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这的两个女孩在此处嘻嘻哈哈的,一团童趣。可是又有谁能想到其中一个稚龄的女童身上是老妪的灵魂。也许是老小孩老小孩,老人就是小孩,所以才是一样的神情一样的童趣对于自然风景是如此的珍惜。
另一边的哥哥可就没有这般的轻松了,皱着眉盘着手指反复思量推演。
春华?河内?张汪?为何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为何她只记得张汪?太多的巧合。
为什么信还没有回来,张大人能不能将小姐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入他的内宅。
现在我处虽暂时安全可是一旦又大批的流兵过来也是招架不住,毕竟兵就这点。
还有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今年的过冬可怎么办,今年是小年,灾民如果来这里必然逃不掉。
怎么办,夜静引人深思。油灯下,男子端着竹简再也看不下去上面的字。只得放下,拿起红缨枪,夺门而出。不用说定是去练武,排解压力。
白天的绵绵细雨,傍晚已然放晴。泥土依旧湿润。
今年的收成是小年,只能够温饱。嬷嬷仰望着天空手上的针线也是不停,今天第一次小姐没有回来跟她一起安寝,但小姐按照这个进度下去,迟早要变成村姑。本来是大家小姐没想到大人喊冤而死,但所幸她性格天真没有多究,也幸好大人下了一步后招让汲布大人在这里屯了这些兵和粮草细软以防不测。但小姐的教养怎么办,以后姑爷还有婆母。。。想到这些嬷嬷心中又是不知如何是好。
信,对了还有信。
张大人虽然平时跟我家大人没有交集但却是远亲打着十八里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还有张大人的夫人山氏也是贤德的女子,只是不知道山氏一族能不能也接受小姐。惆怅之际万般无助但想到张大人最后的一根橄榄枝,嬷嬷之前紧绷的眉毛舒展了些,微微的叹了口气。嬷嬷一向乐观所以教养出来的阿照也是如此。手上的针线不停因为冬天就要来了总要做点冬衣,月上银杏树头郁郁葱葱的树影子草影子交互着,山野自有一番野趣。夜越来越深嬷嬷的手也是不停歇做着小姐的冬衣。