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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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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这样?不说详细点吗?他们会不会是特工啊?想美国中情局那样招收优秀人才吗?我可不想。” 岛贡心想。

环顾四周,一头雾水的不单单只有岛贡一个人,操场上的所有人几乎都是在窃窃私语,所有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操场上的两个人。而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同样的一个问题,这个女人是谁,她到底在说什么,她到底想做什么。

“一共会有三场考试。第一个是简单的笔试,第二个是体测,最后一项将是快速健康检查。你的结果将在同一天给出,所以你们当日就会知道你自己是否合格。不要问任何问题,按照我们给你的指示去做就行了。”及川梨音认真地说。 “现在不要再耽搁了,请姑娘们跟着我的搭档到那边去吧。男孩们将留在这里,接受现在正在分发的测试,来同学们按照顺序往后面把笔试卷子往后面传。”

学生们很快就分开了,女孩去参加体测,男孩们则收到了一张纸和一支铅笔。当岛贡拿到笔试卷子之后,他的困惑极具增加,因为他非常认真地阅读了卷子中的每一道题,而且整个卷面就只有五个问题,但都是异常奇怪的问题。

“如果让你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一共有三条路,一条宽阔且路面平坦,一条狭小且路面粗糙,最后一条是地上铺满枯叶,一眼望不到头,黑压压的雾霾笼罩,问你会选择哪一条?”这是卷面里的第一个问题。

其他问题类似,都是一些非常奇怪的问题,让人摸不着头脑。无论岛贡怎么看,这些问题似乎都可以在精神科医生进行的性格测试中找到,他默默耸了耸肩,开始以最平凡的方式回答问题。他依旧想着把自己作为一个社会中最中庸甚至是平庸的人,来回答这些无趣的问题,至少在那时那刻的岛贡看来,这些问题都是无趣且毫无意义的。如果他们想选拔出特殊的人才,那么岛贡以一个平庸者的心态去答题的话,那么岛贡很大概率就不会被选上,当然,这也是岛贡最希望看到、最希望得到的结果,至少,岛贡就不用面对这些奇怪的人和他们奇怪的组织了。

十分钟过去了,及川梨音命令所有考生停下来,并且进行交卷,不要交头接耳。

……

就在同一时刻,女孩们回来了,有的上气不接下气,有的看起来很状态稍好。

“她们刚刚是在跑步吗,那么多女同学在揉着自己的腿,应该是有跑步吧,”岛贡看着女孩们想。“那些看起来状态稍好的一定是在他们的跑步测试中表现比较好的?还是说本身体能就较好一点。算了,这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我不希望去做第一,但是也不希望做跑最后,我就只希望做中间不被人发现的那一类人就行了。”

……

所有女孩都回来了之后,男孩们就准备到赛道上进行体测了。 岛贡在这里的计划是:如果他落后于其他人,则加快速度。这样他就可以呆在人群中间而不会被人看到。既然是体侧,那就意味着,凡是身体素质出众的人,恐怕都会自动被选入这个“Almigh”。这恰恰是岛贡不愿意接受的一个结果,他不愿意去,他只希望自己做一个平凡的人,越平凡越好。

男生们成群结队地到了操场的比赛赛道,在那里等待他们的Bruce S缓缓扭过头,放开嗓门说到。

“我要你们所有人在我站着的地方排成一排,当我给你们信号时,你们就以你们属于你们自己的速度跑,一直跑,直到我告诉你们停下来为止,明白了吗?”

男孩们点了点头,安静地在Bruce S面前排好队列,是的,安安静静地排列的,可能是源于Bruce S的不怒自威吧……

相反,Bruce S见大家都已经排好队,轻声说了一声“走”,所有的男孩子都跑下赛道,其中一些人最开始就进行冲刺,试图抢占比赛的有利位置,然而岛贡并没有,他决定以他自己内心深处觉得安全的方式进行跑步,他最开始慢速地跑着,只要不让自己是最后那几个,不被人注意,当他追上那些正在冲刺但现在喘着粗气的人后,他放慢了自己的步伐,就这样,他成功地留在了学生们跑步队列的中游,有效地将自己隐藏在了满身大汗的同学们当中。

又过了十分钟,Bruce S扯着嗓子叫大家停下。身为男孩子,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又开始冲刺,看谁先跑到Bruce S的跟前,岛贡紧随其后,这显然是正常人所做的,他不想掉队太远,而被别人注意到。等男孩们一行人都跑到Bruce S跟前时,他们中的大多数早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岛贡倒是显得非常轻松,他一边回到排队的位置,一边陷入了沉思……

……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下一次考试是健康考试。这个应该没问题。我确定我的身体是正常的。”但是他又忽然想起了过去发生的几件奇事,又修正了心中对自己的评价。

最后一项身体健康测试,因为每个人都将单独接受测试,所以男生女生的队列又站在了一起,每次会有两个人被请出队列,被带到操场旁边的密闭房间,岛贡注意观察了一下,一般每个人进去几分钟之后就会出来,但是让岛贡不开心的是,他又双站在了看成唠叨之祖的女孩舞香旁边……

……

……

他猜得没错,铺天盖地的问题将会接踵而至……

“那你觉得你做得怎么样?我觉得我在跑步部分做得很好,但那些问题很奇怪吧?”舞香问道。

岛贡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可以看出她在测试的身体部分应该会做得很好。因为她比一般的女孩高,体格健壮,虽然和她一直笑呵呵的脸蛋不是很匹配。至于她笔试考得好不好,岛贡也说不准,一是因为岛贡对这个女孩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二是确实那些问题也太奇怪了,不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

……

不过岛贡真是无法忍受如此唠叨和反复提问题的女同学,但是又没有什么好的理由把她给拒绝掉……

“我做得很好,”岛贡说,“你为什么老是问我问题?”

舞香瞪大了眼睛,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她连忙回答。

“哦,我只是对你很好奇。你是一个转学生,而且这里没什么可玩的,所以我很无聊,”她解释说。“顺便说一下,你的声音对一个男人来说真的很高,我差点以为是女孩的,而且你的头发那么长,远远看上去就是一个女孩子。”

岛贡针对这个对话表示非常地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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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但是你能不能规范一下你问我问题的数量,而且如果我不回答,那意味着我当时不想说话,”岛贡告诉舞香。

“好的,知道了!我只会问我真正想知道的东西,”她高兴地回答。

“哦,忘记问你了!你怎么留着长头发?”舞香突然又问了一句。

“……”岛贡并未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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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岛贡冷漠不语的时候,他和舞香分别被及川梨音和Bruce S相继带走……

……

岛贡被安置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并被告知要等上一会儿。在等待的过程中,他观察了一下为检查准备的小房间,整个屋子就只有两把椅子,包括他现在坐着的那一把,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旁边儿有听诊器、血压计等各种医疗工具,这么看上去这也就是一个类似医务室的普通房间,除了一件看上去和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东西-----一个透明的水晶球,在这个水晶球里岛贡似乎能够看到自己,似乎还能够看到水晶球背后的陈列。岛贡以为这就是一个装饰品而已……

当岛贡观察着周边环境的时候,及川梨音进来了,看样子,是她给岛贡做健康检查,及川梨音坐下后,示意岛贡把手伸出来,并开始了相关的一些健康检查,并开始记录他的心率、血压、身高和体重等各种信息。她还向他询问了有关他的医疗记录的个人问题,并要求他脱光衣服,以便她观察他的体格。 岛贡毫无顾忌地照做了,即使被告知脱光衣服岛贡也没觉得有什么,因为这对他来说很正常。

体检的最后一部分竟然和桌子上那个水晶球有关,这是岛贡事先完全没有想到的,及川梨音告诉岛贡只需将球握在手中并等待几分钟。

“这个球有什么作用?”他问。这其实才是考试中最重要的部分,他甚至对它是什么一无所知。 “它记录了什么吗?”

及川梨音淡淡一笑,说道:“那不关你的事。但是,如果你足够幸运的话,您可能会在考试后知道它的作用。”

虽然岛贡甚是不解,但是他还是继续紧握着这个水晶球。他还有疑问,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太八卦。少问一些无聊的问题,这点他是从自己和舞香的经历中知道的,至少他真的很反感舞香的好奇和唠叨。

半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他只是坐在那里,一脸迷茫的看着放在自己掌心的冰冷水晶球。

但很快,他就感觉到小球开始变暖,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像绳索被拉动一样在他脑海中拉扯的感觉,紧绷感,为什么?这两种感觉,温暖和紧绷,随着时间的推进呈指数级增长,直到他感觉好像有人猛拉了一下那根绳子,他的意识被吸进了球体内。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觉醒,随之而来的是一句话在他脑海中回荡。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然后……

岛贡眼前一黑,世界一片黑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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