什么东西,好快!
言沉寄:不清楚,应该是刚才的异兽。你怎样,还好吗?
语幕可爱的说着:不好,好难受!
这时才发现语幕背后有一条逐渐变紫了的爪狠,不好,有毒,言沉寄有些尴尬的说着!因为那条爪痕就在正背上,需要解毒,就必须要解下衣着。
大伙都在忙着防异兽,眼睛紧盯四方,言沉寄一时也不知所措啊!沉思之际……不管了,言沉寄用力把被抓过的地方慢慢撕出来,朴上嘴去把毒液一点点的吸出来。
语幕娇羞道:言哥哥好坏,啊,随即疼痛的**了一声,对不起了,此毒液等赶快处理,晚则怕它渗入体内就无力回天了。
可异兽并没有打算让他们安好的意思,一道紫黑色的光,才一闪的功夫下,挽月有点吃力的说到:我快顶不住了。
在挽月旁边的盛林吃惊啊了一声,随即一同出手与异兽抗衡,他们几人可谓是内力耗尽,也仅限于与异兽抗衡而已。
仰嬬这时才看清此兽是何物:龙首,狮子般的身形,是“嘲风”龙的三子,有着倒崖走壁而不失身的本领,好高好望。
可……话都没说完,只见挽月虚脱的倒在地上,而此时他们就更要吃力了。
盛林从牙关中挤出去一句话来:再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呀,一会儿我尽力拖延住嘲风,你们乘机逃走。
楚清未眼泛泪光:不行呀,凭我们几个才勉强与之抗衡,就凭你一己之力……
话没说完,盛林奋力一推,一股强劲的法力直奔嘲风,有点应接不暇的嘲风只能放弃与他们对决,盛林吃力的大叫道:快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正如楚清未所说,他们几人齐力才勉强与之抗衡,就凭盛林根本挡不住!
嘲风冲破了盛林法力,一声巨响,盛林直接倒下,昏迷不醒,不过嘲风也不是那么无坚不摧,应该也伤的不轻,即便如此,几人依旧还不是对手,一道紫黑色的光快速的从他们身上闪几下,全倒了。
一个趟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鲜血是一口接着一口啊,完了,今天全都要死在这里了。
嘲风将要赶尽杀绝的时候,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段段优美的箫声,明显嘲风有些胆怯了,迟迟不敢上前,呆在原地怒啸着,虽不敢上前,也不舍离去。
一段段优美的萧声伴随着一阵阵怒啸,嘲风怒啸不止终于耐不住性子,一个劲的扑向躺在地上的他们,这时出现一条黑色的影子与嘲风对接上,将嘲风击倒了!
嘲风见势不妙,仓皇而逃了,嘲风逃跑之际,那个黑影也不见了。
呼……纪陵长叹一口:还以为我们都要亡命于此了!
第一次被欺负的这么惨的曲寄虽心有不甘,也不得不气在心里,不支半声。
语幕刚有点好转,言沉寄也来不及嘘寒问暖了,立即跑向一直昏迷不醒的盛林,又是把脉,又是运气的。
语幕娇羞的低头整理一下衣着,抬头看向言沉寄!
果然认真的男人总是那么帅,语幕不禁范起花痴来了,眼不眨的直看着言沉寄。
楚清未疑惑看着这个一脸花痴的语幕,还笑的那么甜,大声叫道:语幕!
语幕才从幻想中回过魂来:啊?叫我呢?楚清未真对这个妹子无语了,自己都受伤了,还能有心情笑的那么花痴呢。
随即安慰的问到:你没事吧?
语幕:我,我没事呢!说完又低头痴笑起来了!
不好,言沉寄着急的说到:盛林法力耗尽,元丹破碎了,恐怕命不久矣!
大伙刚宽松些瞬间又紧张了起来。
语幕也紧张起来:啊,我笑就一下,怎么会快没命呢?
楚清未瞪眼道:这傻丫头!言沉寄此时只顾着盛林了,什么都听不进去。
来,你们快助我把真气打入他体内,防止元丹继续恶化,大家齐刷刷的给言沉寄输入真气,言沉寄再传入盛林体内。
过了多会儿,盛林咳嗽了一下,声音虽小,却感觉他用尽全力把瘀血给咳出来了!大家刚有些开心,盛林就像全身骨头被剔除样的又倒下了。
言沉寄:现在他的元丹算是被护住了,但以我们几个的真气,也只能护住三天,三天之后,元丹就爆碎,盛林就……
曲寄:难道就没有办法医治了吗?
言沉寄惭愧的底下头不语!
几个女孩子心软,看到言沉寄的表态,纷纷低声抽泣。
挽月带着哭腔:要不是他拼死救我们,他就不会这样!
伊秋:是啊,虽然相识不长,但是他却肯这般为我们,如今他身受重伤,而我们却无能为力!
言沉寄:都别难过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落脚的地方,让我好好想想!
彼此都知道,刚才的一场战斗,各自都负了些小伤,好在有人出手相救,不然早就命丧于此了,此时不好好调理调理,怕又碰到如此劲敌,肯定是吃不宵的。
曲寄背着盛林,跟随着他们离开的悬崖,言沉寄眉头紧锁,一直低着头不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纪陵喊到,看!那有个茅草屋。
语幕:是啊,好眼熟的茅草屋啊!当他们一步一步走进茅草屋的时候。
仰嬬惊恐到:这,不是我们第一次遇到的茅草屋吗?
纪陵:是啊,难道我们又走回来了?
曲寄也是累的不要了,虽然挺强壮的,但是盛林也不是省油的料,两个型男碰一起,可以累成狗,喘着粗气没好声的说:想什么,进去看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